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着凤十一吩咐道:“若是再有什么人来,就说我不在。”
说完便直接回了浅月阁,果然,没过多久,南宫杰便派人抬着几箱东西来到将军府外。
但都被凤十一给回绝了过去,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位京都有些地位之人的拜访,也全都被他打发了回去!
誉王府,
南宫杰看着抬回来的箱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凤浅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驳他面子。
他将手里的茶杯捏碎,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
肖易坐着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眼里的不屑一瞬即逝,他起身来到南宫杰的身旁说道:“殿下,别生气了!”
南宫杰抬眼见肖易,扯了扯唇角,“这凤浅还真不知好歹,本殿好心派人送了一点东西给她,她竟敢如此驳本殿的脸面。”
肖易:“如此看来,她怕是知道些什么了!以前她有多痴缠殿下您,全京都谁人不知,如今她这样对你,定是凤倾城那女人还说过什么。”
“凤倾城!”
南宫杰咬牙切齿,眼里的杀意简直不要太明显,想到她那张丑陋的脸,心里一阵倒胃口。
脑海里又浮现出今天街头的一幕,凤浅那绝美的脸,以及婀娜的身姿,顿时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肖易一直在旁观察他的神情,见他一脸春心荡漾时,心里冷笑不已,果然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主子的担心简直就是多余了。
就这样的草包也配同主子争,他收拾眼里的情绪,连忙安慰道:“殿下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恼怒,女人嘛!生气了哄哄便是,以殿下的身份,又何愁那凤浅不听话。”
“更何况,这些年你一直忽略她与那凤倾城走得如此近,眼下她会拿乔实属正常,这证明在她心里还是有殿下的位置的。”
南宫杰眉梢一挑,很是满意他的说法,果然,她是在生他的气吗?
既是这样,那么明日他就亲自登门安慰她一下吧!
肖易见他得意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随后他又故意提到,“说起来,这凤老将军离京也快有两个月之久了,陛下那边可有与殿下说过,何时动手。”
南宫杰眸光一闪,抬眼望向他说道:“哎!父皇最近不知怎了,绝口不提凤家之事,连回宫里见他都是不易。”
肖易一愣,在心里猜测,难道南宫杰已经失去帝王的宠爱了,可这也不对啊!明明之前什么事情都会与他相商的。
难道是因为凤强一家吗?
回过神来,他又与南宫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便退了下去。
望着他的背影,南宫杰卸下毫无心机的温润面孔,眼里冰冷一片,对着空气轻轻一挥,一名全身黑衣的暗卫便出现在他面前蹲下。
“密切关注肖易的一举一动,父皇那边让鹰九也盯紧点,一旦有所动作立马回来禀告。”
“是”
一个闪身暗卫便不见了踪影。
第44章 南宫逸
南宫杰负手在后,缓缓走到花园的小池塘站定,抬眼望了望天,心里是止不住的嘲讽。
世人皆说,他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可又有谁知道,他不过也是父皇用来给他真正疼爱的儿子的挡箭牌。
为了他最疼爱的儿子,十一年前,他不惜暗中派人毁了五弟的丹田,杀了他南宫杰外祖一家,为的就是怕他背后的势力会影响到他儿子登上那个位置。
呵呵!偏偏南宫轩那蠢货还看不清事实,以为是自己影响到他太子的身份。
殊不知,他们都是被当了枪使的可怜虫而已。
这些年,他那位好父皇故意当着文武百官面前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副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的架势。
这也就导致他成了无数人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他真正疼爱的儿子却美滋滋的享受他独有的宠爱。
真是讽刺!同样都是他儿子,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当年五弟七岁被测出同凤倾城一样的青灵根时,他那位好父皇表面开心不已,背地里却按中派人直接毁了五弟的丹田与灵根。
他讽刺一笑,父皇啊父皇,你机关算尽,却还是算漏了一关,那就是凤浅这个例外。
若是远在荆州的凤沧一出事,你猜,凤浅会不会宰了你,当初你以我的名义让凤倾城给凤浅下毒,难道就没想过那女人也会透露给我。
希望到时我送您的大礼,您能承受得住,这琉璃国他要!凤浅他要!凤家军与那五十万凤家将他也要。
傍晚!
夜流觞准时来到了将军府,凤浅看了看满脸冷峻坐在浅月阁院里石凳上的人,又看了看似防贼一样防着他的凤一凤二,有些无语。
她走到夜流觞面前说道:“走吧!”
夜流觞点点头,起身率先飞了出去。
凤浅瞥了一眼凤一两人,直接凌空飞身,追上了夜流觞,凤一凤二连忙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一处偏僻又幽暗的房子里,凤一凤二各立两边站在了房门外。
夜流觞则带着凤浅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股浓郁的草药味直冲凤浅的鼻子,她微微蹙眉,抬眼望去,见云墨染玉子衍正静静的坐在桌旁,而另一边则坐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和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