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主动牵曲秘书的手？
还想亲曲秘书的嘴？
离谱！
荒谬！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PTSD并没有发作！
意识到这点，秦牧寒的脸色瞬间刷白。
然后，转头捂嘴，开始干呕。
“呕——”
曲天歌：！
曲天歌看他突然病发，第一反应是往后退两步，震惊又无语。
“秦总，您没事吧？”
“呕——”
“……”
攻击性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前一秒开口撩人；
后一秒转头干呕。
如今他的PTSD还可以延缓发作的？真离谱。
秦总扶着电梯墙，大口大口喘气。
那柔弱的样子，跟霸气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电梯里对秦牧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叮——
电梯门刚打开，秦牧寒苍白着脸走出去。
曲天歌非常乖巧地跟他保持两米距离。
下班时间，有几个同事也在停车场，看见他们都纷纷打招呼。
“秦总，曲小姐，祝你们有个美好的约会！”
说完就笑嘻嘻地开溜了。
秦牧寒板着脸，点头离去，努力维持霸总形象，就这么强撑着上了车，又是喘气又是干呕。
“呕——”
曲天歌：“……”
司机老李看到他忽然病发，也吓了一跳。
“少爷你怎么又发作了？曲小姐不是都已经治好你的毛病了吗？刚刚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你受刺激了啊？”
说完这话，老李的视线不由得飘向曲天歌。
眼神中带着暧昧和怀疑。
她认真摇头：“什么都没发生。”
老李讪笑。
那笑眯眯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
少爷很久没发病了，现在干呕得如此剧烈，怕是刚刚差点就发射火箭了吧？
曲天歌：“……”
她看了看秦牧寒那副窒息到不行的样子，不想上车了。
“秦总您慢走，我自己搭公交车回去就行了。”
“等等。”
他忽然伸手出来拽住曲天歌的胳膊。
由于干呕的缘故，他的泛红的眼睛挂着泪珠，抬头看向她，那模样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奶狗。
顷刻间，曲天歌差点以为是他的第二人格回来了。
“不是说去约会？”
秦牧寒沙哑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傲娇。
她张了张嘴，想说拒绝的话，这时候又有同事来到停车场了。
几个人一抬头看见她跟秦牧寒在车边拉小手，纷纷笑着起哄。
“艾玛，这恋爱的酸臭味，我不行了。”
“我的头好痒，要长恋爱脑了，快拍醒我。”
曲天歌：“……”
秦牧寒趁机把她拽上车，关门。
这亲密的举动看得连老李都哎哟哟地叫。
曲天歌连忙从他怀里挣扎着爬起来，坐好，用眼神拼命警告秦牧寒。
‘秦总，求求别再对我毛手毛脚了！我怕你吐在我身上！！！’
他也回了她一系列眼神。
‘你看，又对我挤眉弄眼了。这次我没看错，你就是在疯狂暗示我。想要我把戏演好是吧？行。’
秦牧寒伸手，在她惶恐的目光之下，摸了摸曲天歌的脑袋。
然后迅速地抽回手，深呼吸，故作柔情地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带你去个好地方。”
戏演得不错。
主打一个真情流露。
曲天歌：“……”
第102章 秦刻薄终于大方一回了
秦牧寒把曲天歌带到市中心某个大厦的顶楼旋转餐厅。
这地方她从没听说过。
就算听说了也绝对不会来消费。
打开餐单，看见最低消费五百块的时候，曲天歌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餐厅是在抢钱吧？
秦总带她来这里一起当韭菜呢？
她看起来像是吃得起的样子吗？
对面，秦牧寒很快就点完餐。
而曲天歌还在犹犹豫豫，悄悄在桌底下打开手机，查看这家餐厅是不是属于公司集团旗下的。
“没有想吃的？”
男人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她小心翼翼问：“秦总，这家餐厅是不是咱们集团旗下的？”
“不是。”
“那这顿饭是要报销公司吗？”
秦牧寒挑眉，一脸不解。
“你想说什么？”
曲天歌尬笑了笑，说道。
“公司规定，外出应酬的报销额度是一个人两百块，超出的得自己垫付。”
秦牧寒：“……”
平常，秦牧寒跟大佬的应酬，曲天歌都不吃东西，或者找机会溜出去买面包填肚子。
偶尔两人一起用餐，她也很谨慎，点餐选便宜的，从不超过报销额度。
主打一个勤俭持家。
这次是第一次，这个刻薄的男人带她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
比上次那家夕阳餐厅还高级。
秦牧寒作为总裁，大多数日常开销都算公司的账，但曲天歌的开销是不能一起算进去的。
她不敢笃定秦牧寒会买单。
如果是报销公司的话，最后可能还要曲天歌自己倒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