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卓朴在上方,眼眸紧紧盯着她,动作一下比一下放肆,重击之下又很有技巧地在撞到骨头前抽开,让她不至于感觉骨头散架,那种感觉不是她的身子能承受的。
想弄又舍不得,矛盾如他。
就像他脑海里掠过一个又一个想法,却不敢细想。
细密的汗珠在他额头上沁出,颤巍巍地低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那里被她自己的双腿挤压到有些变形。
覃卓朴咬着牙帮她裤子脱了,她的一双长腿无力地垂到他两边,她整个人也因此向他敞得更开,她的柔软,她的雪白,都完完整整地映入眼帘。
莫茜双腿得以释放,身体调整了下,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迎合着他,直至身体积攒的感受越来越多,终于在某个瞬间,滚热的激流,跟随着战栗和抖动一起呼啸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吸渐缓,眉目舒展。
覃卓朴抽身离开,留下意乱情迷的她。
结束了。
莫茜扫了一眼他下面,依旧坚挺。
习惯性的温存也没有,他一反常态离开床,慢条斯理地穿起了衣服,脚边散落的是她蹬掉的鞋和胡乱扔的背包。
沉默了几秒。
莫茜衣衫不整地坐起来,问他:“怎么了?”
覃卓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开始交代吧。”
莫茜又躺下了,默默将背对着他。
覃卓朴愣在原地,冲着她“喂”了一声。
莫茜闷闷道:“喉咙不舒服,现在不想说话。”
覃卓朴有些无语:“那要喝水吗?”
莫茜回头看了他一眼空空如也的手,低低道:“你倒是拿来……”
覃卓朴顿口无言,抬眼环顾了下四周,很快在电视的柜台下发现了赠送的矿泉水,他走几步去取。
拿到后他重新回到床边,将水递过去:“还有力气拧开吗?”
“……”莫茜听着他的揶揄,咕哝着坐起来:“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接过水,三两下把瓶盖拧开。
然后仰头咕噜咕噜灌水,冰凉的感觉从口腔一路蔓延到胃里,舒爽无比。
“交代什么?”她喝完后重新拧好瓶盖,总算是配合了些。
覃卓朴扯了椅子过来坐下,说:“你来佤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人追踪。”
莫茜“哦”了一声,却迟疑着久久没有说话。
灯在头顶散发着明亮的光,莫茜抬眸半秒,又将视线收回去。
覃卓朴就坐在她面前,双腿交叠,手搭在扶椅上,深邃眼眸下的目光凌冽,压迫感极强,他在等她开口。
安静片刻,她嘴唇轻启,感觉嗓子还是有些沙哑:“我不知道怎么说。”
覃卓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那就从一开始说起。”
莫茜有些犹豫地说:“我不是第一次来佤国。”
覃卓朴一愣,他动了动身子:“继续。”
空气中漂浮着未散尽的情欲。
莫茜轻吸一口气,记忆经历过无数次的抽丝剥茧,现在的她回忆起以前,心情还算冷静,也更能客观地看待以前。
她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经过给说清楚了。
几年前,岑古向她狡辩没有出轨后,硬跟着她到佤国,那段时间她打算着手倒卖佤国的手镯玉石,并没有怎么在意。
“后来回国时,我的行李里就被发现了毒品。”
说到这,莫茜抬眼看向覃卓朴。
覃卓朴面色不改:“你怀疑是岑古放的?”
“嗯。”莫茜莫名松了口气说:“这次我来佤国也是想来找证据。”
覃卓朴不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找?”
任何的事情在时间面前都可以湮灭,何况是刻意遮遮掩掩的行为。
莫茜定一定神,继续说:“岑古栽赃我之前,首先要获得毒品,而我当年呆了一天后因为心情不好与他吵了一架,第二日就走了,他在那一天之内的所有异常行为都可以去查。”
“一天……”覃中朴沉吟道:“这时间也足够他联系毒贩了,但还是那句话,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查。”
莫茜抿抿唇:“当时的我很没有安全感,和他出去时一直黏在他身上,在酒店时更不用说了。”
说到这,她望了他一眼又别开脸面。
她的余光看到落地窗的窗帘,那窗帘留有一丝缝隙,金灿明亮的阳光就钻了进来。
覃卓朴猝不及防听到她和前任的亲密,顿了一下,继而摆弄手指,努力耐心地等着她往下说。
莫茜收回视线:“所以只有我在酒店休息时他才有机会去联系毒贩。”
覃卓朴沉吟道:“在外面他也没有上厕所?”
莫茜摇头:“没有,这边公共厕所很少。”
覃卓朴:“也没有什么疑似人员擦肩而过?”
莫茜摇头:“记忆中是没有,而且我回酒店后第一时间让他去洗澡,他进去洗澡时,衣服直接扔到衣服篓里,我还拿去浸泡。”
覃卓朴不做声。
莫茜继续说下去:“后面我洗澡后就休息,当时睡得很浅,他有开过门,关门的时候,他弄出了动静,我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还问了一句他出去回来吗。”
覃卓朴没有情绪地“哦”了一声:“他开门的时候拿房卡离开?离开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