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臻继续哄道:“最近我和惊鸿写作作业都在打游戏,上次去看了电影之后,零花钱就告磬了,实在没法约你出去。”
“真的?”
“真的。”
程耀面色稍霁。??C
刑臻叹了口气,亲了下他的唇瓣:“这样,还不信?”
“至少也得这样。”
程耀稍稍怔松,环着她脖子强势吻了上去。
刑臻搂着他的腰享受着他的主动,脑子里某根弦又绷断了,把人推到衣柜上扣着他下巴反客为主。
衣柜里。
谢惊鸿咬破纪然腺体注入信息素,享受临时标记的余韵。
谢惊鸿彻底清醒。
她脑子跟炸开了似的,不仅仅是程耀和刑臻在一起这事儿,还有她拽着纪然进话剧教室竟然没绷着哭了。
说的那些话简直像撒娇的孩子似的?让她尴尬得脚趾抠地,唯一只得庆幸的是,纪然没记昨晚上的仇。
由于空间狭窄的缘故她拥着纪然十分费劲,昨晚状况过分混乱,不似今日她意识清晰,搂着怀里的人,明显感觉到Omega身材剥削,腰细细的,一双手臂挂在她脖颈上那般纤细。
很脆弱。
很柔软。
这是她第一感觉。
或许是她靠得近,能闻到他身上浅淡的奶糖味,是那种独属于Omega的信息素味道。
谢惊鸿征了怔。
她倏然意识到,尽管不想承认,可怀里的人就是一只香香软软的Omega。
她听着外面肆意亲吻的响声,想着刑臻和程耀原来是那种关系,难怪刑臻总问她干嘛总欺负他,怀疑他两有点什么,合着刑臻和程耀早就有什么了,这就不由得不让她想到怀里的小竹马。
小竹马长得好看,品学兼优,没有不良嗜好,做饭又好吃,脾气又好……
掰着手指数数,优点属实数不过来,那刑臻和程耀都能变成情侣,其实她觉得纪然跟她也不是不可以……
像堵住的河道被疏通了般,她福至心灵,倏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好像是喜欢纪然的,不然为什么前段时间以为他跟宋枝枝在一起的时候酸得不行,又无比抗拒纪眠和谢置在一起……
这一切,好像都说得通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纪然腺体疼得缓过劲儿来。
他听着衣柜外接吻的声响,脸颊红得像能烫鸡蛋似的,更糟糕的是,跟他听见这密辛的是谢惊鸿,将将把他拥住咬了一口的谢惊鸿,这让一切显得无比暧昧。
他回头朝她望去。
隔着黑暗,猝不及防与她鹰隼般的双眸相撞。
衣柜外。
刑臻走廊上的脚步声着急松开了程耀,猛然拉开衣柜准备躲进去。
纪然:“!!!”
谢惊鸿:“!!!”
刑臻:“!!!”
程耀:“!!!”
刑臻和程耀异口同声:“你们怎么在这里?”
那一瞬间,向来神色淡淡又高冷的程耀脸颊红得跟番茄似的,下意识躲到刑臻身后,混乱下又意识到谢惊鸿搂着纪然,瞪着眼道:“你们?”
谢惊鸿冲两人翻了个白眼:“我们先来。”
纪然听完,挣脱她赶紧窜出来,脸颊红红地撒谎道:“我们就是想恶作剧,没想到……”
刑臻和程耀:“……”
更尴尬了好么?
外面的脚步声愈发重了。
躲也没法躲了。
刑臻忍痛冲谢惊鸿和纪然道:“一顿烧烤!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谢惊鸿和纪然十分爽快答应:“成交!”
午休的话剧排演十分顺利。
下午,纪然再次认识到易感期alpha的黏人程度。
下课那十分钟非要蹭过来坐在他旁边。
不是跟他说话,就是悄悄把他书桌里的书给拿走,就连上厕所她都差点要跟。
等到了上课更离谱,她让人从后面传字条到他手里,就短短写着一句“你回头看看我”,纪然觉得她易感期简直神经病啊,然后在背面写上“看你个大头鬼”传了回去。
谢惊鸿也想集中精力听课。
可她根本忍不住,全身心都好像除了得到纪然的关注外,别无其他。
书本上纪然的气味太淡,太容易消散,她就忍不住传字条,期望字条上能沾染些他的气味。
她拿着字条稍稍缓解了下症状,没让信息素逸散出来。
可是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她再这样下去真要疯了,必须得想办法跟纪然坐在一起。
又过了一节课。
是老教师的书法课,他两周才一节课,又教二十四个班,根本不记得他们班上的座位。
谢惊鸿跟纪然同桌调换了座位,如愿以偿跟纪然坐在一起,坐在椅子上认真些闻,就能闻到那股浅淡的奶糖味。
纪然对今天的事情不能理解。
天天跟他追逐打闹,从没把他当做个Omega的alpha突然颤着他,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呆在一起,谁能立马理解都有问题吧!?Alpha的易感期属实让他开了眼界!
说实话,他真有点担心谢惊鸿受不了易感期的折磨跑去找老张换座位。
哪知道上课的时候,谢惊鸿又在桌子底下扯他校服衣角。
一扯,扯了一节课。
纪然:“……”
纪然写的毛笔字都歪了,被毛笔老师打了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