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绵摇了摇头，手上的力道收了收，李牧倒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软，像是在哄小孩，“先松手好不好？”
“你不想吗？”易绵手心贴着李牧腿根，上下蹭着，感受到那东西的变化，她轻笑了声，“硬了。”
“你清醒点，”李牧挡了挡易绵的手臂，“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嗯，”易绵一本正经，“勾引你。”
“我们不能……”李牧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声音还是染上了几分哑意，“我们是……”
是什么呢，他们的关系，已经闹掰的青梅竹马、工作上的死对头，或者是认识了十多年，比陌生人要熟一些，却又没法用朋友形容的关系。
“是什么？”易绵跨坐上去，“我们之间可以什么都不是，就是成年男女之间的‘互帮互助’，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易绵的手贴着李牧的小腹探进去，“平时不解决，你不憋得慌吗？”
李牧半天没回答，空气静了好几秒，在易绵准备动手前，李牧又开了口，“为什么是我？”
易绵觉得李牧还真是能忍，箭在弦上，他也可以忍着不发，关键时候非要问这么一个她并没有准备的问题。
“我们很熟，几乎天天能见面，”易绵看到李牧蹙在那儿的眉头，想着他应该是不满意她的回答，她又改了口，“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易绵说着，目光落到了李牧嘴唇上，那副着迷的模样倒不像是装的,“我挺喜欢的。”
易绵说完，李牧的眉头就渐渐松开了，她想果然男人都一样，夸几句，捧高了就好。
“你确定你没喝酒？”李牧又问了一遍。
“没，”易绵无奈叹了口气，“所以要不要？”
李牧没说要不要，但下一秒易绵就被腾空抱起来了，易绵被放到床上，李牧解开了她浴袍的带子。
第11章 又烂、又慢
本来就不蔽体的情趣内衣早就被蹭到了胸口，腰身紧，易绵的胸被挤在那儿，薄薄的一层布料也遮不住顶端的两个凸点。
易绵能感觉到李牧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不知道李牧在看什么，是胸，还是腿，可她也没办法抬头去确认，毕竟，她也……要脸。
李牧迟迟没有动作，易绵咬了下嘴唇，逼自己开了口，“那个，怪冷的，能，快点吗。”
“嗯。”李牧的声音有些飘。
李牧拽过了一旁的被子，两人被罩在里面，除了从缝隙间透进来的灯光，易绵觉得整个空间都是暗的。
暗点倒好，易绵少了些羞耻感，她试探地把手贴上了李牧的背，看李牧没拒绝，易绵又仰头吻了吻李牧的下巴。李牧像是憋着气，易绵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被传染了，易绵觉得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易绵搂上李牧的脖子，曲着的膝盖不轻不重地往李牧的大腿根顶了一下，易绵能感受到贴着她的那副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抖。
易绵准备去脱掉李牧的上衣，但手才刚搭上去，就被李牧攥住了。易绵感觉她的手腕被腰带绑住了，李牧打完结后，又把浴袍的带子固定在了床头柱子上。
“你干嘛？”易绵有些慌了，李牧这人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你别乱来，我怕疼的……”
“知道，”李牧低下头，却没去吻易绵，只是用鼻尖蹭了蹭易绵的脖颈，“不弄疼你，别怕。”
接着易绵听到了衣服布料的窸窣声，李牧把上衣脱了，又去解她旗袍的扣子，但扣子不好解，李牧试了几次也没解开，最后易绵听到李牧吸了口气。
“赔你一件。”
然后“刺啦”一声，旗袍碎成两片。
易绵被李牧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她等着李牧去脱她的内裤，但李牧却没再碰她。
李牧的额头抵着易绵的肩，曲着的指关节在不经意间来回蹭着易绵腿，李牧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让易绵大脑开始缺氧。
李牧在对着她，自渎。
被子因为李牧拱起的后背而下滑，瞬间变亮的四周让两人都呼吸一滞。李牧抬头对上易绵的眼睛，没几秒，略微潮湿的掌心盖住了易绵的大半张脸。
易绵看不到李牧脸上的表情，只能透过李牧的指缝，瞥到他喉结右下方那颗淡棕色的痣。
过了很久，李牧闷哼一声，易绵感觉自己的胸口湿了一大片，手臂和脖子上也溅上了不少。
“你！”易绵气得说不出话，“你……”
李牧还在喘着气，未散尽的快感让他的眼底染上了湿意，他有些迟钝地抽了几张纸巾，想去帮易绵擦干净，但最后还是把纸塞进了易绵手心，“擦一下。”
李牧帮易绵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带子，易绵拽过被子盖住胸口，往李牧胸口踹了一脚，“下去！”
李牧偏开头，把 T 恤衫递给易绵，“穿这个吧。”
易绵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趁机奚落一下李牧的，但“你是不是不行”之类嘲讽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
李牧那玩意儿，大得吓人。
易绵看了眼地上被撕得稀烂的情趣内衣，有些郁闷地套上了李牧的 T 恤衫，“你还挺自私的。”
李牧背过身子，拿着纸巾在做清理，听到易绵来了这么一句，手顿了顿。
“你对‘互帮互助’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易绵绷着脚背点了点李牧的腰，“我是助你一臂之力了，你帮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