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百年的深情,逼的他几欲发了疯……
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誓要榨取对方最后一点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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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水迹将她的眸子洗练的格外透与黑,身上大片皮肤泛着淋漓细致的光,瓷白如玉,像水洗过一般温润……
沈星然抓住她的手,掌心贴合,与自己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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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我爱你……”他声音低沉温柔的贴在她耳边小声的重复,“我爱你……”
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呢?想将她一点一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怎么亲近好像都不够……
这是胥清歌迷迷糊糊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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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西南分局的人上班时都注意到了蹲在他们分局结界口的老人与莫心安。
莫心安他们都熟,只是这个老人……
曾有幸见过老者的几位队长也觉得对方分外眼熟,但可能是他没穿蓑衣和斗笠,所以都没能将他认出来。
不少人对莫心安打招呼,“哟,鬼王大人今天这么早,蹲在这做什么?”
莫心安抱着只丑萌丑萌的兔子,指了指旁边的老人,“他要找七队和沈顾问。”
此时苏闻刚好也上班路过,听到这话,好奇的问:“谁要找七队和沈顾问?”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了蹲在莫心安身边的老人,心脏一跳,震惊的问:“是你?!你找七队和沈顾问有事?”
苏闻自然认得老人,将对方往局里带,“你先跟我来,我帮你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老人起身,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跟着苏闻进了西南分局。
“若地皇大人他们有事,我可以再等等。”
苏闻掏出手机给胥清歌和沈星然一人发了条消息过去,“你找他们肯定有正事,我给他们打个消息就好。要实在不行,再打个电话。”
…………
胥清歌被逼的迷糊睁眼,她嗓子有些沙哑。
“电话好像响了……”
“没有,你听错了!”
…………
当胥清歌再次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腰肢酸疼的她只剩下一个念头,明天分房睡,必须分房睡!
…………
苏闻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他皱着眉,有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特殊状况。
于是将电话打到了七队去。
接电话的是莫老头,此时正在与齐全下棋。
“喂,莫副队,七队和沈顾问来了吗?”
莫老头眯着眼,喜滋滋的将了齐全一军。
“没有诶,老大跟沈顾问都没有来。浪哎,局长你找他们有事吗?”
“是有点事,等七队和来了,你让他们来办公室找我。”
“好,我晓得了。”
苏闻挂了电话,他现在有点尴尬,总觉得沈星然和七队一起找不到的话,他就不能多问,问就是狗粮。
“渡魂者,七队和顾问今天可能不会来了,你看……”
老者喝茶的手微微顿住,接着又面不改色的继续,“没关系,我可以等。这件事一定要我亲口告诉七队他们才行。”
其实老者一点都不介意多等一会,这样多好啊,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翘班,还不会被扣业绩和工资……
苏闻见老者坚持,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能笑一笑,然后在内心感叹他运气不好。
…………
莫心安坐在镜子迷宫上,用那根针仔细的缝着傀儡,再在傀儡身上画胥清歌交给她的鬼符。
忽然,她身边一处空气波动了一下,泛起圈涟漪,一个巨丑的木偶从空气里探了出来,交给莫心安一封信。
莫心安面无表情的接过信,然后再一脸冷漠的把木偶塞回去。
太丑了,丑到了七队怎么办?
莫心安展开信纸,那上面只写了一个字。
“有事,速来华南梧州市。”——冷君。
莫心安将纸揉成了一团,望了望七队的位置,决定还是去看看七队来了没,跟她说一声。
她来到七队,看到七队的人都在,唯独不见胥清歌和沈星然。
李霁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莫心安,冲她打招呼,“心安,你找我们老大吗?”
莫心安摇头,“我就是来看看,七队她在不在。”
她朝他们挥手,“既然七队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七队,走进了镜子中。
…………
胥清歌和沈星然是第二天才回分局的。
苏闻看着前者眉眼愈发疏懒,慵倦也没敢开口问原因。
老者捧着茶,慢悠悠的喝了口,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享受惬意的神色。
不上班真好……
要是七队再多耽搁一天就更完美了。
老者喝完茶后,清了清嗓子准备说正事,“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七队,你上次让我拿去祭冥河的人里,其中有一个被黑袍人带走了。”
胥清歌蹙眉,“那人死了吗?”
老者肯定点头:“死了,身体里的一魂一魄只不过是要让他死后都感受无尽的痛苦而用秘法封住的。”
胥清歌点头,“我知道了,那个黑袍人是自己亲自去了冥河?”
老者继续点头,“是,而且,他是共工氏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