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族的人，曾经是怎样对待鲛族，这一点他身为鲛皇，是应该铭记于心的。
掳走貌美的鲛人，凌辱虐待，掠夺鲛人泪凝聚而成的珍珠。
海国发展到现在这般壮大，中间有多艰难，避开了玄族多少次的贪婪和戕害，他比谁都清楚。
若是因为他的一次轻信，而陷整个海国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万死难辞其咎。
司寒纤长的羽睫颤了颤，抬眸看向白曦，缓缓道。
“要我相信你，除非...”
“除非什么？”白曦追问道。
司寒眸光微潋：“除非你愿意，变成鲛族。”
白曦愣了愣，下意识地问道。
“玄族人还可以变成鲛族？”
司寒唇角微勾，目光在她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流连着。
“当然可以。”
“只要吃下鲛族的秘药，玄族人也可以变成鲛族。”
白曦好奇地问道。
“既然有秘药可以让玄族人变成鲛族，那是不是也有可以让鲛族变成玄族人的药啊？”
司寒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黯色，他撇开视线，淡然道。
“没有。”
“我这里只有把玄族变成鲛族的秘药。”
“而且变成鲛族之后，就再也不能变回玄族人了。”
白曦恍然地点点头，爽快地道。
“好啊，我答应你。”
司寒闻言，似是意外，又像是有些惊喜地看着白曦，试探性地问道。
“你，真的愿意？”
第280章 戏精女国师VS邪魅鲛皇
她竟然在了解清楚药性之后，还愿意为了证明自己，变成鲛族？
这下子，司寒的心意，几乎就要完全偏向信任白曦那边了。
白曦凑近司寒，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
“既然这样就能让你相信我。”
“那我为什么不愿意啊？”
“而且变成鲛族，也可以更加方便让我在海里行走不是吗？”
说着，白曦还主动朝着司寒伸出手来道。
“秘药呢？拿来吧。”
面对这般主动的白曦，司寒咽了咽口水，连忙移开了视线道。
“秘药的炼制，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等炼制好了，本尊自然会拿给你的。”
白曦有些失落地道：“啊？要好几天啊。”
“那这几天我是不是都要被你锁在房间里了？”
面对白曦失落的眼神，司寒其实也很想帮她解开锁链的。
可转念一想，他又咬牙硬下心来道。
“你放心吧，吃的少不了你的。”
说完，司寒便挥手让鲛族的侍女，送来了一桌子的海鲜。
虽然没有酱料，但是白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类似于三文鱼一样的鱼肉。
“这是墨金鳜的肉，你尝一下。”
在司寒期待的目光下，白曦张嘴咬了一口那块鱼肉。
味道鲜美，比她在现实位面吃过的三文鱼，还要鲜甜可口。
白曦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生吃都好吃的鱼肉，不由得赞不绝口道。
“这，鱼肉也太好吃了吧？”
司寒见她喜欢，终于松了口气。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装着一团黑乎乎的鱼卵的碟子道。
“还有旁边的黑鱼籽，你也试试？”
白曦用贝壳做的勺子，舀起一团黑鱼籽，放到了嘴里。
一口咬下去，黑鱼籽在嘴巴里颗颗爆开，鲜美的鱼籽酱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不，她感觉这个黑鱼籽，比她之前吃过的鱼子酱都要好吃。
白曦惊喜道：“这个也好吃，有种奶香和咸香混合而成的那种香气。”
司寒听到她说好吃，便打算让侍女再多上一些过来。
白曦连忙制止他道：“够了够了，这些够我吃了。”
忽然，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抬眸看向司寒道。
“你是要陪我一起吃吗？”
司寒其实并不饿，不过既然白曦想让他陪她吃，他自然是乐意的。
“嗯，我也要吃。”
白曦闻言，当即夹了一块鱼肉给司寒吃。
“呐，我喂你。”
司寒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白曦竟然会主动喂他吃。
他张嘴吃下那块鱼肉，一股甜蜜的暖流顿时在心底漾开。
就这样，白曦一边给司寒投喂，一边喂自己吃。
司寒觉得，只要白曦能一直喂他吃，他能吃下一张桌子上放着的海鲜。
好像就这么和她简简单单地一起吃饭，就是最普通，却又最幸福的事情了。
“对了。”司寒看着白曦的侧脸，忽然问道。
“你说，你和我上一辈子是恋人。”
“这么说来，你还有和我上辈子的记忆，是不是？”
白曦吞下嘴里的一块鱼肉，浅浅一笑道。
“当然记得了。”
司寒默默地往白曦身边坐近了一些，期待地问道。
“那你，能和我说一下，上辈子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白曦回想了一下，现代位面和末世位面的事情，估计说了司寒也听不太明白。
那就说一下夙衍那一世的事情好了，正好那一世她们俩都死了，悲伤结局收尾意难平。
于是，白曦绘声绘色地和司寒，说起了夙衍那一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