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兴冷冷的看着秦正箫。
看着他说的话,冠冕堂皇。
秦正箫嘴角笑了笑,“文部长,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也来过帝都,那个时候我才几岁吧,你摸着我的头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为国家努力,我一直谨遵你的教导,这么多年虽然很少看到文部长,但你在我心目中地位无与伦比。所以文部长你放心,这次案件,我会用我最公平的职业操守来审查这次事件,绝对不会让文部长失望。”
话说到这个份上,文江兴根本就无力反驳。
反而,越是反驳,越是觉得这起案件有诡异。
他这么隐忍着,半分钟后说道,“难得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我今晚深夜造访没有其他意思,也就是想要知道为何帝都会突然下来审查我的案件,现在你说的这么清楚,我也就知道了。还希望秦检察官能够抓紧时间审理案件,莫修远的事情影响很大,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容易引起民众的反抗。”
“好,我知道。”秦正箫说。
文江兴从沙发上站起来。
秦正箫也站了起来。
“这么晚,实在不打扰秦检察官休息了。等案子结束后,秦检察官也难得来文城一次,我做个地主之谊,到时候还望秦检察官赏脸,在文城多住几日。”
“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会非常荣幸的留下来的。”秦正箫说着,主动伸手,“这么晚了我就不送文部长了,文部长慢走。”
文江兴回握着说道,“不用送,打扰了。”
秦正箫微点头。
文江兴带着文赟以及他的司机离开。
房门关了过来。
秦正箫嘴角邪恶一笑,这个老狐狸,也有一天被逼到这个地步?!
想来,看上去表面对秦家忠诚不已,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都策划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
文江兴坐在小车内。
文赟坐在他身边,忍不住说道,“爷爷,就这样放松让秦正箫来负责莫修远的案件?”
“要不然,也别无他法。”文江兴狠狠的说着。
文赟看着文江兴,狠狠的说道,“爷爷,以你现在的地位,就算你要求统帅由你来亲自处理莫修远的案件或者指派他人来处理,统帅也会给你这个面子,你为什么还要妥协于秦正箫?”
“文赟,太急功近利不见得是好事儿。秦正箫既然拿到了统帅的授予权,那自然也是统帅亲口答应的事情,如果我现在给统帅说,说此事情由我来负责,不需要帝都的插手,着完全是不给统帅面子,不管现在北夏国的江山是不是在动摇,但表面上,如果我们做了什么,这就叫做大逆不道,叛国。叛国之罪,可以满门皆斩,我们文件人不能出了这个风头。”文江兴忍不住也叹了口气,声音显得有些疲倦,“怪只能怪,我们做事情,晚了一步。”
文赟捏着手指。
所以说,他们还是被陆漫漫算计得天衣无缝。
“早知道,应该在新闻发生后就应该主动面见统帅,表明决心,而不是现在这么被动的,被人做了手脚。”文江兴眼眸一冷,“但也无妨,反正所有的犯罪事实确凿,就算秦正箫有那个能力查明真相,也不一定能够查到我们的头上,就算是查到我们的头上,我之前也给你说过,还有人替我们抵罪。”
文赟点头,也在尽量让自己平静。
“文赟,我们得小心行事了。”文江兴突然很认真的说着。
“爷爷是觉得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吗?”文赟看着文江兴。
“秦正箫今天故意说起秦家人的江山是由我们文家人帮忙打下来的……”文江兴说,“既然我们文家人能够帮他们秦家打下江山,也可以为其他任何人打下去,秦正箫的意思明白得很,是在提醒我们文家要安守本分,我想这绝对也是统帅的意思,否则秦正箫还不管怎么来给我说话。文赟,在我们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还是那句话,不要崭露头角。”
“好,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我们静观其变,看看秦正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看看他到底怎么审查莫修远的案件。”文部长一字一句,狠毒的眼神,一闪而逝。
文赟狠狠的抿紧了唇。
就算此刻心里的压抑到了极限,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就再让陆漫漫,得意一次!
……
翌日一早。
文城早间新闻风靡全国。
秦正箫突然出现在市政大厅,开展官方记者招待会,表明从今天开始,由他全权受理莫修远的事情,文部长退居二线。新闻一出,全文城人民都沸腾了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民众起义得到了该有的效果,自然是一片呼声肆起。
文部长也知道从中得到好处,发表了一片长达20分钟的稿子,表明自己对民生的一个看中,且强调是自己自动请辞,并喜欢这次的举动能够能够让民众知道北夏国是一个言论自由以及一民为重的和谐国度。
此番演讲,让文部长原本就很好的名声,得到了更多人的拥护。
陆漫漫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
做了那么多的功课,终于,达成所愿。
她低头,看着手机来电,接通,“爸爸。”
“漫漫,阿修的事情,现在由秦检察官在负责,直接由北夏国首席检察官亲自审查,是不是案件有些变化?”莫昆问陆漫漫,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