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不找御医,找我有什么用。我又没有起死回生还魂丹。等着,我去拿东西。”
卫莱的玉佩空间里有许多棉条,
一部分买的,大部分是她上辈子用玉佩里的制造系统做的,
足够她用好几辈子。得亏有大小号。
卫莱找一个普通号给卫婉:“我教你的还记得吗?”
卫婉记得,
可是她不好意思啊。
“母后,
一定要用这个啊?”卫婉总觉得小东西很烫手。
卫莱:“你可以不用,
每隔一炷香换一身衣服。”
“那我,我还是用吧。”卫婉一脸为难地说出来,发现她母后还在,“你是不是,出去一下?”
卫莱不放心,随即又找个月事带。
“这个干吗用的?”卫婉接过去就朝脖子上比划。
卫莱顿时想揍她,
“月事带。别告诉我又忘了。”
卫婉尴尬了,“您您怎么也不早说?”
“你容我说了吗?以防万一。”卫莱道:“这几天不许吃辣不许吃冰,你也给我安分点。折腾的肚子疼,
自己受着。这东西无药可医!”
卫婉的脸色骤然变了,“这么,这么严重?可是为什么,我今天都没感觉?”
“那是因为初次,来的突然,
你的肚子还没想好怎么折腾你。”卫莱道。
卫婉撇撇嘴,压根不信。
“赶紧的。”卫莱挥挥手就关门。
卫婉连忙挡开:“衣服脏了,是不是,那什么?”
“扔了?那姚黄魏紫她们做的速度绝对赶不上你扔的速度。”卫莱道:“别放水里泡,打湿后用皂角一洗就没了。她们也不会笑话你。每个女人都有。”
卫婉退进恭房,又赶忙出来。
“还有什么事?”卫莱头疼。
卫婉有些不自在,“母后刚刚说,每个,每个女人,我以后也是啊?”
“不然你以为你还是小女孩?”卫莱反问。
卫婉又闹个大红脸。
“一直是小女孩不好吗?”小声嘀咕,“我觉得挺好的。”
卫莱心累,她哪来这么多话:“你就不想要一个像你的女儿?”
“想啊。可是也不一定像我啊。万一孩子像她爹,长得跟男人一样,我还不得愁死。”
卫莱抬手把她推里面去:“这不是你现在该愁的事。你刚刚大喊大叫吓着弟弟,我去看看弟弟。”
卫婉想起她刚刚干的事,脸色越发红了。此时要给她一个镜子,她自己都不敢看。
“你怎么出来了?”刘彻问。
卫莱:“我在她不好意思。”看到小太子乖的不像他,“据儿被姐姐吓傻了?”
“姐姐?”小太子陡然惊醒,就往四周看,不见卫婉,瘪瘪嘴就要哭。
刘彻连忙说:“不许哭。姐姐没事,姐姐只是肚子疼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太子楞了一下,怀疑他听错了,“肚子疼?”
“是的。”刘彻胡扯,“跟你早些天不听话,偷吃西瓜拉肚子拉的起不来一样。”
那次也不是偷吃,而是小太子耍赖,不给他吃就不吃饭。结果整整拉了一天。
小太子至今记忆犹新,羞的朝他母后怀里扑。
卫莱抱着小太子坐下就问刘彻:“你们来了,去病他们呢?”
“他们弄了不少东西,朕让他们回学校了。”刘彻补一句,“没说婉婉有事,怕他们瞎担心。”
卫莱不禁问:“他们?”
“她在学校交的几个朋友。”
卫莱惊讶:“她有时一个月,有时两三个月去一次,还能交到朋友?”
“只是这样当然交不到。你忘了之前在那边住好些天。”刘彻道。
卫莱想起来了,那些日子她闺女是得空就去军校找人踢蹴鞠。
那些小子也不知是真把她当成小公子,还是不怕她,一个个还都敢跟她踢。
“又说我什么呢?”卫婉推开门出来就问。
卫莱:“说你这么大了,还不长脑子。”
卫婉脸上刚刚下去的热气又冒出来,“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累了,回房休息。”不容她父皇母后开口,一溜烟跑出正殿。
小太子睁大眼睛,看看母后又看看父皇:“姐姐的肚子不疼啦?”很是奇怪的问。
刘彻继续胡扯:“你姐姐是大孩子,比你能抗。其实你姐特别难受,也不敢说实话,怕我们以后不许她吃凉的。”
“姐姐不想吃药吗?”小孩好奇地问。
卫莱:“是的。你姐姐就是个胆小鬼。不像据儿,什么都不怕,一天就好了。”
“姐姐要好多天?”
卫莱点头:“三四天。不信你明天过去看看,她一准哪都不去,就在榻上躺着。”
卫婉是个闲不住的,别看太子还小,但他记得很清楚,除了上课时间,他姐姐要能安分半个时辰,那绝对是吃东西的时候。
翌日清晨,小太子起来就朝他姐姐那里跑。
向来恨不得起的比鸡早的长公主蔫蔫的趴在榻上,跟生了大病似的。
小太子盯着她打量一番,真的诶。母后居然没骗他。
“姐姐,姐姐——”
卫婉趴在软软的枕头上,装没听见。
小太子爬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脸,很是温柔地问:“姐姐,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