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这个问题很危险。”盛惊澜最后一次提醒她不要惹火,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充满警告。
抓着盛惊澜胳膊的手还未松开,温瓷低头,看到不安扭动的脚趾,在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蜷缩起来。
她再次踮起脚,却又在距离盛惊澜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然而这次盛惊澜不再放过他,单手勾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吞噬那两片极其香甜的花瓣。
宽松的衣服皱成团。
碍事的吹风机被人随手扔到洗手台,盛惊澜终于腾出右手,放肆地进袭,从颀长的脖颈,至强硬的脊梁骨。
“这么香?”盛惊澜闻到一阵馥郁的香味,跟温瓷身上自带的不同,但让人很舒服。
温瓷小声解释:“刚刚的沐浴露……”很香。
花香充溢鼻尖,盛惊澜深吸一口,忍不住剥开那层脆弱的外壳,贪心采撷里面果实。
“盛惊澜……”温瓷浑身发软,唤他名字的声音都在颤。
“使不上气了?”盛惊澜在她耳边坏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轻松一带,抱她坐在洗手台上。
浴室打着冷风,瓷面冰寒,她穿得薄,贴上就忍不住吸气:“凉。”
“娇气。”盛惊澜扯过备用的浴巾给她垫上,又嫌太厚,故意在她耳边轻喃:“宝贝,这里暂时没有多余的换洗衣服,所以要委屈你一下。”
他坏心思剥掉身上薄薄的那层,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下。
温瓷忍不住向后一撑,碰到角落的香薰,玻璃瓶倒下来,晶莹剔透的熏香石散落一地。
夺目的朱砂痣在颤动,她高高仰起天鹅颈,青丝乱散在身后,像个妖精。
盛惊澜不断夸她,嘴里有说不完的赞美之词。
温瓷羞于回答,他却肆无忌惮,一次比一次更磨人。
空调的冷气源源不断散布整个空间,温瓷无措地去抓四周的东西,手指陷下去,扣住洗手池的边缘。
身前的男人穿着整齐,像个斯文败类。
身后是无比清晰的镜子,而她不敢回头。
第26章 春日妄想
◎哥哥喜欢,那又如何?◎
温瓷没力气了, 倾身倒向盛惊澜,莲藕臂攀着他脖颈,呼吸音都重了几分:“你没有反应的吗?”
为什么盛惊澜可以干净整洁的站在那里, 而她满身凌乱。
“嗯?”男人缓缓睁眼, 低哑的声音带着磁性, “要感受一下吗?”
盛惊澜牵着她的手, 带至身前,温瓷像是被烫到,旋即抽回。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不由分说地把兔子叼回自己的领域,狐狸撕破伪装的假面,透露自己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学吗?教学才刚刚开始。”
温瓷开始后悔多嘴问那一句。
她那光滑细腻的手, 第一次干这么累人的活儿,仿佛酷刑一般, 磨蹭到发酸。
温瓷嘤嘤呜呜, 被逼得挤出几滴眼泪,声音断断续续:“你能不能, 直接一点?”
“我倒是想。”盛惊澜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扣至后脑勺, 射出蓄势待发的箭, “这里没套啊宝贝。”
现在去买,或者让人送来, 都已经太迟了。
温瓷被盛惊澜抱下来的时候, 浴巾已经浸湿一片。
“白洗了。”温瓷把头发拨到身前, 原本已经吹干的发尾又沾满水, 不得已把发尾部分重新清洗一遍。
“吹干就是。”盛惊澜洗干净手, 才想起被扔在一旁的吹风机, 托起发尾部分帮她吹干。
长发早已超过腰部,温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说:“我想剪头发了。”
盛惊澜对她那头柔软的乌发爱不释手,问:“怎么突然要剪?”
温瓷吐气道:“太长了。”
盛惊澜了然,主动提出:“我帮你剪。”
温瓷惊讶:“你连这个都会?”
某人理直气壮且充满自信地告诉她:“网上有教程。”
温瓷:“……”她怎么能相信盛惊澜这张嘴。
离开玲珑阁后,温瓷一夜未归。
她不知道,昨天为她撑伞的男人拜访温家、寻访玲珑阁,都只得到一句话:“温瓷小姐不在。”
温瓷没有回家,也没去玲珑阁,盛憬言多次扑空。他打开手机,多次翻开相册里唯一的旗袍照片,上面是温瓷的侧颜。
年初,他在外国街头惊鸿一瞥,对那个身着旗袍的女人一见难忘。可惜当他去找,女人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
一开始,他把目标锁定在国外,多处寻找无果,又开始在国内找人。由于不知姓名、年龄和身份,中间绕了许多弯路,终于在上个月得到关于温瓷的消息。
当私家侦探把温瓷的照片摆在他面前,盛憬言无比确定,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旗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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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个男人在找阿瓷?”今天上午,温茹玉忽然从程叔口中得知此事。
昨天温瓷离开玲珑阁后没再回来,温茹玉让程叔探过口风,当时温瓷还在砂楚的茶楼。
听到这里,温茹玉就放心了。
她女儿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交友圈子都比较单一,即使不回家,也只能是去找那几个舒适的朋友。
温瓷的想法跟他们发展玲珑阁的理念相悖,闹脾气很正常,等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程叔不清楚其中原因,只晓得温瓷一夜未归,所以当盛憬言找上门,程叔直接把这事儿告诉了温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