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亲了下易绵的脖子，没几下就扒掉了易绵身上的裙子。
距离上一次两人肆无忌惮的性事，已经快一年了。
也许是真的生疏了些，李牧有些找不到易绵的敏感点了，或者说是他的技术退步了。
李牧看了眼易绵递回给他的“事后问卷表”，上面打了一百分。
“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易绵一愣，“说什么呢？”
“你刚刚喊破了喉咙，”李牧侧头看着易绵，“但除了我刚进去，你因为不适应喊的那一声，其他都是假。”
易绵偏开脸，清了清嗓子，“没有的事。”
“易绵，”李牧把易绵的脸掰了回来，“我们的确很久都没做过了，但你爽的时候是什么反应，脸上是什么表情，我很清楚，你刚刚的演技太烂了。”
“我没有不舒服。”易绵搓了搓李牧的手腕。
“但你也没有舒服，对吧？”
易绵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没有感觉……不是你的问题，”易绵抹掉李牧脖子上的汗，“可能是我，也许是我出了问题。”
“也不是你的问题，”李牧抱着易绵，“明天再试试，我们换些花样，你总会有感觉的。”
傍晚，易绵从公司回来，在车库碰到了秦雨梅和陈冬冬，秦雨梅手里提着些购物袋，应该是刚去了趟超市。
看到易绵，陈冬冬直接丢下了拎在手里的小书包，就冲她跑过来了，可跑到她跟前的时候又刹住了车。
易绵半蹲下来，笑着朝陈冬冬招了招手，“怎么了，过来啊。”
陈冬冬慢慢走过，轻轻搂住了易绵的脖子，“妈妈说绵绵姐姐做了手术，肚子被割了一刀，还疼吗？”
“不疼啦，伤口早就好了，”易绵帮陈冬冬扇了扇风，“小冬满头的汗，热不热？”
陈冬冬眯着眼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秦雨梅，凑到易绵耳边，“妈妈给我买了可爱多，我刚刚偷吃了一个，不热了。”
“你俩背着我说什么呢？”秦雨梅摸了摸陈冬冬的脑袋，“好了，别一直抱着你绵绵姐了，她蹲久了会累。”
易绵开了门，给秦雨梅和陈冬冬拿了拖鞋，“这双小熊拖鞋是我们小冬的。”
秦雨梅往客厅里看了眼，“李牧今天没去公司啊？”
“阿姨今天请假，所以李牧留在家里陪南书了。”
陈冬冬早就好奇这个宝宝了，换完鞋就想跑进去，却被秦雨梅拦住了，“李牧哥哥和南书睡着了，小声点。”
客厅里放着儿歌《虫儿飞》，易喵静静趴在李牧腿边，察觉到来人，轻轻跳下去，钻进了沙发。
李牧抱着南书靠在沙发上，南书的身体蜷在李牧怀里，小脑袋贴着李牧的左胸口，睡得很香。
李牧眯着眼，大概半睡半醒，一只手还时不时轻拍着南书的后背。
易绵笑着揉了下李牧的耳垂，“睡着了？”
李牧立马睁开了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有些困，这歌有些催眠。”李牧说着准备站起来，“秦姨来了？我来做饭吧。”
“不用，”秦雨梅摆了摆手，“你带南书吧，绵绵来给我打个下手。小冬你安静做会儿作业，不要吵到小南书。”
陈冬冬乖乖点了点头，捏了捏嘴唇，冲秦雨梅比了个“OK”。
等秦雨梅进了厨房，陈冬冬才慢慢挪到李牧身边，小声问了句，“这个就是绵绵姐姐的宝宝吗？”
“嗯，”李牧点头，“也是我的。”
陈冬冬盯着李牧看了会儿，又开口道：“所以李牧哥哥，你那时候说的和绵绵姐姐合适的人，是你自己吗？”
李牧反应了一下，知道陈冬冬指的是他藏柜子里那次，“嗯。”
陈冬冬沉默了几秒，又问，“所以宝宝那时候就有了吗？”
李牧拍着南书后背的手顿了顿。
“妈妈说每个妈妈都很辛苦，宝宝要在妈妈的肚子里待上很长时间，才肯出来的。”陈冬冬小心碰了碰南书的手指头，“李牧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对绵绵姐姐好，就像……小冬爱妈妈那样。”
“爸爸不爱妈妈吗？”李牧问。
陈冬冬想了想，摇头，“爸爸只爱自己，他不爱妈妈，也不爱小冬，他不好。”
李牧往厨房望了眼，“怎么不好？”
“他老是喝酒，会变得很吓人，会丢东西，我最喜欢的那个小熊碗就被他弄碎了。”
李牧皱眉，“经常吗？”
“一个星期，”陈冬冬掰了掰手指，“两三天。”
秦雨梅把处理好的菜塞进冰箱里，“南书晚上闹吗？”
“不怎么闹，都是李牧在陪着，”易绵给秦雨梅递了围裙，“现在喂奶粉，我晚上也能睡个整觉。”
“也好，其实都没什么差，”秦雨梅也不想易绵折腾受罪，“李牧他没说什么吧。”
“没，还是他让我打回奶针的，他说南书不会吸，我老是被咬破皮，之前一堵奶，我就发烧，后来没喂几天，李牧就说别喂，干脆就让南书吃奶粉了。”
秦雨梅笑了笑，“知道凡事以你为重，李牧这人是不错啊。”
“还行吧。”易绵也笑了声。
“秦姨……”易绵往客厅瞥了眼，又开了口，“生完孩子后，是不是会影响性生活啊，我，我就，那个的时候，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