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别人正常关注秦聿，不过聊天嘛，总得有来有往，于是她问道：“JoJo是什么工作？”
JoJo淡淡笑了笑，“我自由职业。”
自由职业可多了，但她没解释具体做什么，显然不想说。
姜芮书感觉她的工作要么不好说，要么就是不想透露太多，不过大家不是很熟，姜芮书没有追问下去，把菜单递给他们：“先点菜吧，你们有没有点什么吃的？”
陆斯安翻了翻菜单，随后递给JoJo，柔声说道：“你有没有想吃的？”
JoJo菜单都没看，朝陆斯安淡淡笑了笑：“你点就好。”
“你喜欢吃辣的还是清淡的？”陆斯安轻声问道，随后他就发现这个会所以北方菜为主，估摸着是考虑到他是北方人才特地选在了这里，没什么特别重口的菜式，于是他改口问道：“你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我没有特别挑的，都可以。”
“JoJo你可真好养活。”陆斯安意有所指道。
JoJo淡淡一笑没说话，不过她话是这么说，但翻菜单的时候，陆斯安仍是一样样地问她，给她介绍菜色，两人有商有量，看着还挺和谐的。
秦聿一直没说话，姜芮书有所觉察，凑到他耳边悄声问道：“你不喜欢JoJo？”
秦聿感觉到一道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的敏感肌肤上，白皙光滑的脸庞快要蹭到他脸上，鼻尖还能闻到她洗发水的味道，是他常用的香波香气，这样近的距离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似乎混合在了一起。听到她的提问，他微微偏头，在她耳边淡声道：“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她不是这个意思啦，姜芮书正想说什么，就听他又说道：“我有喜欢的人。”
姜芮书猝不及防被他撩了一把，心里痒痒的，很想逮住他气势汹汹吻上去，逼他说出喜欢之人的名字，不过场合限制，她悄悄伸出手，在桌底握住他的手。
下一刻他就反手握住，但他脸上没什么变化，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姜芮书心里甜得不行，脸上一派镇定地看着菜单，跟对面商量点什么菜。
JoJo似乎对她和秦聿的职业比较感兴趣，聊了一会儿便熟络了些，话也多了些，秦聿虽然不怎么开口，不过姜芮书和陆斯安都习惯他这种状态，气氛倒是很融洽。
第578章 不好的预感
洗手间里流水簌簌，秦聿站在洗手池前慢条斯理洗着手，突然旁边的水龙头被人拧开，陆斯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
秦聿扭头，陆斯安站在旁边洗手。
陆斯安道：“半天不说一句话，虽然你平时也是这副臭脾气，但你懒得说话和不想说话还是有区别的，前者你会翻白眼，后者你连表情都没有。”
秦聿嘴角轻轻一扯，这家伙还头头是道的，“没有。”
“哦，昨晚太辛苦，今天没精神？”
秦聿直接给他一个白眼。
陆斯安笑起来，“你跟姜芮书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他比了比两个大拇指。
“与你无关。”
“那我今晚去你家住。”
“不行。”
“有什么不行？以前你从来不拒绝我。”
这话说得他俩有什么似的，不过秦聿一点也不担心，以他对这厮的了解，真要他去还不定会去，“你不要送你的JoJo回家？”
“送她回家还早。”
“到时候不请你上楼喝杯咖啡？”
“我告诉你，这次不一样。”
秦聿听他这话都听腻了，回回都说这次不一样，回回结果一样，“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还在接触当中，她性格比较内敛慢热，急不来。”
“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陆斯安道：“上次不是有个资产重组的case，我通过委托方的一个高层认识的，她跟S市司法系统也很熟，认识很多人，算是知根知底。”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JoJo又不是什么大人物，S市这么多人，你能全部认识？”
秦聿闻言不再多说，第一次见面连个人信息了解都说不上，更别提人品，的确不好随意评价人家，反正陆斯安这么个大男人吃不了什么亏，顶多失个身再失个恋，再不济伤点钱，不过这家伙脑子再不清楚，律师的基本习性还是有的，大钱肯定伤不了。
简言之，反正死不了，让他自个浪去吧。
回到包厢，见姜芮书和JoJo聊得火热，陆斯安不由问道：“你俩聊什么呢？”
“就是随便聊聊，给JoJo说点我们法院的事。”姜芮书道。
陆斯安闻言笑道：“她跟你们司法系统也很熟，还认识你们院长来着。”
“哎？”听到是自家院长的熟人，姜芮书提起了兴致，“你怎么认识我们院长的？”
JoJo淡淡一笑，“只是认识，有过联系而已。”
“有联系就不错了，我们院长特别铁面无私，很喜欢拉黑别人，还定期清理各种好友，能在他通讯录留下一席之地的都是他认可和觉得重要的人。”
“是吗？”JoJo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致。
姜芮书还想说什么，这时，陆斯安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出去接了会儿电话，回来跟两个东道主说：“有个朋友想过来，你们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