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睡多了,晚上不困。
最难只忙着秦王妃这一件大事,衙门里攒了很多其他琐事。
过年之前都要处理好。
而且他查秦王府这件事情,也是跟皇上通气的。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有眉目,现在看来,要变成长期的战斗,皇上必然不满。
卫宴得上书把这件事情都解释清楚,还需要好好斟酌如何写才行。
他在这方面有所不足,得去找雍天纵。
雍天纵受了之前那件事情的影响,到现在还一蹶不振,现在去城外庄子里养大鹅去了。
嗯,顺便顺点鹅蛋回来给容疏补补。
容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不见卫宴。
她问月儿:“大人什么时候走的?说什么了?”
月儿道:“奴婢早上卯时过来的,大人已经出门了。”
“难道去上朝了?”容疏嘀咕一句,自己起身。
要过年了,家里好多事情要做。
晚上卫宴回来,给容疏带回来两篓大鹅蛋。
“你去找雍天纵了?”
关于雍天纵受了刺激去铲鹅屎这件事,容疏听茶茶说过。
因为雍天纵把茶茶曾经的小姐妹,那个养在外面的外室也带去了。
偶尔进程,那女子找茶茶诉苦,说现在看见鹅她就想吐。
茶茶劝她,雍天纵不是暴戾恣睢的人,又心灰意冷,至今没娶妻,身边就她一个,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最好能生个一儿半女,然后攒点私房钱。
茶茶这番推心置腹,却换来对方的挤兑。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日子过得多好。”
茶茶现在也有了脾气,听她这般说话,就冷了脸不再搭理她。
然后,她气鼓鼓地来找容疏说这些事情。
容疏这才知道雍天纵出去养大鹅的事情。
也好,比站队强多了。
“嗯。”卫宴没有多说,只说要过年了,去看看他。
容疏也没多问。
她交朋友,卫宴从来不问,哪怕她所交,有不少都是其他人比之唯恐不及的人,卫宴也从来不说什么。
所以对卫宴的朋友,容疏也极少置喙。
她相信,卫宴心里也有数。
对雍天纵,卫宴有过去的滤镜,所以失望过,甚至生出过断交的心,但是兜兜转转,还是放不下。
也挺好,她的男人重情重义。
“明日你让月儿去告诉茶茶,让她男人去衙门找我,我看看他能做什么。”
这是把她说的话放在了心上。
容疏心里高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也是个男人,不想靠茶茶养着。他擅长驯马,想找个能干的活,然后也有个前程,能养家糊口。”
“驯马?”卫宴道,“我明日见了他,看看再说。如果什么都不行,那就做个杂役吧。”
容疏本来想说,她觉得白有德应该有能力,不至于做个杂役。
但是她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不敢打翻卫宴的醋坛子。笔下文学
“好。”容疏乖巧。
“怎么谢我?”
他来了,他又来了!
容疏严肃脸:“你要是再不放我休息,那我只能……结草衔环,来世再报了!”
要死了要死了!
“谁要你结草衔环?我要你今晚就……给我当牛做马。”卫宴大笑。
容疏小脸一黄,姿势在脑海里翻飞。
事实证明,真不是她想太多。
卫狗在床上,没有最浪,只有更浪。
容疏昏睡之前想,是不是浪大了,所以她疲惫过多,一直没怀上?
嗯,肯定是这样的。
责任都在卫狗,明日,肯定要休息,否则她翻脸无情,给他下药!
第522章 不孕?
容疏认真地和月儿讨论了一下怀孕的问题。
卫宴和徐云都不差吧,为什么她们俩都没怀孕?
虽说不是特别着急,但是总觉得这进度是不是有点慢?
月儿面红耳赤:“夫人,奴婢不着急的……”
容疏:“说得像我着急一样。我这不就是随口说说嘛!你说,锦衣卫衙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啊!”
月儿眼睛睁大:“下药?”
容疏翻了个白眼:“下药的话,我能不知道?现在说的是玄学。”
月儿沉默了片刻后道:“夫人,是不是老夫人又唠叨您了?”
“那倒是没有。”容疏想起这件事情也觉得奇怪。
李氏最近怎么不催生了?
弄得她怪不习惯的。
难道是卫宴去跟她说,是他不行,李氏现在怕自己介意?
不管怎么说,不被催生是好事。
虽然容疏其实挺想要给卫宴生孩子的。
下午,茶茶提着点心,高高兴兴地来了:“夫人,成了,成了,多谢夫人。”
“你带着白有德去找大人了?”容疏笑道。
“嗯。”茶茶连连点头。
虽然她很怕卫宴,但是她得对相公负责,给相公壮胆。
在家里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的茶茶,见到卫宴还是一张嘴就带了哭音。
——她真的好没用啊。
后来,白有德自己和卫宴谈了。
卫宴见他确实有些本事,就把他留在身边任用。
虽然没说做什么,但是以后也是有事情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