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许轻就听到夏如溪十分认真地说道：“不是靠气质，闻程昱是真的帅！”
她甚至还转身寻求许轻的支持。
“你是他的朋友，肯定也知道的吧，闻程昱真的超级帅，听说现在十个艺术在校生里，其中九个都超爱他，不分男女！”
闻程昱就是有一种男女通吃的气质，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爱他。
许轻：“...”
她之前觉得自己就够不懂他人的暗示了，没想到夏如溪更不懂。
她完全没听出来贺余风有点小吃醋，夏如溪莫名地执着于要说服贺余风，闻程昱真的很帅这件事。
如果不是现在贺余风就在旁边，许轻真的很想问夏如溪。
就是你能把贺余风说服了又能怎么样呢？
贺余风承认闻程昱帅，然后爱上闻程昱？
朋友，你还记得自己喜欢贺余风这件事吗？
许轻在贺余风看不到的地方，轻推了下夏如溪的侧腰。
“都来这里了，不看画说不过去了吧。这边的作品都是从画展那边暂时拿过来的。”
她拉着夏如溪，从左手边开始看起了展览。
贺余风走在她们的身边，一边喝着香槟，一边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闻程昱在哪里。
走到一半的时候，正在和网红合照的闻程昱越过人群看到了许轻。
他和旁边的工作人员说了几句，然后就穿过人群向许轻和夏如溪的方向走了过来。
网红的拍照活动暂时暂停休息，他来到了许轻的身边，看到了夏如溪和贺余风。
“这是你朋友？”
“嗯，夏如溪、贺余风。”
许轻还未介绍闻程昱，夏如溪就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闻程昱，看上去十分崇拜他。
“久闻大名！我大一的时候选修的现代艺术鉴赏课，教授特别爱你的作品！”
闻程昱能看出夏如溪和许轻之间的熟稔，他忍不住看向了许轻。
在绍平市的时候，许轻就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没有想到来到帝都这边，身边竟然一下有了朋友，这两个人应该也是在活动上遇到的。
爱屋及乌，闻程昱对夏如溪和贺余风很有耐心。
他身穿白色的衬衫，是刚才在楼下买到的小众品牌的设计款，上面用了不同的材质做出层次来。在昏暗的灯光里，他袖口半挽，看向夏如溪的目光温柔极了。
“你，或者是你的老师有什么喜欢的作品吗？既然你们是许轻的朋友，我可以送你们点小礼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礼品台那边。
活动现场有将他的作品做成各种各样好看的小东西，来的人可以做一些小游戏，获得这些礼物。
但有闻程昱在，他可以直接选择。
夏如溪见状，跟在闻程昱的身边，看了一圈，指了下放在最前面的帆布袋。
“这个就好，这个袋子上的作品《Stars》是我最喜欢的《TheAngel》系列中的画。”
闻程昱直接从礼品台拿下了帆布袋，递给了夏如溪。
“需要签名吗？”“那是最好了。”
能得到闻程昱的签名，夏如溪无比激动。
在等待闻程昱签名的过程中，夏如溪来到了许轻的身旁。
她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看了看帆布袋上的《Stars》，深色的夜幕中，少女只余剪影，映衬在无边的苍穹中，却和周围的星星一般美丽。
“许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在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很眼熟了。你特别像是《Stars》里面的这个少女！”
夏如溪问道：“既然你们两个认识的话，这幅画画的是不是你呀？”
她性格耿直，没多想就问了出来。
一直站在她们身后的贺余风闻言，目光在帆布袋和许轻之间流转瞬间，然后轻轻勾起了唇角。
看来，闻程昱不是他该担心的问题。
该担心的人，是傅予执。
第409章 逗弄过了，也就过了
“这怎么可能。”
许轻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她看向旁边的画作，“他画的应该是想象中的女人...不是吗？”
许轻问完，察觉到些许不对，侧身看向一旁的闻程昱。
闻程昱眉毛轻挑了下，直接承认了。
“我可从来没有说我画的是想象中的女人，就是比照着你画的。”
夏如溪像是答对答案的好学生，“你看我说对了吧！”
她刚得意完，看到一旁贺余风似笑非笑的目光，夏如溪这才慢半拍地想起闻程昱这系列画作名字是什么。
《TheAngel》（那个天使）
因为她的选修课老师格外欣赏这组画的原因，提到过业界对这系列画作的评价。
无论猜测画中的女子是一个还是十个，是想象出来的还是确有其人。
唯一不变的，是评论家认为这系列画作体现出来的是爱情。
想到这个特殊意义，夏如溪惊讶地在许轻和闻程昱之间来回看着。
下一刻，闻程昱便淡笑着解释了。
“这幅画是从十年前我开始画的，那个时候我身边没什么模特，便用了你。怎么？你要收我肖像费吗？”
十年前，那就是他十五岁，许轻十岁的时候。
许轻想起那段时间，闻程昱身边的确没什么人。
和每天上学的许轻不一样，闻程昱早就结束了自己的文化课，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后，手握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他却没去上学，而是在家里画了三年的画，才去国内顶级的艺术学院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