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出,容珏从高台的座椅上站起来,瞧见卫燕京时,眉头明显一皱,清朗的嗓音在空中响起:“徐家西郊的大宅由卫燕京公子买下,竞价一百万两。”
宣布完毕,他转过头,有意无意地看向荀馥雅这边,宣布道:“接下来拍卖的是徐家城南私宅,价格由十万两黄金开始竞价,请竞拍者站起来喊价。”
随着声音的消散,“嗖嗖嗖”几声,一堆人争前恐后的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喊价。
“十二万两黄金。”
“二十万两黄金。”
“五十万两黄金。”
“八十万两黄金。”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纷纷绿着脸坐下来,站着的五名竞拍者也犹豫不决。
荀馥雅咬了咬牙,想着大不了将老皇帝赐给的一百两黄金都花出去,便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大喊:“一百两!一百两黄金!”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五名竞拍者纷纷摇头坐下来,而那名喊价“八十万两黄金”的男子回头看了荀馥雅一眼,脸色变了变,赶紧坐下来。
荀馥雅愕然,方才紧张过度,竟然没发现这人是荀凌洲。
这拍卖会真是邪门,竟然让他们荀家三兄妹集聚在这里。
想到这,荀馥雅在心里苦笑。
容珏暗自松了口气,宣布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动:“徐家城南私宅由将军府买下,竞价一百万两黄金。”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这回不是因为钱多,而是因为将军府三字。自从徐家倒了之后,在众人眼里,谢昀、将军府,代表不好惹,不能惹。
接着,容珏又宣布下一场拍卖。
荀馥雅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就无心去聆听。刚到手的一百两黄金,一瞬间就没了,她哪里有心情去听无关之事呢?
会场的人员众多,空气有些闷,荀馥雅带着香儿和玄素走出来。及至湖边的回廊处,阴凉舒服,她便坐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湖里的鲤鱼嬉戏。
“啪!”
一个用力扇巴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她们一跳。
紧接着是不堪入耳的谩骂声:“贱人,吃我的住我的,让你在这里伺候我,你委屈什么?你嫁给我卫燕京就要一切都听我的,满足我所有的需求,让我尽情发泄,这是你的本分。”
话音刚下,裂帛之声响起,荀滢发出绝望的尖叫:“不要啊,燕京,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妾身!”
荀馥雅听到这,蹙紧眉头,怎么走到哪里都碰到这种让人不省心的事。
人家毕竟是夫妻,虽然有些伤风败俗,但是外人不好去管这种事,况且她还是个女子,算了,当做没听见,回会场吧!
打定了主意,荀馥雅站起来,领着已经红透脸的香儿和玄素往回走,却被一些陌生男子的笑声震慑住了,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还是卫公子你会玩。当着我们的面玩夫妻恩爱,就不怕我们上火了,要找卫夫人灭火吗?哈哈哈……”
卫燕京变态地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嘻嘻!”
这该死的卫燕京,竟然如此变态!
荀馥雅恨得咬牙切齿,理智上让她不要多管闲事,但这种屈辱她上一世也在李琦那里受到过,围观者是一些青楼女子,可这卫燕京更可恨,竟然让一群男子围观,把自己妻子当做什么了?简直猪狗不如!
她旋即转身,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向回廊尽头的围墙后面,看到那场景,呼吸停滞。
只见荀滢被卫燕京粗暴地摁倒在墙根上,衣衫凌乱,一截衣衫已被撕裂,露出伤痕斑驳的玉臂,而脸上两个火辣辣的巴掌印,肿胀得不忍目睹。
她试图挣脱钳制,却被卫燕京屈膝压着。三四名男子围在周围观赏,对荀滢评头论足。
荀滢泪流满面地哀求卫燕京:“燕京,求求你了,妾身身子不适,请你不要这样子,放妾身离开吧!”
卫燕京用力掐着她的脖颈,不悦地怒吼道:“让你伺候就别废话,这是你作为我妻子的本分,不要惹我生气!”
荀滢艰难地呼吸,痛苦地挣扎着:“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燕京,求求你了,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我们是夫妻,这事若传了出去,会让卫国公府颜面尽失的。
卫燕京哪里理会她的哀求,盯着那雪白肌肤,随着她的呼吸而胸膛起伏,眼眸越发幽暗疯狂,表情也几乎是狰狞的:“那简单,只要休了你就可以了。”
荀滢面如死灰,围观的男子更是肆无忌惮地叫嚣起来,嚷着到时候一定要玩一玩。
此时,荀凌洲经过,瞧见这情形,愣住了。
荀滢仿佛看到了希望,哭喊地向他求救:“兄长,兄长救我啊!”
然而,荀凌洲哪敢得罪卫国公府,冷漠地说道:“嫁出去的女人就是夫家管的,我这做兄长的管不了。”
他好声好气地向卫燕京陪笑道:“妹夫请继续,我当没看见,告辞了!”
言毕,一溜烟地跑开了。
众人哈哈大笑,直夸荀凌洲上道。而荀滢面对荀凌洲的无情无义,绝望到了极点。
卫燕京揪着她的脑袋就往头上狠狠地撞了几下,边撞边怒吼:“贱人,让你伺候我,你居然向别的男人求救?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卫燕京!”
说着,卫燕京惩戒似的,指节发狠划过少女顽固处娇嫩的肌肤,白皙的肌肤上登时浮现出清晰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