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一顿，瞪大眼眸。
“你平常也刷这些？”
曲天歌满脸写着震惊，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小伙伴。
“来来来，那就戴黑口罩吧，你这么好看，戴起来一定帅炸天。”
秦牧寒的表情瞬间变冷。
“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
言外之意：我不开心了，要人哄。
曲天歌丝毫没听出来，还在乐呵呵地挑，“那我给你挑一个卡通的口罩，你要海绵宝宝还是派大星？”
“……”
“或者，来个微笑口罩？”
“……”
他那双幽怨的眼神，正努力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他戴口罩？
是嫌弃他长得不如短视频那些帅哥好看吗？
还是她想看他戴口罩，光着上半身扭来扭去？
不可能！
绝不！
“那就买这个派大星的吧。”
“不买，我不戴。”
“为什么呀？”
“幼稚。”
曲天歌看他那副气鼓鼓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那就买个河豚图案的口罩吧。”
她不等他拒绝，拿着口罩去结账，转头笑眯眯地替他戴。
秦牧寒委屈死了，倔强地别过头。
“不戴。”
“听话嘛。”
“戴了不舒服。”
“可是安全啊。”
“……”
路过的旁人，听到他俩这不太对劲的交谈，忍不住用古怪的眼神回头看他们。
曲天歌乐呵呵地替秦牧寒把口罩戴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帅。”
这下他就没机会让她社死街头了，嘿嘿嘿。
结果没想到，打脸就在下一秒发生。
秦牧寒果断搂住她的腰，低头，当场来了个口罩吻。
动作之迅速，利落又霸气。
直接把路人帅到了。
“嗷呜——”
“哇哦——”
“不行了，我的狗眼瞎了。”
最后，秦牧寒还是摘掉口罩再亲一次，把曲天歌抱得紧紧的，不让她挣脱。
商场里围观的路人举着手机咔嚓咔嚓。
还有不明觉厉的人在那里喊：“嫁给他，嫁给他。”
秦牧寒放开她的时候，眼底尽是得意之色。
曲天歌：“……”
她预判了他的套路，终究还是防不胜防！！！
兴许是社死经验太多了，曲天歌现在都已经麻木了。
还是正事要紧。
给秦老挑礼物，挑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能不能给我支点招？你爷爷喜欢什么？”
秦牧寒想了想，回答说：“你就随便买吧，他喜欢的东西你买不起。”
“……”
太扎心了。
曲天歌只能挑最老土的礼。
什么保健按摩器啊，保健食品啊，养身茶啊……统统打包。
秦牧寒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沉默。
“怎么了？送这些还不行吗？”
“祁泽每年送的东西也比不多这样，今年春节已经是第五次礼物重样，爷爷说他太敷衍，罚他蹲在院子吃团年饭。”
“……”
她没想到，秦老居然这么狠。
送礼重复还被赶出门？
“那你平常都怎么挑礼物？”
“钱。”
“这不是更敷衍吗？”
“每年数额不一样，没重复，不算敷衍。”
“……”
果然，这个家比她想象中离谱太多了。
第228章 全家都来了
曲天歌最后还是买了礼品过去。
毕竟红包钱她也掏不出来。
秦牧寒拍了拍她的头，小声安慰：“没事，大不了我陪你蹲院子吃饭。”
“……我谢谢你。”
到了秦家老宅，走过大庄园，曲天歌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跟秦牧寒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秦牧寒平常吃穿住行，真的算是相当节俭了。
一个大宅，光是园丁就十几个，佣人几十个，曲天歌差点以为自己走进紫禁城了。
她不禁疑惑，祁泽被罚蹲的院子，到底是指哪里？
管家亲自迎接曲天歌和秦牧寒。
“少爷。”
“人都到齐了吗？”
“已经到齐了。”
曲天歌疑惑地问：“还有谁也来了吗？”
秦牧寒面不改色。
“也没什么重要的人，就是全家都来了。”
曲天歌心头一咯噔。
“全……家？”
管家主动解释：“是的，秦家每三个月的会举办一次家族聚餐，就像过年过节那样，大家都会回来，一起吃顿饭。”
曲天歌脸色骤变，悄悄扯了扯秦牧寒的衣袖。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买的见面礼根本不够送……”
“没事，他们不需要。”
“那万一等下我被赶出去咋整啊？”
“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曲天歌怂了。
尽管秦牧寒气势磅礴，但她毕竟还只是个外人。
加上最近秦牧寒无心工作，秦氏集团老董们闹成一片，秦家的人肯定早就知道了。
来的路上，她就有点担心，会不会被秦老兴师问罪。
这会儿她在心里很确定，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