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菜又爱玩,先前骑个马的平衡力都不好,看到这种难度系数大的照旧跃跃欲试,眼看着要凑热闹,被柏言诚拎去换身冲浪服。
造浪艇一靠岸,她兴致勃勃第一个踩上去,看别人玩得那么顺畅,总觉得很简单,等船艇离岸,教练让她下去时,面对看不见底的湖水,她打了个冷颤。
“刚才不是很想玩吗。”柏言诚坐在船头,白衬衫黑短裤,很难得从他身上窥得几分少年感。
云岁:“你怎么不下去?”
“太小儿科。”
尾波冲浪没在国内盛行的时候,他已经在美洲冲浪俱乐部和群黑白皮拔头冠了。
“我没怕。”云岁小心翼翼地下水,“我刚才只是在做热身运动。”
“谁家热身运动坐着做?”
“心里热身也是热身。”
“云老师话在理,我领教了。”
“客气。”
柏言诚勾唇,目看她颤颤巍巍的小腿小手下了水,身上的冲浪服助她漂浮在湖面上,冲浪板很大,她扑腾着够了好些次才摸到,勤勤恳恳听教练指挥。
不听还好,听完就更怕了,基本每个新手都会喝几次湖水。
“没事儿,这湖供给矿泉水公司用的,比海水好喝。”柏言诚宽慰。
“真的吗。”
“不要吃到虫子就好。”
“……”她小脸惊慌。
人下去了,再上去丢人得不行,强咬牙根据教练地指挥,脚蹬踏板身子漂浮,随着造浪艇的速度加快,拉着绳子的她漂浮的速度也越快。
“踩上去,站起来——”教练细心教导。
云岁一闭眼,还真的被她站在冲浪板上。
柏言诚赞许的目光还没投过去,刚才的人已经失去平衡跌落湖面了。
免不了喝到几次水。
越这样,云岁越不服输,新手嘛,哪有不认栽的,她没气馁,跃跃欲试第二次。
后面好不到哪里去,但总算能跟着船艇前行了,手里的绳子始终没敢松开。
到后面慢慢掌握到平衡,那绳子终于被松开,两只脚踩在板上,后方是傍晚的霞光,前方是一直在看她蹒跚学步的柏言诚,她跌跌撞撞好多次,终于能跟上他的尾浪,只是这过程太心惊肉跳。
日头晒得很,一个多小时算进行,云岁冲个澡换身衣服,坐在柳树旁的藤椅上涂晒后修复。
“粉面团子似的还涂。”柏言诚拿起小罐子,蹭一些在手心,顺势往她后背搽,“你这么白,我怎么受得了。”
她眨眼,“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正经。”
“哪不正经。”涂后背的手游转于胸前,“白得我不忍心弄你太狠。”
她肌肤细嫩,禁不住造,捏一下就留红印子,翌日早总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让人觉得,昨晚还真是个禽兽。
“你别得便宜卖乖。”云岁往边上缩了缩,拿脚踹他,“哪次不狠,你说说,一次少于半小时我都算你禁欲。”
柏言诚收住那两只脚,摁在怀里,认错地给她继续涂防晒,话不着调,“天不错,晚上吃点什么。”
云岁瞪他。
“这次是正经的问你想吃什么。”
“这里有什么吃的吗,还是回去吃。”
两人正商讨晚饭,周景致的电话打来。
周景致不止一次抱怨柏言诚交往女朋友后不管他们兄弟的死活,不一块儿混吃混喝罢了,工作上的事也不像从前那样帮忙照料着,没他这棵屹立不倒的树,哥们几个吃过不少亏。
“宋淮说你们去清湖公园了,我刚好想二哥想得慌,要不一起吃顿饭?”
“这里没什么餐厅,我和她打算回去。”
“啊,嫂子也在啊,还好我们没直接过去。”周景致故作玄虚,“差一点又成了修罗场。”
说话间隐约传来乔思楚的声音。
大小姐没忌惮,欺负周景致跟玩儿似的,“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咋了,我不能去吗。”
“哪能啊。”周景致笑着哄,“人家二哥的小女朋友在那里,我们过去多不好,要是再让他们闹出别扭来,我担待不起。”
柏言诚正要掐断电话,云岁心不在焉地扎紧马尾,“公园这么大,搞得我们在就不能让别人来玩似的。”
一顿,“你和他说来就来吧,刚才看这边有BBQ自助,人多热闹。”
柏言诚没回话,那边的耳朵比贼还灵,“我就说嘛,嫂子心怀大义,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们这就过去,我带了女孩子爱喝的果酒。”
柏言诚扔开手机,拧眉:“岁岁。”
“既然没有心虚的事,就算你和她碰面也无妨,对吧。”云岁坦然。
周景致这回学聪明了,不再无缘无故将人带来,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知道激将法管用,必能让云岁抱着好奇心主动“欢迎”乔思楚到来,没准重蹈覆辙,再次和柏言诚闹翻。
云岁心知肚明照做,但好奇的不是乔思楚,而是周景致这个背后刀。
来了不少人。
其中有云岁今天好奇的宋家双胞胎兄弟,两人为防辨不清,很少一起出入场合,柏言诚为满足她的好奇心,将两人一同叫来。
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