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承民再往前的时候,这些人没有人再不敢出手。
方知微在一旁看着,瞪大了眼睛:“殿下……”
池言卿也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殿下……”
可此时的李承民早就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就往前冲着,眼看着那一把把至命的刀剑就这样子,一剑又一剑的挥动了过来,一剑又一剑的刺了过来。
李承民丝毫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手,眼看着那些剑就刺过来之时,方知微和池言卿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只听到凌空有破碎的声音响起。
徒然之间,有箭直直的射了过来,立马直直的射向了那些对李承民出手之人,这些人中箭之后,立马应声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李承州脸色一变:“什么人?”
下一秒,就听到了踏踏的脚步声,骑着马飞奔的过来,旁边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血,十分恐惧的样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蓝砚桉,蓝砚桉带着大军回到了京城,现在,现在回到了京城。”
李承州脸色大变:“什么?”
他本能的一把抓过来了池言卿,手中的匕首死死的抵着她的脖子,抬头看了过来,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人骑着马飞奔了过来。
为首之人,正是一身黑色衣衫的蓝砚桉。
一身黑色的披风鼓鼓吹起,就如同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而来,吓得李承州身边的这些人本能的就后退了一步。
只见蓝砚桉骑马飞奔过来停了下来,看着他怀里面的池言卿,眼眸徒然之间收紧,盯着她一脸担心地问:“卿卿,你没事吧?”
哪怕是此时的池言卿在李承州的手中,可看着飞奔而来的蓝砚桉,此时她所有的不安全都放回到了肚子里面去,没有一丝丝的不安,她勾唇摇了摇头:“我没事。”
蓝砚桉,他回来的果然是及时。
她就知道,他是蓝砚桉,他一定可以力挽狂澜。
蓝砚桉则是稍稍松了一口气,看着她脖子上的匕首,杀气凌厉的看了一眼李承州,又看向了李承民,翻身下了马上前了一步屈膝跪下:“太子殿下,臣救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承民看到蓝砚桉的时候,终于是紧崩着的情绪这才是松懈了几分,他激动不已:“不,不迟,不迟,蓝砚桉,你,你终于是回来了!”
蓝砚桉抬头:“是,臣回来了!”
“太子殿下放心,一切有臣在,不会有事的!”
李承民听到这里,几乎是眼泪跟着一涌而来,他点了点头:“是,孤相信你,孤相信你,有你在,一切就都会没事!”
蓝砚桉道:“太子殿下去照顾太子妃与皇太孙,臣来解决。”
李承民点了点头,此时他知道,有蓝砚桉在,一切,一切就算是结束了。
这一幕落到了李承州的眼里,他心底的不安不断的放大,尤其是看着蓝砚桉那目中无他的样子,让他抓住池言卿的手臂更紧。
池言卿能清楚的感觉得到疼痛席卷而来,但没有发出来一丝的声音,她这个时候不能添乱,不能给蓝砚桉添乱。
只见李承州狂妄地道:“蓝砚桉,你好生张狂,你来解决,你来解决什么??”
他咬着牙齿:“你以为你回来就能逆转乾坤吗??”
“本王在京城还有平西五府的十万大军,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蓝砚桉抬头盯着他手中的匕首,眼眸崩发着一丝的寒气,盯着他道:“二殿下,臣既然是回到了京城,自然就是带着酒城的大军回来的!”
李承州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北凉大军不是突袭了吗???”
蓝砚桉看着他:“二殿下说的没错,北凉大军是突袭了。”
“只是,臣当天夜里就潜入了北凉大营,对北凉皇下了毒,如今,臣握着北凉皇的性命,北凉大军,手就撤退了。”
他盯着李承州:“你与北凉的勾结,已经无用了!”
此话一出,李承州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蓝砚桉道:“这怎么不可能?”
“若不是如此,臣又怎么可能会回得到京城??”
他盯着李承州,道:“二殿下,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全都结束了,为了二殿下自己着急,还请二殿下尽快的束手就擒!”
李承州一听这话,全身的慌乱越发的害怕的害怕了起来,几乎上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徒然之间抬起头来,握着手中的匕首收紧,死死的将手中的匕首抵着池言卿的脖子:“你胡说,你胡说八道,本王怎以可能会输?”
那颤抖的模样吓得蓝砚桉脸色一变,厉声道:“你放开卿卿。”
这一句话,非但是没有让李承州害怕,相反的仿佛是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一样,他握着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往池言卿的脖子再抵了一寸。
这一次,直接就是贴下了池言卿脖子上的皮肤,惨出来一丝丝的血迹,疼的让她忍不住的微拧了眉头,却不敢随意动弹。
蓝砚桉更是惊呼了一声,厉声道:“李承州,你住手。”
李承州则抬头,一张脸张狂的样子朝他看了过来,讥讽一笑地道:“住手吗,蓝砚桉,你是不是想的太过于天真了一些??”
“还是,这就是你谈条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