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景可比嘉意小姑娘爱哭多了, 嗓音还特别的洪亮,幸好他们住得是别墅, 不然准被投诉。
江荔倒是听习惯了, 她把嘉意放在婴儿床上,从林知期手里将予景给抱住:“我抱他出去哄吧, 你带着嘉意先睡。”
“辛苦了。”林知期低头轻吻江荔额头。
嘉意估计是哭累了, 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就睡着了,林知期目光温柔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掖好小被子, 关掉床边的小灯,悄声往外面走。
江荔坐在客厅柔声安抚林予景, 他倒是没哭出声音了,只不过眼里还是吧嗒吧嗒地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不是饿了也没拉没尿,突然间就哭得这样厉害。
要不是她和林知期一开始就和月嫂学了怎么哄孩子,不然两个新手爸爸妈妈肯定会折腾疯。
“还哭吗?”林知期从背后抱住江荔,下巴搁在她肩膀,垂眸看怀里的小哭包。
江荔身体被充满安全感的温暖包裹着,她心安地笑笑,“好多了,可能是知道我回来了却不去看他们,所以哭成了那样。”
林知期笑道:“应该是知道爸爸在‘欺负’妈妈,所以总是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妈妈。”
江荔嗔他一眼,“你给我正|经点,他能听见。”
这话说完,林予景忽然就止住了眼泪,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着江荔。
江荔被看得心都要化了,低头往予景脸上亲了好几下。
“江江,我也要。”林知期把脸凑到江荔嘴边。
江荔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已经奔三的男人了,极其敷衍地在他脸上碰了下。
林知期一点也不觉得敷衍,他心|满|意|足地绕到沙发前,单手抱起林予景,另外只手牵住江荔,“睡觉去。”
两张婴儿床都搬到了主卧,挨着江荔这边,她背向着林知期,观察着两个小家伙的睡相。
林知期关|灯后凑/过去,整个人钻|进被/子里,手不|停在熟悉的地方点|钬。
江荔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林知期用|嘴把她裙/子的绑/带给拆/开,闯着气低声说:“江江,我们继续吧。”
江荔的小|烧|必早就(氵 .显)了,她点头,“你动|静小/点。”
林知期低笑,从后|面慢慢放|到里|面:“只要你别|叫,他们不会醒。”
......
江荔到最后已经是闭着眼了,林知期把他的手放在她牙|下给她咬|着,耳边还有他用粤语说得越来越过|分的话。
“江江,就这么喜欢吗?怎么越差越(氵. 显),越差越景了。”
江荔怒瞪他,“闭......啊......嘴。”
林知期笑得极其不要脸,偏偏语气还特别的温柔宠溺,“江江,我爱你。老婆仔,你挾/得我好/鏯啊。”
在房间林知期要顾/忌两个孩子,所以没办法完全展示自己。
在好不容易的结/束后,他们转到厕/所,马桶盖上,洗手台里,江荔的奈|子贴/住冰|凉的瓷|砖,小/疲|骨抬|高,被高|速差着。
江荔是和林知期结婚后才知道莲蓬头还有另外一种功|能,他把莲蓬头调到最|大,要她坐|在马桶上张|开|蹆,花洒对|准了冲。
......还不错。
这一生,能和一个永远都不会令她感到厌倦的人相伴到终点,嗯,很不错。
-
七年后。
江荔在嘉意和予景三岁时前往中东地区成为了一名战地记者,并驻守在那边三年时间,亲眼目睹过战|争,近距离接触过死亡,也获得了国际优秀摄影记者和十佳记者的荣誉。
去中东前,几乎所有人包括李榆和乌辞月都没办法理解她,嘉意和予景才三岁,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
江荔之所以会选择成为一名记者,是因为她想用笔用镜头把这个真实的世界记录下来告诉全世界,即使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只能为这个世界做出小小的改变,但这小小的改变已经是她成为记者的重大意义了。
得知她的决定后,林知期沉默了一晚,她以为他是在无声的抗拒,可第二天他平和的对她说:“你的工作我不干涉,嘉意和予景我会照顾好,我只有一个要求,三年后你必须得是完好无损的回家。”
他甚至是他的命威胁她,倘若她不爱惜自己,在那边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他会在嘉意和予景长大后选择离开这个没有她的世界。
虽然江荔在那边受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伤,但是好在命够|大,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他们身边。
如今她已经成为电视台新闻部的主任,而林知期早在几年前正式接手傅氏,一人经营着两家不同行业的大型企业。
这天江荔加班,下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正要去停车场开车,林知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在电视台门口等她。
她挂了电话后立即往外面跑,整个人如刚陷入热恋的少女似的,听见自己心爱的人来接下班,脸上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出了停车站再往左边跑了小段路,终于看见倚在车门边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今天穿了件黑衬衫,还有点斯文败类的气质。
江荔清清嗓子,娇滴滴地喊了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