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因为骤然恢复记忆导致昏迷,才会被那个变态疯子带走。
这次又差点出了车祸。
“晚点要不要找时间去问一下徐爷爷,看他对你们这种情况有没有了解?”
江姝婳不敢再提过去的事,而是找了另外的话题。
其实在刚才吃饭的时候,看到徐一鸣,她就想说。
但傅斯年不打算告诉其他人自己的事,她就暂时没提。
“是有这个打算。”
傅斯年点头。
其实他怀疑徐蛟可能不止85岁。
不过一切还要在和徐老爷子碰面后才能确定。
“什么时候去?明天?”
江姝婳有点心急。
和傅斯年的身体有关,她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怎么,你想陪我去?”
傅斯年挑起好看的眉峰,把车子驶进车库。
“去!”
江姝婳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必须亲自确认傅斯年这种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后天吧,明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停好车,傅斯年从车上下来,看向另一边下来的江姝婳。
“好。”
江姝婳没意见。
回到别墅,江姝婳被男人打横抱起。
压下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她顺从的依偎在男人怀里。
当看到浴室里巨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时,江姝婳瞬间腿软。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
之前都是明德住的多,就算来景山住,也是用的房间里自带的浴室,竟然不知道一楼的浴缸什么时候被他换了。
“之前我们在宜城的时候,我让人过来换的。”
傅斯年低头轻吻江姝婳鼻尖,眼底涌动着风雨欲来的欲/望。
“我们上楼。”
江姝婳挣扎的下地,转身就要跑。
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抓住衣领,直接被抓起来丢进放好了水的浴缸。
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充满蛊惑意味的声音,磁性沙哑,刮过耳膜,惹的人脸红心跳,“水都放好了,不洗岂不是浪费?”
江姝婳暗骂一声狗男人。
连智能控制都一并装了。
不等她继续吐槽,随着一道轻微的入水声,一具火热的身体已经缠了上来……
次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还去找徐爷爷吗?”
江姝婳一觉睡醒,对上男人望着自己的深眸,尝试着动了一下手臂。
浑身酸软,根本不想动。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看了自己多久。
“下午吧。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做饭。”
男人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江姝婳偏头避开,皱眉把他的脸推开,“没刷牙。”
“嫌弃我?”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傅斯年低头,薄唇悬在她唇瓣上方。
江姝婳笑着缩了下身子,“我是说我自己。”
帅气无敌的霸总,怎么可能会有口气这种东西?
“我不嫌弃你。”
傅斯年直接伸手捉住她下颌,低头一个深吻。
在江姝婳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
“你快去做饭,我饿了。”
见他眼神变得危险,江姝婳连忙把被子拉上来,只露出一张小脸在外面。
到现在,她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
实在不想再被他拉去做一场晨运。
她开始有点怀疑傅斯年之前说的愿望成真了。
昨天晚上折腾她一个多小时,从浴池出来,又逼着她穿上昨天晚上的睡衣,又是一场大战。
等睡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要不然也不至于睡到这时候。
他居然还想要再来。
他都不会累的吗?
也不怕精|尽|人|亡。
“先放过你。”
傅斯年又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一下,才翻身下床。
他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会觉得累,只是面对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
吃过饭,两人买了礼品去找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住在一栋四合院里。
古朴的院子,只从外面看就让人感觉历史悠久,岁月静好。
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来。
之前傅斯年病愈,来帝都的时候曾经来拜会过老爷子。
熟门熟路的上前敲门,很快从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年音,“来了!”
没多久,紧闭的古朴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来开门的,还是个熟人。
看到来人是他们两个,徐蛟神情错愕,“你们怎么来了?”
下一秒,他忽然警惕的后退一大步,双手交叉护在身前,“你们不会又要我去救什么人吧?我跟你们说,想都不要想!这回给我五百万我都不会答应的!”
“蛟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身后飞来一个扫把,正中少年后脑勺。
徐蛟揉着后脑勺回头,怒视自家爷爷,“我跟你说过了,不要打我的头!我都是被你打笨的!”
“呵,你不是不承认自己笨吗?”
徐老爷子一阵风似的走出来,呵笑一声,看向孙子的眼神充满不屑。
“哼!”
自知说不过老爷子,徐蛟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头把地上的扫把捡起来,踩着重重的步伐往堂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