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亲了哦,我还要开车呢,等会儿沾了你的酒气,我成酒驾了怎么办?”林落烟语气和表情都十分无辜,咬了一颗糖葫芦,脸颊一边鼓起来。
盯着她笑,季淮颂散漫地点点头:“挺有道理。”
他抬手,随手把她粘到脸颊的发丝弄开,“吃完回家?”
林落烟用刚才那两根头发丝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完全不用看他毫不掩饰情绪和欲望的眼睛。
尤其这双眼睛,沾染了几分醉意。
她笑盈盈的,故意道:“你这么急啊?”
季淮颂:“是啊,我特别急。”
“哦。”林落烟嘎嘣咬了一下冰糖,抬眸看他,“可是我不想这么早回家诶。”
季淮颂耐心问:“那你想干什么?”
林落烟:“下车走走,吹吹风?”
“好。”
话落,林落烟愣了下,没想到他还真答应了。正纳闷他又跟她玩什么迂回套路呢。
下一秒,季淮颂便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来。
“季……”
林落烟推了推他。
知道她要说什么,季淮颂退开一点,呼吸洒落,说话时唇瓣相碰:“找代驾。”
“唔……”
吻又深又重,伴随着汹涌难耐的情绪。
两个人鼻尖相碰,季淮颂没忍住,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这么甜。”
林落烟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正想说他这是什么又腻歪又俗套的台词,就听到他又说:“糖葫芦。”
这么甜。
是糖葫芦这么甜。
林落烟噎了下,抿唇无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副乖巧带着娇意的模样,撩得季淮颂心痒难耐,像是被小猫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扫荡了一番。
季淮颂见状低笑,又吻了吻她,哄道:“烟烟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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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半梦半醒的时候,林落烟换了个姿势,转向季淮颂,略微迷迷糊糊,示意他把胳膊往下面放一放,好让她枕得更加舒服一点。
窗外雾霭沉沉,天色朦胧,微亮。
“怎么了?”
季淮颂的头发一直蹭着她的脸颊。
林落烟摇了摇头,缩在他的怀里,想再睡会儿。
季淮颂低头,吻了吻她的肩颈,轻轻用牙磨了磨她的肌肤。
还不够,又试探地咬了咬。
细细密密,轻轻柔柔,有点痒痒的。
林落烟哼唧一声,嘟囔的声音软绵绵的:“干嘛呀。”
清晨的冷空气透不进来,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燥热在相互触碰的肌肤中迅速攀升,情愫随之侵袭而来。
迷迷糊糊睁眼醒来,看着身旁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想亲。
林落烟仰头,吻了吻他的喉结。
“不嫌累了?”
季淮颂没睁眼,眉梢扬着笑意。
这话瞬间把林落烟拉回到昨天晚上,顿时觉得腰好像又开始酸痛了。
累啊,累得她都想赶紧开学了,不然整天在家免不了被他随时随地吃干抹净。
林落烟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季淮颂看了眼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林落烟摇头:“林听晚找我。”
夜里手机静音了,通知栏安安静静地躺着两条消息。今天周六,林听晚果然起的很早,七点过就给她发了这两条消息。
“她找你干什么?”季淮颂随口问。
林落烟看了眼,丢开手机准备起床:“救她狗命。”
林听晚的原话是——姐!救我狗命!
在外公葬礼那段时间,林听晚就搬回家去了,怕她因为外公离世情绪不好,想给她留些空间。
消停了一小段时间,林听晚在学校在好好上课复习准备高考。
他们学校高三寒假只放过年那一个星期,不少同学已经开始准备留学申请的事儿了。林听晚不想出国,高一那会儿就摆明了态度,舅舅舅妈无所谓,随她。
她也不觉得自己能考上什么好大学,确实不是学习的料,但能考多少考多少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
没到吃饭的时间,林听晚把林落烟约到一家奶茶店,提前点好了奶茶,早早坐在那儿等她。
林落烟有些没太睡醒,大脑开机卡顿,来的路上打了好几个哈欠。
“厚芋泥波波奶茶,七分糖,热的。”笑眯眯地把奶茶和吸管推过去,林听晚就跟生怕对方不知道她有多谄媚,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林落烟拆开吸管的包装纸:“虽然是放假,但你这么闲?不是还想参加高考吗?”
“我还高什么考啊,我准备把我自己送出去了。”林听晚一说到这事儿就烦的不行,叼着吸管咬牙切齿。
她实在是受不了她爸妈了。倒不是联姻这件事本身有多让她抗拒,她只是单纯对三次元的男人无感,还不如纸片人让她更有代入感。
除非是外公葬礼那天,她遇到的那个男人,那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好像跟庆大校庆那天她看到的是同一个人。
可惜,没来得及问他名字。
林落烟:“送去哪儿?”
“国外啊,哪都行,离我爸妈远点就行。”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林听晚往前凑了凑,“姐,你有没有什么朋友,有考雅思的经验啊?哪里的学校比较好申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