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枳本来开心看到糖人画直接把小猪塞宋淮听手里,她看着宋淮听和他手里捏着的小猪,嗯,不错很违和。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开心的去跟乔霁禾做糖人画,她选的凤凰,乔霁禾做的龙。容枳盯得格外认真,这还真不是谁都可以画的。
一路都是各种各样的美食,再往前走有条索道,前面有棵红色的树,索道上的链条都被人用锁头给锁住了,不少还是两个锁头套在一起的,单个的锁头上大多也写了两个人的写名字中间画了颗爱心。但因为风吹日晒,再加上年头久了,也没有人精心打理,走一小段就能看到有开了的锁头。锁口看上去都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
吊桥摇晃,人多走上去更是晃得厉害,偏偏不巧对面站上来个小孩跑到桥上蹦,压根不知道有多危险一样。
容枳抬起一只手在嘴边拢着声音,“小孩。你等着看我过去不告诉你家长收拾你。”
小孩蹦得动作幅度更大,好像被人说了更兴奋了。
容枳迈不了步,只能赶紧扶住绳索,手里拿的吃的都要被他给晃掉了,这哪家的倒霉孩子不好好管。
乔霁禾在她斜对角一小步也只得扶稳不敢动。
容枳想着要不直接冲一把过去。
还在思考可行性。
脑袋撞到身后人的胸口上,她微微仰头看往上看,是宋淮听,他脸上没什么情绪,但看她的狼狈样还是撇起了眉。
把东西都拿到自己手上,另一只手拉住她手腕,他声音好似带了股被沙砾剐蹭的沙哑,声线有些冷,但说出的话却格外温柔,“别往下看,你就大胆往前走,有我呢,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可能是体重原因,靠着宋淮听真就没有了刚刚那种晃得要被弹起来一样的感觉。
她看程放也去拽乔霁禾,乔霁禾挣脱一下,程放也不拉着她了就在她旁边护着她走。
快走到桥头,那小孩看他们要追上来了,扭头就跑了。
容枳咬牙切齿,小声嘟囔:“就应该好好教育他一下让他以后长长记性。”
走进才发现那棵树根本就不是红色的,只是被挂满了红色的丝带,这也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他们一过来就问他们要不要也挂一个。
他们四个每人拿了一条,还是分开写的,约定等大学毕业了再一起来看。谁也不知道对方写了什么。
他们逛了大半条街,到一个打气球的摊子,两人一拍集合说要把最大的玩偶给她们打下来,其实就是手痒想玩。
程放眼里的兴奋都藏不住。
宋淮听倒是还是很矜持,看不出来有多热衷的样子。
这种摊位上的抢都不准,两人试了一下,马上进入状态了,气球应声爆开,简直是一枪一个的准度。
程放小时候看到这个每次都要比划比划。但乔霁禾没想到宋淮听也会,而且仔细观察的话比程放还要准,他目光格外坚定目视前方气定神闲的,程放偶尔还会停下来调整一下,后面几枪总是格外准,可他完全不用的。
可能男生对枪都有一种莫名的热情。
“有什么是宋淮听不会的吗?”钢琴、大提琴、吉他这些大众熟悉度高的乐器也会,体育方面也不弱,脑子好学习好,还长了张格外出挑的脸,上帝到底给他关的窗在哪儿?
容枳拆台道:“他啊,烧钱的他都爱研究。都懂一点儿就是不精。”她对这个项目不太感冒,看到一边热气腾腾的好吃的拉着乔霁禾跑过去。
他们这一路虽然没正经吃饭,但是零七八碎的东西可没少吃。
还没等她俩走到摊位前,就被一个算卦的给喊住了。
等两人再回到气球摊位他们已经结束了,但是还留了半面墙的气球,老板一看两个人这速度这准头就像是来砸场子的,把玩偶给他们两个,不让他们再打了,直接给劝退了。
老板说的也比较可怜,这马上收摊了,要不还得再挂,给他留两个。
他们也没说什么。毕竟人家做个生意也不容易。可能回家还想着今天碰到他俩也是运气差。
容枳看着他们两个一人抱了个玩偶,微微走神,还在想着刚刚那人说的话,她未来的伴侣姓里有木,跟她同年,要比她大上一个月。
她心里不自觉的冒出疑问,真能准吗?
宋淮听把玩偶塞她怀里,她回过神,摇摇头,不想了,反正她也没有被骗走钱。
放孔明灯的地方是在一处湖边,四个人商量就只一起放了一个,虽然放孔明灯在他们这里是允许的,但潜在风险确实比较大,放一个意思一下,心愿到了就行。
点好火四人一起托举孔明灯,火光映在脸上,轻轻一举孔明灯就飞向了远方。
容枳抬头看着放飞的孔明灯很多都碰在一起,然后分开继续向上飘去,真的是很治愈的一幕。
她微微上扬起嘴角,转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淮听拽过去护住脑袋,宋淮听力气很大,她脑袋重重撞到她胸口上,乔霁禾大惊失色出声喊她:“小心。”
程放也很震惊想要拉住她。
旁边有人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实在是没控制好,它这个风向说变就变。”
两人见宋淮听沉着脸但他好像也被惊了下,他低头去看怀里人反应并没有心思对他们发怒。礼貌致歉后,两人赶紧走掉了,他们也没走远,只是到了他们另一边顺着风向,女生埋怨地说:“你到底许了什么愿望啊?这么难实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