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像个正常人。
秦牧寒看着她消失在转角处，低声吐槽了一句：“有病。”
回过头，看了看时间，发现曲天歌在厕所里已经很久。
秦牧寒左思右想，怕曲天歌在厕所里发生什么事，还是决定走到门口去叫一声。
“歌儿？”
“嗯……”
她的声音夹着痛苦。
秦牧寒眉心一蹙，以为发生什么大事。
“你出事了？”
“是有点事……”
“那我进去看看。”
厕所里的曲天歌脸色一僵，“别别别！我现在还不能出去见人”
“为什么？”
“因为，我那个来了，裙子弄脏了……”
“谁来了？”
“大姨妈。”
秦牧寒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周围。
他刚刚没看见有人走进厕所。
更何况，上次去她家，听说曲妈妈有个弟弟，没有姐妹。
“你哪来的大姨妈？”
曲天歌语气崩溃。
“不是那个大姨妈，是女生来的那个大姨妈！”
秦牧寒这才恍然。
“那你等大姨妈走了再出来吧。”
“……”
秦奶狗是纯情得有点过头了。
曲天歌看着自己弄脏的裙子，纠结无比。
忽然，她脑袋灵机一动，想到另一个主意，于是连忙换上娇弱的声音，轻声呼唤道：“牧寒……”
站在门边的秦牧寒，身躯一颤。
上次听曲天歌这样叫他名字，是她故意勾引他的时候。
这次是不是又……
“嗯，你说。”
他一本正经。
“我想求你帮个忙。”
“可以。”
秦牧寒试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期待。
谁知，下一秒，曲天歌却道：“你能不能帮我去买个姨妈巾？”
“……”
男人沉默了半晌，才问：“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要用的，垫在裤子里的。懂了吗？”
懂个屁。
他又不是女人。
更何况主人格对女人有心理阴影，所以对于姨妈巾这种东西，他们完全不熟。
曲天歌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秦牧寒的回答。
大概也能猜到，是他内心在拉扯。
可是！
昨天她都帮他买内裤了！
今天他帮她买个姨妈巾怎么了！
更何况，秦总的第二人格对她迷恋又听话，她还不得想办法尽情使唤他？
没错！
必须使唤！
趁秦总的主人格还没切换回来之前，这个仇必须报！
“你要是不懂的话，可以找个路人问问，或者去便利店问店员也行的，他们都会帮助你。”
男人还在沉默中。
曲天歌继续蛊惑他。
“秦牧寒，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不在乎我了？”
“不是。”
“那我现在遇到困难，你不愿意帮我吗？”
“……愿意。”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买姨妈巾？”
“……”
秦牧寒又沉默了。
曲天歌咬咬牙，隔着门开启了撒娇模式。
“牧寒，你就帮个忙嘛！等你帮了我，我就给你奖励好不好？”
男人反应很快，“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要你亲我十次，对我说爱我。”
曲天歌哑然。
这男人，还挺懂套路啊！
她纠结了两秒，决定豁出去，“好！”
反正只要姨妈巾到手，问题就解决了。
大不了到时候耍个赖呗！
秦牧寒见她答应了条件，心情很好。
“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嗯嗯，快去快回。”
曲天歌愉快地继续蹲厕。
第124章 他是个有男德的boy
秦牧寒自然是不可能找路人借的。
除了歌儿，他绝对不会主动跟任何女人主动说话。
他是个有男德的boy。
便利店就在投标会场的附近。
一看店员是个男人，他又开始犯难了。
不能让其他男人碰到歌儿的姨妈巾……
所以，他得自己买。
“请问，姨妈巾在哪里？”
男店员很顺手地指了个方向，“那边。”
“长啥样的？”
“货架上都有标注，你自己看。”
男店员自己也不是很想过去。
秦牧寒顺着方向找到了，才发现一整个货架全都是姨妈巾。
琳琅满目，看得他眼花缭乱。
于是秦牧寒又找到店员：“姨妈巾要怎么选？”
男店员正在帮其他客人结账，没空搭理，于是敷衍地说。
“打电话让你老婆告诉你。我没有老婆，给不了你意见。”
秦牧寒被他说的‘你老婆’取悦到了。
原来，只有结了婚的女人，才会让自己的丈夫买姨妈巾。
意思是，歌儿把他当老公了……
秦牧寒很开心。
但还是忍不住毒舌了一句：“难怪你没有老婆。”
男店员：“……”
重新回到货架面前，他主动给曲天歌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