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让人进来，把刘总悄悄运出御温泉。
“送去哪里？”
“垃圾站。”
沈南意面无表情道。
这两人应声，连忙把刘总装进清洁车里，假装运送垃圾出去。
沈南意特意在包厢里等十分钟，才往外走。
刚要开门，她先注意到VIP1的包厢，有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出来，他脸色黑沉。
难道这人就是所谓的大老板？
等这男人走远，沈南意才走出包厢，并且把口罩戴上，以防会碰到……暂时不能碰的人。
她眼神暗了几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来来，帮忙推这个冰雕！”经理嚷嚷一嗓子，还拽了沈南意一把，让她过来帮忙。
沈南意回头，发现这个冰雕比她还要高，而且上面铺着许多新鲜刺身，都是深海鱼类。
不得已，她只能帮忙推，联合其他人，推着冰雕往前。
咔嚓。
包厢的门被打开。
几个人继续小心翼翼的推着一米七高的冰雕往里走，要是弄掉一片刺身，他们今天的工资就没了。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
男人声音沉稳，富有磁性。
沈南意瞳孔地震，差点手抖，但她还是能够在瞬间就镇定下来。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还有那么多人跟她穿一样的制服，相信司厌应该是不可能注意到她，尤其司厌还在谈生意。
思及此，她暗暗松口气。
经理轻声的指挥，生怕打扰到司厌。
“对，就先放在这边。”
方洲不住点头，夸赞冰雕漂亮：“对了，等会催促一下，赶紧上菜。”
经理连连应声。
沈南意故意站在最后面，又忍不住朝着司厌所在的方向偷看。
男人狠狠抽了下烟，缭绕的烟雾中，他英挺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刻板严肃，身上的寒气能让人退避三舍。
又抽烟了？
沈南意蹙眉，难得改掉，为什么又开始抽烟？
身体不想要了是吧！
“司总，不是我们事儿多，而是这样分，咱们的利润点太低，这，这……”男人声音越来越低。
沈南意将视线从司厌身上转移，落在跟司厌谈判的男人身上，不由得愣住，她认得男人是刚从VIP1包厢出来的！
司厌跟他认识，那他跟刘总又是什么关系！
“你留下来，在这儿好好伺候，如果有所怠慢，炒你鱿鱼！”经理冲沈南意说道。
第389章 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
沈南意人傻掉，她想要拒绝，但经理狠狠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让你留下，是给你机会。”
“如果不是看你身段不错，我早让其他人来。”
“虽然你出身不怎么样，但能给大人物当个情人，也算你祖上积德。”
这番话，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沈南意的脸上。
当初，她就是给司厌当秘密情人。
她暗暗咬牙，暂时的忍了。
不想引起注意。
等会她趁机出去拿东西，就能悄悄溜走。
“过来倒酒，人呢？”
方洲知道经理留下人，便扭头，朝站在冰雕旁边的沈南意招手，他觉得有点眼熟，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
但他觉得不可能，沈南意怎么可能闲着没事做，跑来这儿当服务员。
应该只是相似而已。
“过来给司总和陈总倒酒。”
沈南意头皮发麻，动作有些机械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倒酒，尽量压低存在感，可近距离的看司厌，还是让她有些分神。
在酒杯快要倒满时，她及时的回神。
继续给沉重倒酒，也倒了同样多的酒，这样才不显得奇怪。
此时，陈总的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他几乎是在求司厌给他们公司一条生路。
“不管如何，这是咱们第二次合作，相互也有一定的了解，难道您就不能帮咱们一把？来日必定会好好报答您。”
司厌不紧不慢地捻起桌上的高脚杯，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杯壁。
他的唇角弯起一抹冷弧。
“正是有过合作，今晚我才给你机会，很可惜，你刚才所说的，并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
这样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司厌，沈南意还是第一次见，让她感觉有些陌生，但她很清楚，商场便是这样残酷。
陈总还不死心，继续提出条件。
“司总，不如这样，我们手头上有一块地，可以送给您。”
说着，他从公文包了掏出一份文件。
司厌紧蹙的眉头，稍稍松懈。
他似笑非笑的拿过来文件，随意翻看，再丢在桌上，似乎并不感兴趣。
“这块地不错，是五年前的事，过了五年，这块地已经不如当初。”
陈总原本以为自己还有筹码，在听到司厌这样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牵强的笑了笑。
“是，现在这块地确实不如从前，但烂船也有三斤钉，也是有不少人想要……”
“一千万。”
司厌冷冷打断陈总的话，直接说出一个价，语气不容抗拒。
陈总敢怒不敢言，他最后只能点头答应，很屈辱的签下方洲拿来的合同，又问道：“那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