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你们……”
阮白:昨天白干。
齐宴:哦吼,我们暴露了。
阮白正绞尽脑汁想要解释,抓在齐宴手里的胳膊就被抢走,温言把她护在身后不满地看着高高的男生:“你怎么可以随便摸女生,不知道避嫌吗!”
然后就在两个懵逼脸的注视下,把阮白放在自行车后座带走,一边走还一边老母亲口吻:“男生都心眼多着呢,你要保护好自己。”
齐宴:“……?”
到了班里,他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就听见他们学校“清晨励志广播”里传来:“大家好,我是高三五班王明,今天我想向高三一班阮白同学表白,阮白同学,你很优秀,我想靠近你!”
作者有话说:
齐宴:你们这群男男女女怎么回事?
阮白:羞涩。
——
作者一些闲话:
因为书名《疯狗衔骨》和简介中一些词汇被阿晋教育了,所以本作者心痛至极地改了书名,现改成《野狗衔骨》,简介也删掉了不文明词汇。
另外,《野狗衔骨》也是我据理力争才保住了这个幼崽的小命: ),不确定哪天可能也会被强制执行掉(心痛啊心痛)。感谢在2023-04-16 20:46:09~2023-04-17 21:23: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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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酸梅镇(五)
◎“你靠山硬着呢,挺直腰板向前走”◎
“我想靠近你!”
冬天的落雪在枯枝轻颤,轻薄的霜花开在玻璃一角,在哈气里尽情绽放。
就像是无畏的青春,热烈开放在这个寒冷的冬日。
广播里传来的大声告白很快传遍全校,班里一片惊呼,尤其是在高三压抑到极点的时刻,这种事情瞬间勾起大家的兴趣,津津乐道地看着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的女孩。
阮白下意识看向齐宴,眼里是不用言喻地求助。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她神色寡淡:“我问你,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她别说认识,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听。
“行。”他点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狠劲儿,“你再给老子一个准信儿,你听他说那些话是不是不痛快。”
“是。”阮白不避讳地承认。
她讨厌这种给她带来困扰地示好。
齐宴站起,手指搭在她的脑后,把她轻轻往自己怀里靠了半分,沉声道:“阮白,你欠我欠的大了。”
他的手指温热,靠近他是一股淡淡的舒肤佳皂荚香,那一刻抬眼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的偏执与阴沉,她有点后悔了。
可是没等她说出后悔的字眼,齐宴已经错开她往外走去。
四周的议论声没有停,晨读一个多小时读书的没有多少,关于她的议题却停不下来。
叽叽喳喳烦躁的声音在周围充斥,她拿起语文课本挡在脸前,想忽视那些好奇且不礼貌的视线。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先离开这里出门透透气时,广播上突然传来“呲——滴——”地刺耳声。
大家被奇怪的声音吸引,纷纷抬头。
连阮白也好奇看去。
“说啊。”尽管这个声音细微飞快的略过,阮白也一下子听出来这是齐宴的声音。
大家搞不清楚情况面面相觑。
“我,我是高三五班王明。”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又遇到今天的主角,大家提起耳朵来听,只不过这次与他们想象中的情况大相径庭,“我这次是来道歉的,无意给高三一班阮白同学带来困扰,是我的不对。”
广播室内,齐宴一副大爷模样靠坐在转椅上,懒洋洋地踢了他一脚:“继续。”
被踢的男生声泪俱下,拿着糊了鼻血打的草稿一字一句念道:“我不是真的喜欢你,我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和别人的关注度,自以为是只为自己着想地选了这个错误的道路,在其他好人的提醒下,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此希望得到阮白同学能够原谅我,我错了!对不起!呲——”
广播噤声,所有人一脸懵,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比他们一天都精彩。
齐宴回来时,看见某个人趴在书底下,他掀开书,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欠地笑她:“不会是偷偷哭了吧?”
本来只是个玩笑话,结果女孩抬起头,通红的眼眶映入眼帘还是让他呼吸一滞,站在原地他头一次不知道该做什么。
“齐宴,谢谢你。”她像是预料到他想要说什么,先他一步说,“我没哭,没掉眼泪,我就是太感动了,你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坐下,低头深思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再抬头就看见他恣睢地歪歪头,声音吊儿郎当:“谁要当你最好的朋友。”
“我随便欺负的人不代表别人也能欺负。”
“你一大小姐就不能硬气点,光知道对我硬气。”
看她呆住的模样,他似笑非笑地开口:“你好歹能使唤我,后山硬着呢,给老子挺直腰板往前走。”
也许是感动坏了,她的脑子也糨糊的不行,下意识开口:“你有多硬?”
“……”
说完她自己也反应过来,滚烫的血液直涌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