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珩的吻技很好,怎么说呢,昨天夜晚的药很烈,但是没有那么的舒服。阮茉一上来并不快乐,用牙齿隐忍着。周子珩揽着她的脖颈亲吻下去后,气息交换,暧昧瞬间渲染了整个气氛。就连紧张地血液似乎都平复了,阮茉逐渐就放松化成一滩水。
舌尖抵开了牙齿,席卷着口腔。有点儿淡淡地薄荷味,周子珩用微凉的指尖轻轻磨蹭着阮茉的下颚。
不一会儿,涌出了很多黏黏腻腻的唾液。
滋润着气息,有一些从嘴角流落。可能大概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吧,似乎外面的太阳都全部出来了。
不断变换了位置,最终周子珩都屈膝坐在了床榻上。阮茉挺舍不得的,但主导权却依旧在哥哥的手中。
她好像又在发大水了,接完吻,少女的双眼都湿润了。
医院的床单换了四五茬,周雾明明已经被开除了,却又被迫跑了回来,去了趟楼下的药店,用周氏的黑卡在便利店买着几十块钱一盒的紫色夜光包装。周子珩出去的时候,用黑色塑料袋封着很多卫生纸团,在病房外的吸烟区抽了支烟,站在窗户边。
“可能会有一段时间,要变一下日子。”他盯着窗外的鸟儿,淡淡地道。
身旁的周助理并不明白。
只是觉得老板似乎有些心情愉悦,但说不上哪儿又有些惆怅。
阮茉躺在病房的床上,累散了架。她用胳膊抵着额头,忽然就拔出信号屏蔽仪,接通了通向周子川的电话。
她和周子川以及林苏都还有联系的。
等“嘟嘟嘟——”的响音过程中,阮茉的眼前不断煽动一些画面。有熊熊烈火,有紫红色燃烧着的公路,还有一声声的金属撞击,最终风衣褪去,男人甩着长棍,屹立在大火缭绕的夜色下。
那条肩骨上的龙,似乎在转动。
咆哮了整个黑夜,下一秒便要冲破禁锢奔向夜空!
是的,她看清楚了。
那条龙纹身。
阮茉咬了咬牙,皱巴着眉头,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还会丁点儿联想到周子珩牵着她的手段画面,隐约间好像还有穿着少年白衬衫的哥哥牵着两岁大娃娃半大的她的手,两个人一起穿过血海上的白色花,穿过爬满爬山虎的绿教堂。
最终是周子珩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畔,用力抽cha着。
“嘟——”
“”喂?阮……茉茉?”
“……”
阮茉用手堵着脸。
然后,用力擦了一下眼睛角。
眼尾红了血色。
“……”
“子川。”
“……”
“你能不能查到,我爸爸妈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第18章
距离出录取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 阮茉见了一次周子川。
周子珩真的没有那么禁止阮茉见周子川了,但每一次两个人见面,周子珩就一定要坐在旁边的车里亲自等阮茉。好像两个人真的就在那里谈恋爱, 男朋友默默等待小女友跟别的男人约会完。
周子珩用勺子荡着咖啡,在确定了对面的周子珩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压低了嗓音,
“我也只是拿到了这一点点的资料。”
他将手里的微型芯片从桌子的另一侧底下推给了阮茉。
……
阮茉和周子珩一起度过了一段极为荒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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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十八岁,有大好的年华。又是情窦初开, 初尝禁果的滋味。阮茉完全不控制自己的欲/望, 每天都要拉着周子珩做/爱。
周子珩只能纵着她,他们离开了周氏庄园, 到南下去找了一条烟雨江南小巷子。周子珩在那里买下了一家复古的苏绣店, 雇了几个女工,阮茉当老板,两个人闲散地在这里悠哉了数许时日。
然而阮茉还是只想要爱,深刻的爱, 至于多么深刻, 周子珩的还是很合适。江南的初夏潮湿又蒸着热气,每一次都不知道是汗水更多还是露水更多。
程家那段时间也在江南, 程淮书和周子珩到底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一个家族的合作断送不了他俩的革命友情。周子珩有时候傍晚会去清吧找程淮书喝酒,程家少家主谈了一个江南美人儿, 长得温婉知性,据说一直很向往去北方看雪。
程淮书玩得开,哄美人一笑便包了整座唱曲儿的楼, 周子珩有些蔫蔫地看着唱戏台上的京剧戏子在咬着牙咿咿呀呀,他想程淮书究竟包过多少个漂亮女孩子, 这一次居然换了清纯大学生一挂的口味。
“那你不也栽了?”程淮书在酒楼里斟茶,一身桀骜,却没人敢多言。
那茶水从空流淌,推到了周子珩对面。周子珩摸了摸脖子上被炸毛小猫咪咬出来的红痕,低着头,突然就笑了起来。
阮茉喜欢花的,究竟多花?她总是催促着周子珩去公司,她也要去,然后就当着好几百人的会议大厅,跪在桌子底下给周子珩享乐。
周子珩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且不说多少还对这些事寥寥不懂,就算懂了,不也都该羞耻当头,说一下都要脸红很久嘛?
可阮茉的少女羞耻心,都飞哪儿去了?
倒也像是阮茉能干的出来的事。
程家公子看着他低头暖洋洋笑着的模样,其实在他们熟人的眼中,周子珩真的也没有那般远在天涯的距离感,当年在英国伦敦,那可是撼动天地的疯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