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乔小姐，”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似笑非笑眼底却柔和，“听说乔小姐想竞争塞兰瑞斯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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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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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一脸魂不守舍？”顾运在地下停车场接到人，上了车乔予青还是一脸神游天外的样子，“聊得不好？”
乔予青迟疑着：“你觉得柏总人怎么样？”
“你指哪一方面？”顾运喝了口水，“能在富豪排位榜上有名的能是什么一般人，都是些喜怒无常要小心伺候的大佬。”
“我也觉得。”乔予青喃喃道，“但是他说希望我能提前试戴塞兰瑞斯梵梦系列的产品，会安排人把珠宝和礼服一起送过来。”
“噗。”顾运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都来不及拿纸擦，“什么？？！”
“梵梦系列？！你确定是新的梵梦系列，不是别的？让你提前试戴？？？”
顾运在车内直接尖叫起来，吓得小王差点把车开出一个S型弯。
“等等等等，你会不会是听错了，你把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说一遍。”
乔予青简单把柏骁涵的话复述了一遍，顾运满脸梦幻逐渐表情痴呆。
“他说过两天会送一款新珠宝过来，希望我喜欢，不就是让我试戴的意思吗？”
“很不可思议吧，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点好？”
“岂止是有点好。”从天而降过大的馅饼砸到头顾运犹豫不决，“是让你做模特在内场看看搭配效果不对外展示的那种，还是同意你把珠宝外戴出席活动？”
天知道塞兰瑞斯的珠宝有多难借，每逢需要女明星盛装出席的大型场合，抢订高级珠宝都能打起来，也就一些大咖当红能借到塞兰瑞斯前几年的款，了不起就是当季，至于还未发布的新系列？你在做什么梦。
柏总要是真的同意让乔予青戴梵梦的新款出席活动，顾运觉得自己掌握了娱乐圈黑恶的交易内幕。
“他要潜规则你。”
“他没说这个。”
“等你戴完之后不好意思拒绝他就要开口了。”
“不要把人性想象地那么黑暗。”
“你看你现在已经在替他说话了。”
乔予青：“……那你说我要不要拒绝？”
“干吗拒绝，那可是柏格诺总裁，圈里就没几个比他还要只手遮天的，”顾运很亢奋，“你问他事成之后能不能把塞兰瑞斯的代言人直接给你。”
乔予青：“……”
“当然乔乔，我随便一说你也就随便一听。”顾运语气一转，格外认真道，“你也知道在咱们这行要是想往上发展，没点资本傍身根本不行。前两年平平安安地没出事实在是运气好。要是万一真遇到那种大佬逼你上局，李禹这家伙的废物公司根本护不住你。柏格诺的资本和人脉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护身符。”
要是有柏格诺总裁的庇护撑腰，不说发展，不怀好意的刁难都会少上许多。
这两年各种平台高层对乔予青有意无意地打量和暗示可不少。
乔予青沉默了一瞬：“我知道的顾姐，我心里有数。”
*
总裁发了话，柏格诺送产品过来的速度快的惊人，第二天对面就有人联系了工作室。
邹秘书亲自走了一趟，把封住的深色珠宝礼盒亲手交给了乔予青。
“乔小姐，这是柏总吩咐让我给您送来，作为您送的那副字画的谢礼，另外这是火炽今年春夏系列礼裙的图册，乔小姐喜欢哪一件到时候说一声就好。”
“麻烦你了。”乔予青接过沉甸甸的珠宝盒，顾运如梦似幻接过图册。
“柏总最近是不是事忙，昨天晚上还要回公司加班。”
“柏总一向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难得能排出空余时间。”
乔予青一怔：“那昨天倒是我冒昧打扰了。”
“不是，”邹杨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这话本意是想给总裁敲敲边鼓，在乔小姐这里刷一波忙里抽空也要来陪她吃饭的好感度，可不是乔小姐说的那个意思。柏总这几天心情可不错，乔小姐要是以后不联系柏总了，他不得以死谢罪。
“柏总事多偶尔抽不开时间联系乔小姐，还请乔小姐不要见怪。”
每次见到柏总所有的那种朦朦胧胧说不清楚又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乔予青攒了攒眉，实打实地满腹疑虑：“我为什么要见怪？”
“乔小姐不见怪就好。”邹杨松了一口气，“您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联系我，柏总吩咐了只要是乔小姐的事我们一定放在心上。”
人都走了，乔予青满心的古怪都没第一时间开手里的珠宝盒，看里面心心念念重若千钧的塞兰瑞斯梵梦系列珠宝首秀。
“你感觉到了吗？”
顾运抚摸着火炽的礼服图册：“感觉到了。”
“你也感觉到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资本，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什么意思？”乔予青本来想问问顾运柏格诺的人怎么说话都怪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转头就看见顾运满目痴迷对着礼服图册流连忘返。
“火炽的当季系列让你随便选，乔就算人家要潜你你也认了吧。”
乔予青撇了撇嘴，目光收回到手上的珠宝礼盒心念一动，沿着搭扣的缝隙小心打开了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