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她受伤奄奄一息的一幕。
他砰的一声,直接将拿起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茶杯瞬间出现了裂缝。
独玉看着这一幕,被吓得浑身一抖。
君玄夜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独玉紧随其后。
等跟着君玄夜到了安国侯府的时候,独玉唇角抽搐了起来。
王爷不是死活都不愿意盯着柳萋萋吗?
不是怎么都不会管柳萋萋的死活了吗?
怎么如今,还亲自来了?
王爷的话,果然不能完全听!
柳萋萋回了侯府后,柳青云倒是没有处置她。
这北苑也不像之前一样有人守着,而那些被下令不能再来北苑的下人们如今也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可就算是如此,柳萋萋也没有像之前那般高兴。
自从她被柳南衣诬陷,父亲立刻就舍弃她的时候,她就知道,父亲之前对她那么好,完全是因为她和摄政王的关系匪浅,她还有利用的可能。
而非来自真正的感情。
如今不处置她,怕是也因为君玄夜的原因。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偷了谢玄度的亵裤。
此事必须证明清白。
她不能背着这个名声。
太让人恶心了!
思及此,柳萋萋扫了一眼下人,示意一旁的婢女过来。
那婢女在看到了柳萋萋的眼神时,眉头拧起,她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那眼神之中更是不屑。
毕竟柳青云之前那般处置柳萋萋,在他们认为,她就已经失宠了。
柳萋萋双眸冷了下来:“青禾,怎么?本小姐叫你,你也听不到了?”
青禾冰着脸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柳萋萋看着这青禾一脸不屑的样子,冷笑着:“那日我出府游玩,在父亲来之前,有谁进来过?”
青禾:“奴婢不知道!”
柳萋萋:“不知道?”
青禾站在她的面前,一脸坚定。
柳萋萋突然拉过了青禾的衣襟,双眸阴鸷的盯着她:“我离开的时候,你可是在房间里,你若是不知道,谁知道?”
“怎么,是不想说吗?”
青禾不屑的笑道:“小姐,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柳萋萋浅浅的笑了笑,松开了青禾。
就在青禾觉得柳萋萋不会对她如何的时候。
柳萋萋突然抓过青禾的手,用力一折,只听见卡的一声响,那小拇指直接断了:“现在呢?还说吗?”
青禾疼的脸色苍白,本想尖叫出声,却看到了柳萋萋的眼神。
她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柳萋萋居高临下的看着此人:“我不过是被父亲打了一次,怎么,这就觉得我失宠了!”
“就凭我是你主子,这谁出入我的院子,就该告诉我!”
“青禾,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青禾被吓得浑身战栗着,她恭敬的说道:“小,小姐,您离开北苑之后,二小姐身边的丫鬟翠禾来过!”
柳萋萋继续问道:“她来干什么了?”
青禾皱眉:“奴婢只知道她拿着东西进了门!”
柳萋萋眉尖上挑了几分:“拿着东西?那拿了什么东西,可看清了?”
青禾微微摇了摇头:“但确确实实有东西拿进来了。”
柳萋萋点头,只是在这准备走的时候,看到青禾跪在地上疼的发抖时。
她倒是从房间里,将药膏和看诊的银子拿了出来:“用这些药膏缓解疼痛,这银子就当给你看诊用的!另外帮我办件事情。”
青禾看着这一幕,双眸闪烁着,有些震惊。
她没想到大小姐竟然还会给她看诊的银子和药膏。
她不停地磕着头:“多谢小姐!”
柳萋萋微微点头:“主要你清楚,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站在谁的身边,我不会亏待你!”
青禾:“是!”
君玄夜看着下方的一切,眉尖上挑了几分:“倒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知道恩威并施!”
他在见柳萋萋往外走去,双眸眯了眯。
她这是想要查清楚,偷谢玄度亵裤的事情?
的确该查清楚。
这个女人再怎么猴急,也不该偷谢玄度的亵裤。
柳萋萋到了南苑的时候,柳南衣刚好不在,翠禾倒是在房间里。
她在进门后,将房门给关上了。
翠禾在听到了声音后,猛地看了过去。
在看到了是柳萋萋时,她眉头拧起:“大小姐,小姐出去了,还请您离开!”
柳萋萋:“我不是来找柳南衣的!我就是来找你的!”
翠禾说道:“找我?大小姐,奴婢是二小姐的人,您找奴婢,奴婢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柳萋萋笑了笑:“你只要告诉我,那日柳南衣可让你将谢玄度的亵裤放到了我的房间里了?”
翠禾听到这话愣了愣,但她立刻坚定的说道:“大小姐,您在说什么,奴婢怎么不明白?”
“什么将谢公子的亵裤,放到您的房间里,这亵裤,难道不是您偷了谢公子的吗?”
“大小姐……”
还没等她说完这一句话,柳萋萋一巴掌打在了翠禾的脸上:“青禾说,看到你来了我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