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奎却觉得很好玩,哈哈哈哈笑着飞身上一棵树上,找个了视野绝佳的位置津津有味看了起来,那一脸猥琐的样子,就差脱了裤子亲自上阵了。
刘奎的确是觉得有意思啊。
毕竟里面大部分都是熟人,平时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时候竟然这般放荡,这下好了,可有热闹瞧了,看以后他们还怎么在江湖中混。
连傅作义都在里面,正按着个男人干的欢……实在是没想到。
这如果被傅夫人看到的话,估计又得炸了。
贺州寒还在里面发现了岳若琴的身影。
本来白花花的一片他也不忍细瞧,但是实在是很难不注意到她,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子,而且叫的实在销|魂。
贺州寒道,“他们应该是集体中了春|药。”
听他这么说,季雨笙想,还真是有可能,刚看到时画面冲击太大,震惊到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想来,那药必然十分厉害,不然哪个正常人会在青天白日里这样?更何况是这群讲究身份颜面的武林中人了。
只是她身上并没有解这种春|药的解药,对这种情况也无计可施。
而且,据她了解,中了严重春|药的话,如果没有解药,贸然强行中断还可能会影响性命。
几人围观一阵子,并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只能让这些人发泄完。毕竟这样只是影响了贞操和丢脸,被中断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更何况,他们已经这样了,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了。
反正一次也是干,十次也是干。
更何况他们瞧着,好像不少人还乐在其中。
但贺州寒还是上前拨开了压在岳若琴身上的两个男人,顺便将不断挣扎着的岳若琴敲晕了。
他行走江湖,身上自然也常备有一些药,正巧就有缓解春|药的,给她的身体稍稍遮蔽后,便喂她吃了点药。
他身上的药也十分有限,其他人也只能维持这样了。
贺州寒把岳若琴交给身后跟着的灰衣剑客,让他暂时带着她。
绕过那群人后,没过多久就翻过了赤峰山,站在山脚下往前看去,是一大片十分茂密的森林。
说它茂密是真的茂密,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一面密不透风的屏障。
杜远昕皱了下眉。
里面人倒是没几个,武功也一般,但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几人往前走,很快就走进了森林里面。
茂密的树林十分静谧,按理此时是下午,光线应该很亮才对,可那错综交错的枝叶把阳光挡的严严实实,一丝都泄不进来,周围十分阴暗。
周遭除了他们这一行人走路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任何动静,寂静到诡异。
突然,有人惊恐道,“我们,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这才发现,队伍似乎真的少了个人。
原本他们一行有九个,如今只剩下了八个。
戚玉林转头看了看,面色凝重道,“的确是有人不见了。”丢的人正巧是跟着他一起来的一个。
听到这个,贺州寒面色难看起来,这个地方感觉太奇怪了,好像哪哪都不对劲,“大家走的时候靠近一些,注意不要太分散。”
说罢,都默契的不约而同的往杜远昕那里靠了靠。
杜远昕拉住了季雨笙的手,“不要离开我身边。”
季雨笙也有点害怕,这森林看着的确十分诡异,她点了点头,听话的握紧了他的手。
几人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几步突然又响起了贺州寒不敢置信的声音,“止弋?”
“?”其他人心中一惊,转头向他看去。
止弋是经常跟着贺州寒的灰衣剑客,向来跟贺州寒形影不离,可刚刚他还走在贺州寒的身边,一个转眼就不见了。
因为止弋是扶着岳若琴的人,所以此时是他和岳若琴一同消失了。
“这个地方太邪门儿了。”刘奎吞了吞口水,想到什么面带惊惧地道,“我好像听说过,神月教的教外设有一处阴噬林,难不成就是这里?”
闻言戚玉林面色也难看起来。
武林中之所以对神月教传的神乎其神,便是因为很少有人能穿越过挡在神月教外面的阴噬林。
凡是进去的,都不知所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有人说阴噬林里到处都是皑皑白骨,死人无数,有人说阴噬林里毒瘴盛行,进去就被瘴气侵蚀,毫无生还可能。
还有人说阴噬林里有个专吸人阳气的美艳女鬼,没有人能再她面前全身而退。
更听说阴噬林有一处吞人的毒沼泽,只要一脚踏进去,就仿佛被无形的东西拖住一般,直接将人拖到可怖的十八层地狱。
几人面色凝重,一时脚步停滞了,不敢再动。
杜远昕却牵着季雨笙的手,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走。
戚玉林和贺州寒对视了一眼,虽然这个地方看起来十分诡异,而且危险重重,但很明显,现在分开的话才是更不明智的选择。
如今即使后退,还不一定会出现什么状况,能不能原路返回也不好说,还是跟着杜远昕走更可靠些。
二人只一个眼神便达成共识,再想往前时却猛地一顿。
杜远昕和季雨笙竟然在眼前凭空消失了!
连刘奎和穆连萧都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