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反倒是让他抱得更紧,到时候时宴直接放弃,任由他这样抱着。
这个姿势也不是第一次了。
宋誉喜欢抱她,不知道是不是特殊的癖好,就好像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归家后的温暖。
他从腰后伸出双臂,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时宴的腰肢。
宋誉摸了好一阵,突然停下手皱起眉头说:“是不是瘦了些?腰怎么这么细,我害怕我稍稍用点力它就断了。”
隔着几层衣料,时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后背传来的炙热,以及那个奇怪的触觉。
她心知那玩意,心中忍不住大致地比划了一下大小。
这一比划心肉都颤了一下。
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干嘛,脸霎时烧红了,但还是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不说话?”
宋誉掰过她的脸,沉醉似的望着她。
他的眼睛很亮,睫毛长而卷,瑞凤眼很细长,垂眸时便能让人想起庄严慈悲的菩萨像。
“我喜欢听你说话,你别沉默着,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那语气就像在跟时宴撒娇,呼吸打在时宴的脸上,让时宴不禁悄悄地移开了一点点脸。
“时宴不会说话,说出的话总让殿下不高兴。”
“谁跟你说你说的话让我不高兴了?”宋誉挑了挑眉尾,眼里噙笑。
将人掰过来正对着他,煞有介事地说:“以后碰到这种人就将人拉出去拔掉舌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时宴撇撇嘴,无奈长吐一口气,眼一动就反问他:“殿下喝酒了?”
“喝了些。”
他将脑袋搭在她的肩上,双手也不闲着,又揽上她的腰。
两个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侧腰,刚好将整个腰握实,不留一丝空隙。
时宴腰腿不能动,就只好上身稍稍往后退了一些。
“殿下以前好像不怎么喝酒,这回怎么喝成这样?”
宋誉勾起唇角,眼里带着醉醺以后的迷离,痴痴傻傻地用鼻子去蹭时宴的小脸。
“就是因为之前喝得少,酒量不太好,随便喝了几杯就醉了。”
时宴觉得痒,忍不住往一边躲,宋誉便跟着她的动作进攻,攻势柔中带刚,根本不容时宴拒绝。
“别闹了,很痒。”
时宴说着说着嗓音里跑出几丝铃铛般清脆悦耳的笑意。
宋誉就像尝到了甜头,突然,时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宋誉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毫不犹疑地走向床那边。
时宴被丢在床上,帐幔轻轻飘动,她后背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时宴这回慌了,看宋誉几乎不可商量的架势,她心如擂鼓,彻底慌乱了。
不待她做出下一步反应,宋誉二话不说就欺身压了下来。
鼻尖混合着酒精和他身上清冽香气的气息,就跟无师自通那样,手上也不闲着。
一手锢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她不让她乱动,另一手在时宴身上游荡。
时宴唇上血色一褪,惊恐地反抗他。
“殿下!你醉了!冷静一点,府、府上还有其他人呢!”
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上不放弃地挣扎,腿上也胡乱替他。
宋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压着她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右肩,垂着眸子说:“当然有人,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们又不会进来。”
“若是经过,岂不是就、就都知晓了?”时宴气鼓鼓地说。
“那你声音小一点,别喊这么大声。”
宋誉心情极好,还有心情调侃她,但时宴心情看起来就不那么舒畅。
她感觉自己整个肺部都要炸裂了,她头一次感受到宋誉能把人逼成这样。
“你别乱来!酒后乱性容易误事!”
她这是说真的,毕竟电视剧电影里面那些酒后乱来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还不忘记动弹,左腿终于腾出一点自由的空间,她膝盖狠狠往上一顶!
好在宋誉反应及时,提前预测到她的行为,身体一动,长腿又将时宴的左腿死死压住。
他双臂撑在时宴脑袋两侧,满眼几乎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你小心点,会踢坏的。”
时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故意的。”
宋誉一愣,酒精上头,觉得眼前的女子实在可爱,连生气的时候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有趣。
他胸腔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填满,几乎快要溢出来。
他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淡红,唇红如血,肤白如雪,几缕青发从肩膀上垂落下来。
有几丝落在时宴脸上,软软的,挠得她很痒。
时宴嫌恶地别过脸,宋誉闷笑一声,抬手抓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脸掰过来逼迫她正视自己。
时宴刚张嘴,她再也忍不住宋誉这种喜欢捉弄人的奇怪的癖好。
想骂他来着,宋誉俯下身,直接将那艳红的两片花瓣堵住。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总是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她曾听班上的女生们讨论过有关男生在那方便无师自通是否有依据,经过严谨的查看资料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他们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
时宴这会也体会到了这所谓天赋有多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