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笑了一下,笑着问:“我怎么惩罚你都可以吗?”
靳长梧挑眉,连眼尾都在勾人,语调上扬,一字一句地回答着:“当然,我任凭差遣。”
在说出这句话之后,慕云初脸上的笑容更深,坏点子都装在眼睛里面,多得快要溢出来。
然而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站起来捣鼓着手机。
靳长梧懒懒地问她在干嘛,她也只是神秘莫测地一笑,“主人要干什么,你别问,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久后,靳长梧看着这一套完完整整的服装,竟陷入了沉默。
慕云初手里晃了晃,笑得无辜稚气,脆生生地开口:“你不是说,任凭主人差遣吗?”
黑白配色的服装,上面还有猫耳朵,小尾巴,这真是一套齐全的男仆装备。
靳长梧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现在收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但慕云初笑着看他,“哥哥你不准备说话算话了吗?”
当然是不行啦!
靳长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含恨换上了套装。
他身形比例完美,肌肉刚刚好,健壮有力,把慕云初眼睛都看直了!
靳长梧不情不愿地站着,伸手拨弄了一下猫耳朵,满脸都是“还是杀了我吧”的绝望。
慕云初差点没忍住上去摸两把。
不行,她得忍住!
靳长梧这么吓她,她不能轻易饶了靳长梧!
于是慕云初拿上了和这套装备配套的锁链,把靳长梧推在床上,举高双手,锁在了床头上。
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指从他挺括分明的脸颊轮廓划过,动作很慢。
她的手过于白皙,又细又长,又软又嫩,灯光下隐隐约约看到一点血管,削弱了苍白,增加了力量感。
靳长梧呼吸都变重了一些,暗哑的眼神随着那只手游走,心跳也在变快。
微凉干燥的指尖划过侧脸,抚摸过喉结,顺这样优雅的颈线往下,在锁骨处停留着,片刻后......
肌肉收缩,那种爆发性的力量感,真是让人着迷。
慕云初满意地点头,嘴角露出微笑。
然而下一刻,被拴住双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挣脱了桎梏,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用双手搂着她,随后把她压过去,笑声闷在胸腔,撩人的性感。
“主人还满意吗?”不听话的男仆化身野兽,已经开始反扑了,至于他到底积压了多少想念,想做出什么事,那都是不可预测的。
眼瞳渐暗,只倒映着慕云初的脸颊,慵懒轻挑,又暧昧温柔到爆炸,浅淡的冷香浮动,为炽热的温度平添一抹春色。
慕云初双颊红透,粉白色的小脸娇艳欲滴,敷衍地“嗯”了一声,点评道:“其实不太满意——”
剩下的话音,被堵在了热烈的亲吻之中。
他是个极其有耐心的猎人,温柔地,细致地亲吻。
慕云初的口腔里还带着酒香,一份美酒,成了两个人共品的美味,两人都沉醉其中。
等到猎人终于满意,慕云初的唇瓣已经微微有些肿了,微微张着嘴巴,红艳艳的,波光潋滟。
她喘着气,有气无力地瞪了靳长梧一眼,结果迎来的,又是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第275章 哥追妻路漫漫
同样的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
慕倾粼阔步走进酒吧包厢,看到享受生活的时酒,一口血气从喉咙里面冒出来,额头上青筋暴露,嘴角向下,浑身都散发着阴翳的气息。
众人都停了下来,胆战心惊地看着门口。
今天真是多事之秋,走了一个可怕的男人,怎么又来一个?
而且两个男人的长相气势都甩他们一条街,或许时酒来找他们服务,就是因为他们温柔体贴。
时酒已经喝上头了,红红的脸颊魅惑众生,眼神迷离,却又高不可攀,睥睨着慕倾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长得像慕倾粼x,我不需要,滚吧,看着就烦!”
这般厌恶淡漠的姿态,尖刺一般刺伤了慕倾粼,心脏狠狠绞痛,痛到窒息,痛到麻木,哀伤从眼里流露出来。
以前时酒看着他和刘清瑶表现亲近,他还故意不太在乎的模样,那时时酒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或许更痛苦。
慕倾粼痛到无法自拔,在这种难耐的折磨中,他自虐地想到,这都是自找的,那就受着吧!
他要和时酒体会到同样的痛苦,才能算是赎罪。
为此,慕倾粼生生压抑助力了想要杀人的冲动,收敛了脸上那种吓人的暴戾,转而代之的是一种宠溺与包容。
他让其他所有人都下去,自己倾身,捧住了时酒的脸,轻轻地问:“酒酒,你喝多了,和我回家好不好?”
换做以往,他都不会询问时酒的意见,直接把人扛着就回家了。
可他上的那个机构说,要充分尊重女朋友的意见,特别是生气或者心情低落的时候的女朋友。
不出意外,时酒用力一巴掌打偏了他的脸,眼中的迷离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冷。
她醉了,但又没完全醉。
至少还能认出来这是慕倾粼本人。
正是因为认出来了,这才给了他一巴掌。
“装模作样给谁看呢?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