身下响起了一声倒吸声,和那人压抑的声音:“娘子既如此,待你醒来可不要后悔,为夫给过你机会……”
他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拨开她的手,反客为主,将她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她的肤色瓷白,滑如凝脂。他的手缓缓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中,绽放火花……
烧得她心里火烧火燎……
她咯咯地笑了下,再次没等再次作乱,就一个天旋地覆,被人压在了身下。
王猷文拧着眉,不断地喘息着,他向来从容白净的脸上,浮现了两团云彩,烛火下,漆黑的双眸里藏着跳动的火焰,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身下不安分的手早已探入他身。
成文此时心里百爪挠肝,难受地闷哼道:“来,云雨一番……”
见自己妻子在身下邀约,脑海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轰然断裂,王猷文俯下身,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红润的嘴唇,他俯下身,缓缓凑近,先是浅尝辄止,可她浑身上下气息芬芳,怎么都不能让他觉得满足……
想他琅琊王氏的当家人,自幼站在云端,向来是俯视众生,从未被人冷落。
唯有她,将他看得一文不值,将他的真心视若无睹,无视他的尊严……
可饶是这样,他还是舍不了手。
他微微用力,咬了她的嘴唇一口,他有颗虎牙,轻咬破皮,微微的痛感,好似刺激了成文。
她竟然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王猷文亲吻着她的纤细的脖颈,成文想要起身,被他左手一把捏住脖颈制服,他左掌仿佛微微用力,就能结束她的生命……
他望着成文柔成了一汪清泉的双眸里,倒影着自己的脸,他对她既爱且恨。
恨她放不下过去,可若是她能放下舍命相护她的旧人,转头在自己身下求欢……他扪心自问又觉得她凉薄,反而会鄙视她厌弃她……
他爱她的专情,只恨为何专情的人,不是他!
他微咬了下她的脖颈,她蹙眉,鼻翼龛动,急促地喘息着,被他压得喘不上气,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身下,犹如林间的精灵。
两人亲吻之间,她打歪了他的束冠,那是纯金打造,王猷文眸中一闪,随手抽出了发簪。
她在他身下未着寸缕,他忽然转身,看到了一旁倒地的酒壶,他随手拽了过来,仰头喝了一口,再次低头哺喂到她口中——
成文神智早已模糊,多年未曾饮酒,嘴里陡然入口醇香的酒酿,她下意识地便要退却。
可他向来清冷的气息,如今霸道的抵住她的舌,左手忽然毫无征兆地掐了她腰间软肉一下,她一仰头。
酒便入了腹,一口不算,他又接二连三灌了她数次……
“好喝吗……”他头俯在她颈侧,喑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她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王猷文无声地笑了下,忽然又拿起身旁他的亵衣,一边吻着她,一边哄着她穿上……
丝绸顺滑,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他摸索着她,吻着她,她呢喃哭泣,眼角的泪都被他系数亲吻入腹。
他俩唇颈交缠,刚刚穿好的衣服,他又嫌弃碍事,又撕拉一下,撕开丢到了一旁……
王猷文腹黑笑道:“不饮酒,破了……不穿绸,也破了……”
他说着,将她一头青丝在挽起,他右手无力,怎么盘都不成样子,他也不在意,左手拿起他束金冠的发钗,径自插入她的秀发中……
“不穿金戴银……也破了……”
王猷文强压着自己最后的欲望,低头直直注视着她的双眸:“你为他所立的誓言,如今系数被破,你是我的……”
说着,再次俯身而下,恣意地亲吻上她诱人的唇。
第272章 耳鬓厮磨
王猷文身为王家的嫡长子,身负众望,行走坐卧,都是大家风范。
他甫一成年,便有母亲安排的通房丫鬟教引,生怕未见过荤腥,被外面的人勾引学了坏……
只他并不重欲。身为驸马,与公主成亲,交杯酒都没喝成,何况圆房。
成亲一年的时候,王母聊天中吐露出对孩子的期盼,成文二话不说,回来就给将她的贴身丫鬟,秋月抬了房……
外人都道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儿女双全,只一双儿女,都不是她生的。
公主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王猷文收回思绪,垂眸看着成文红透的脸颊和耳朵,细细地啃咬着她,耳鬓厮磨,酥麻的痒意,让成文不由得发出一声啜泣。
她张嘴刚要说话,被王猷文一口叼住了下唇,公主呜咽了下,他的舌已经入了她唇,肆虐一番。
公主心跳如雷,意识迷糊,四肢早已酸软,被他啃咬的不由得发出愉快的呻吟声,她脑海里都是庄毅的脸,阳光下他挥汗如雨的模样。
她心中爱极,便主动啃咬上了‘他’的脖颈,那人发出了一声闷吭。
她心中更是愉快,如法炮制,不多会儿,王猷文皙白的脖颈便都是各种她摧残的红印。
王猷文低声轻笑了一声,却又主动将身子凑到她面前让她啃咬。
他早已情难自持,战场上的厮杀冲锋业已准备就绪。
只差最后提枪上马,恣意攻伐,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