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缨勾着他的脖子,晃荡着洁白的脚丫,还不忘嘱咐道:“师弟,等下你记得帮我把衣服拿去烧啊!我不要了。”
“嗯,知道了。”谢时玉撇过头不去看她光洁白嫩的脚,努力不去想别的事情。
总算把人带到了浴桶。
明缨也没有再提什jsg么奇怪的要求,而是脱了衣服,就开始洗澡。
谢时玉见状连忙掩门退了出去。
屋内传来细细的水声。
这人还真的是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避嫌。
看来真的有必要跟她好好强调这些了。
谢时玉捏着门口胡乱想着。
等到两人都收拾好的时候。
莫离他们这才从外面赶了回来。
“女王女王!”莫离骑着白璃,从天而降,落在了茶馆后院。
明缨正拿着一碗粥,慢慢喝着,冷不丁听到莫离的大喊,差点呛到,“咳咳咳,别喊别喊,我在这呢,我还没死呢!”
看见明缨完好无损,莫离急忙跳下了白璃的背,冲着明缨就跑了过去!
边跑还边哭,“呜呜,女王大人!”
明缨看着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急忙用手按住了他的额头,“有话好好说,我还很虚弱呢,你别过来。”
其实是不想洗干净又被蹭脏。
看见明缨拒绝的举动。
谢时玉心里一暖,在旁边点点头表示很满意,男女之间是应该保持适当距离。
莫离只得泪眼朦胧站在原地哭诉:“呜呜,我看见那个竹屋都烧没了,还以为你人没了,吓得我,还好白璃告诉我,你在这里。”
明缨歪头:“你谢哥哥不是在群里发了信息吗?你们没看啊?”
莫离:“我只看到了前面求助的话,只想着赶快回来,没想到——”
明缨:“没想到什么?”
莫离咬牙,脸上表情忿忿不平,“没想到那个女人恩将仇报,用阵法把我们困住了。”
“阵法?”
“对呀,一个奇怪的石头阵,我们在里面绕了好久,怎么都出不来,还是冷峰主最后强行破开了阵眼。那女人吐了好大一口血,准备不行了。不过,冷峰主看上去好像也不太好——”
“我师尊怎么了?”一听到冷清月出事,谢时玉肉眼可见地有些焦急,“他人呢?”
“为师在这,我并无甚大碍。”冷清月一袭白衣,手执长剑从门外而入,身后还捆着一个女子。
那是蝶芜。
她双手双脚被束缚,被冷峰主用灵气带进了屋内。
只见她表情十分淡定,既没有被俘虏的绝望,也没有求救,而是平静地被束缚着带进了屋内。
直到她看见屋内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才陡然一变,她惊叫出声:“阿紫!”
屋内桌子上正摆着一双硕大的紫色蝶翅。
那是谢时玉猎杀灵兽带回来的战利品。
刚刚正拿出来,跟明缨商量着能不能炼制什么法器。
没想到蝶芜看见那双残存的翅膀,竟然失声痛哭起来,她双目赤红,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阿紫阿紫,你你你......你们竟然把我的阿紫给杀了!你们!我要跟你们拼了!”
忽然她猛地挣脱了束缚,就要向明缨冲来。
紧接着,冷清月持剑一挡,
一道灵气再度将蝶芜打回了原地,她被打翻再了地上再也不能起身。
只是忿恨着盯着眼前的人,然后她抬手就握住捏着一个竹笛,拼命地吹了起来。
竹笛发出尖锐的声音,似乎在呼唤着什么东西。
冷清月啪从储物袋里面翻出一团打结的“物品”,丢在了院子里。
“别吹了,你这是再叫它吧,已经断了好几截了,再吹估计就没命了。”
冷清月看上去依旧温柔无害,但是说出的话却冷冰冰的。
蝶芜看见被丢出来的一大坨白蛇,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模样。
彻底放弃了,她的眼里再度蓄满了泪水,“你们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谢时玉看着那卷成一团的巨蛇,皱眉:“这是怎么一回事?师尊你没受伤吧?”
冷清月淡淡道:“为师无事,不过一个孽畜,前面破阵的时候遇到的,没心情跟它周旋,只赶紧处理了,先赶回来。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等他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村子早已烧毁了大半,来不及逃跑的村民死的死,伤的伤。
一时间,村子里到处都是哀嚎,哭喊。
望着那还未散去的烟雾,听着村子里痛苦的哀嚎。
冷清月下了一场冰雨浇灭了大火,这才赶着回来,耽误了一些时间。
冷清月望向地上还在为自己灵宠痛哭的蝶芜,目光冷冷:“你竟一点悔过之意也无?他们可都是你朝夕相处的乡亲啊。”
听闻冷清月的话,蝶芜哭声一滞,“什么悔过之意,这些人不是你们杀的吗?”
“哈?”这下连安静喝粥的明缨都看不下去了,她指着那些被烧毁的竹楼道:“你该不会还不知道,这些都是阿库勒干的吧?”
“什么?!这怎么可能,阿库勒答应过我的,他只是请求你们将圣火还回来,毕竟毕竟,他的叔叔还需要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