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着晏云清不在，好好的刺激一下柳先儿。
柳先儿的眼睛都红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蒋礼继续说道。
柳先儿慌了。”没关系，没关系的，等我找到了传承，等我修为大增，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人敢胡说八道的。对，是这样的。”
蒋礼哼哼冷笑。”就凭你？这辈子也别想了。你就是个笨蛋，又贱又蠢的笨蛋！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上古大能的传承。你就等着修为散尽，一天天变老，直到恢复到七十三岁高龄该有的模样。到那时，你看晏云清还下不下的去嘴！你以为他喜欢你什么？你的内在？你有什么内在？他喜欢的还是你这幅臭皮囊而已。不过没关系，你老了，还有我呢。等你老死了，我会替你照顾好师父的，我也会享受原本属于你的一切的。”
在蒋礼的不断刺激下，柳先儿终于受不住了，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一遍又一遍的冲向蒋礼，试图掐死她，毁了她！
蒋礼则继续用语言刺激柳先儿。”姨奶奶，你就安心的去吧，孙女会替你好好照顾师父的。哎呀，你的脸上又多了道皱纹，你腰围又大了一圈，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等晏云清回来后，看到柳先儿呆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身上也全是泥土，狼狈不堪。
他走了才多久，发生什么事了。
晏云清看向一边，蒋礼正躺在摇椅上，一边喝茶一边看话本，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察觉到晏云清的目光，蒋礼抬起头来。”与我无关啊，我好好的看书，她忽然疯了似得冲出来，试图杀我。结果就是这样了。”
晏云清没有怀疑，只微微蹙眉，伸手去扶柳先儿，柳先儿缓缓的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他。”先儿，你怎么了？”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你别想害我！我告诉你，我师父很厉害的，他会成功飞升的！你别碰我，我师父很厉害的。只要跟着师父，他一定会带我一起飞升的。到时候我就是神仙了，你这种凡人也敢碰我！”柳先儿忽然甩开晏云清的手，疯疯癫癫的说道。
晏云清眉头深锁，先儿在说些什么？
蒋礼则听出一些不对劲来了，听柳先儿这意思，难不成她早就知道晏云清会飞升？她是重生还是穿书？可不对啊，小说里没写啊。”你又胡说了，你师父再厉害，不过是个小小峰主。比他修为高的大有人在，怎么他就能飞升？”蒋礼赶紧说道。
柳先儿此时已经疯了，她不屑的看了蒋礼一眼，继而压低了嗓门，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问我想要什么，我多聪明啊，我说我现在想不到，明天再说。结果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梦里我知道了他的身份，还知道前后数百年，只有师父一个人成功飞升了。所以第二天他问我想要什么的时候，我说我要跟着他。你知道吗？我是天命之女，所以老天才会让我知道这些。这是我的机缘你懂吗？”
原来如此，蒋礼笑了，怪不得呢。
蒋礼笑嘻嘻的看向晏云清，晏云清面沉如水，眼睛却一直看着疯疯癫癫的柳先儿，右手捏了个口诀，拍向柳先儿的额头，柳先儿头一歪，晕倒在晏云清的肩头。
晏云清将人拦腰抱起，抱进了金屋，又拍了柳先儿的昏睡穴，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复杂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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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冷啊，给我姑娘穿了两件毛衣，一个棉袄，还喊冷。中午回来给她穿羽绒服算了。一下子进入冬天了，可我买的棉鞋还没到。
第26章 白月光回来了 十二
蒋礼等了一会, 不见晏云清出来，只微微笑了笑。风过留声，雁过留痕, 就算晏云清再爱柳先儿, 再相信她, 听了方才的那番话，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蒋礼自顾自的回屋睡觉去了。
晏云清坐在床前，拿帕子将柳先儿脸上的脏污一点点擦掉。这还是进入秘境以来, 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柳先儿的脸, 之前温存的时候, 也没这么仔细的看过。
随着脏污一点点擦掉, 柳先儿真实的脸清楚明白的露在晏云清面前。看着柳先儿真实的皮肤状态，看着她眼角的细纹, 晏云清的手微微顿了顿。
那番话到底还是影响到他了。
否则，即便先儿青春不在，他也能做到对她始终如一。
晏云清叹了口气，索性直接使了个净身咒。
然后怔怔的坐在床边看着柳先儿许久。
印象里, 先儿聪明可爱，天真活泼, 总是缠着他, 师父前师父后的叫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她的眼神里多了些东西, 晏云清一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知道了, 却不敢承认和面对。
细细想来，这段感情里，先儿一直是主动的那一个。自己还曾经愧疚于自己的怯懦, 才让先儿受了这么多苦。
可若是先儿说的是真的，先儿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那她表现出来的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她？她对自己的爱，是不是真的？
晏云清忽的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他不愿意去深想。
不会的，先儿不是那种人，那些疯话不能当真。
可是，先儿为什么会说出那番疯话？但凡说出口的话，肯定有些原由，还是说方才先儿被人夺舍了？可方才自己探过先儿的神识，并没有其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