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盛晚棠渐渐的笑出了声。
她笑起来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然的娇软,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像一只狡黠又乖巧的小狐狸。
陆霁渊望着她的脸蛋,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盛晚棠依旧在笑,“你是说车吗?挺漂亮。”
低调奢华的银色漆身,流畅的车身线条,顶级的设计感和性能。
“拿驾照了?”陆霁渊又问。
盛晚棠自然而然的答:“早拿了。”
“送你了。”陆霁渊话音刚落,从身侧墙壁的小玻璃柜里取出一串钥匙,抛向盛晚棠。
盛晚棠下意识接住,手心躺着的赫然是那辆限量版柯尼塞格的钥匙。
“我自己有车。”盛晚棠说的是实话,光是RICH的地下车库就停着三台属于她的跑车。
陆霁渊也不问她的车在哪里,就问:“比这台好?”
“……当然没有。”她有那闲钱,搞点投资和科研不好吗?
“那就是了。”陆霁渊说。
盛晚棠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既然没这台车好,那你也有资格拒绝?
顿时有和他打一架的冲动。
可惜她打不过他。
陆霁渊走过来,猝不及防的拍了拍盛晚棠的脸蛋,那张俊脸凑近,说:“送我太太一个礼物而已,别这么小气。”
连自己丈夫的礼物都不愿意收,不就是小气么。
盛晚棠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之物触碰了一般,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
他最近似乎经常说……我太太。
盛晚棠不自觉的想起陆霁渊前段时间说的话。
他说:只有我,才是你的亲人。
-
客用书房。
盛晚棠打开台灯,仔细看小银锁上面的纹路。
银锁已经因为氧化而有些发黑,但依稀能看到上面松鹤同春的纹路和“长命百岁”的字样。
盛梦月当初把它带回来就是以为这是她作为盛家女的信物,但事实表明不是。
那么,这枚银锁应该就是属于她的东西!
是当初调换她和盛梦月的保姆,故意调换的信物。
盛晚棠研究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头绪,拍了几张银锁的细节图发给通讯录里的人:【帮我查查这锁的来历】。
临近十一点,盛晚棠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间。
一开门,惊了。
里面的床单全部没了,只剩下罩着遮尘床罩,她放在浴室的洗漱用品也不翼而飞。
盛晚棠转身去问佣人。
林管家笑着解释:“太太,您的用品都给您挪到先生的房间了,您难道不是和先生一起住的吗?”
盛晚棠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林管家早上的笑容那么让人毛骨悚然了。
他知道她昨晚在陆霁渊的房间!
还把她的东西都放到陆霁渊房间!
她以后都只有睡在陆霁渊房间了?
“我……不是……他……”盛晚棠欲言又止。
她总不能说,她虽然和陆霁渊结了婚,但是昨晚是个意外吧?
盛晚棠走到主卧门口,有点担心自己一会儿会不会被赶出来。
犹豫了一会儿,她先去了一趟书房。
书房门没关,陆霁渊正在里面打电话,用的是意大利语。
盛晚棠乖巧的站在门口,等他打完电话,才开口:“那个,我的东西都被收到你房间了。”
陆霁渊当然知道这件事。
如果不是他默许,林管家敢找人这么干?
“睡主卧委屈陆太太了?”陆霁渊抬了下眼皮。
第59章 陆太太,你确定?
“陆霁渊,你不会好好说话吗?”盛晚棠直直的看着陆霁渊。
她只是想来确认一下,让她睡主卧,是不是他的意思。
男人依旧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用行动告诉盛晚棠:我就这么说话。
盛晚棠气呼呼的返回主卧,懒得和他计较。
主卧很大,是一个一百来平的套间,光是床就是二米三的宽度。
盛晚棠看到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护肤品旁边摆放着男士的洗漱用品,有一瞬间的恍惚。
结婚两个月,她终于有了结婚的真实感。
这种私密范围被人突破的感觉,又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盛晚棠刷完牙,把牙刷放回去的时候都格外注意不要碰到陆霁渊的牙刷。
“长了一张嘴只知道吃饭,还刷什么牙!”盛晚棠指着他的牙刷气呼呼的骂。
声音未落,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侧有一道犀利的目光。
“啊!”
盛晚棠看到站在洗漱间门口的陆霁渊,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说一声,你吓到我了!”
男人一走进来,原本宽敞的洗漱间瞬间多了一份压迫感。
陆霁渊慢条斯理的开口:“我这张嘴除了吃饭——”
盛晚棠感觉他走向自己,望着他深邃黑沉的眸子,手指不自觉的扣住大理石洗漱台,连呼吸都紧了。
男人在她的面前站定。
下一秒,那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柔软的触感袭击她的双唇,带着微凉的温度。
和强势的态度。
盛晚棠眸子睁大。
……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