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机要重地，寻常人进不了，何况他是极道暗网之主。今后极道暗网该怎么走下去，都还没有一个定论，陈良东一定会避嫌，就算有事和蒋君临商谈，也不可能只有陈良东一个人见他，应该是他们约在外面，避开耳目，极道暗网有一个名额给陈良东，已经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得很暧昧，没有人愿意见到他们联手。”
季珹一点就通，“除非国安有他一定要见的人。”
“你别忘了，除了是机要重地，大楼里还有一座监狱。”陆知渊轻笑说，“这是全国级别最高的监狱。”
寻常人犯罪，可没资格被关押在那里。
“哥哥太谨慎了，我提了一嘴，他就生气，生了戒心，再问就不合适。”季珹也是尽力了。
陆知渊轻笑问，“既然纵欲过度，你就没偷偷看过他手机？”
季珹摇头，“这事我没干过。”
“我不信！”陆知渊轻笑，“顾瓷都偷看过我的手机，你没看过蒋君临的，我不信！”
占有欲这么强，这事恐怕是常干。
“三爷，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像顾瓷吗？得不到她，看着一个替身也挺好？”
陆知渊，“……”
真互相伤害。
季珹约在蒋君临经常去的餐厅，这家私房菜馆今天闭店，下午就招待他们一行人，蒋君临和顾瓷来得早，在店里吃午餐后就到包厢里喝茶谈事情。
顾瓷最近精神状态很好，夜里睡得好，没有梦魇。所以看到蒋君临眼皮下一片青黑，罕见的中气不足，顾瓷很心疼，“哥哥，我一定努力治疗，早日帮你分担压力。”
哥哥真的太辛苦了。
秦晚说，“主人更像是纵欲过度，中气不足。”
蒋君临，“……”
秦晚一句话就点破了真相，蒋君临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他最近是连轴转，本来就休息不好，何况还闹了一宿。
张强等人嘴巴严，没人敢说半句他的闲话，顾瓷眼睛就很毒，室内暖气这么高，还戴围巾。蒋君临并不介意她们窥探的目光。
秦晚说，“主子，你和三爷会不会打起来？”
“为什么要打起来？”蒋君临挑眉，他是来谈合作的，尽管他不喜欢陆知渊，可他是认同陆知渊的能力。
黑鹰在他手里，比唐明州要好多了。
至少，全漂白了。
“小瓷，主子和陆知渊要打起来，你帮谁？”秦晚看热闹不嫌事大，问顾瓷。
蒋君临含笑地看着顾瓷。
顾瓷说，“帮哥哥。”
陆知渊开挂，哥哥打不过的。
第404章 妹妹，我想动手
蒋君临很欣慰，没白养，哥哥是一辈子的哥哥，老公可不是！
陆知渊刚走到门口，就到顾瓷毫不犹豫地说帮哥哥，都没考虑过他，季珹和容黎用一种很同情的目光看他。
陆知渊没想到顾瓷会在这里，刚一进门就一阵阵心绞痛，难以忍受，他却强行压下来，面不改色。
他有一段时间没见顾瓷了，她气色好了一些，人也胖了一些，骨架匀称而好看，不再骨瘦如柴，眉目阴郁。
近卫们都站在门外，秦晚不参与谈判，更像是取代张强的角色保护蒋君临的，陆知渊等人一进来，秦晚就挪到角落去，翘着腿叼着烟，桀骜不驯，努力当一个隐形人。
容黎看她一眼，满眼嘲讽。
陆知渊和蒋君临淡淡打过招呼，都不太热情，顾瓷起身倒茶，动作优雅，顾瓷的目光落在茶杯上，季珹一见蒋君临就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容黎踩了他一脚，恋爱脑，收敛点。
季珹瞪他，单身狗不懂我们两情相悦的幸福。
容黎：呵！
季珹拿过菜单点了下午茶，“三爷，这家店的糕点做得一绝，味道清甜又不腻，配红茶非常好，我给你点一份？”
“行！”
蒋君临和顾瓷都看着季珹点菜，季珹咳了两声，“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显得很尴尬！
陆知渊和蒋君临好像一点都不尴尬，气定神闲地坐着，蒋君临和陆知渊第一次坐在一起谈公事，两人都很不爽，且很别扭。
顾瓷给蒋君临续了一杯茶，态度很坦然地给陆知渊，季珹和容黎都倒了茶。
“你们是要表演默剧吗？”顾瓷问，“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出去，你们单独谈。”
“不必！”陆知渊和蒋君临异口同声，这倒是很有默契。
“既然要合作，就先坦诚，我们刚丢了一批文物，是你们拿走的吗？”陆知渊也开门见山，淡淡问。
秦晚叼着烟，心中暗忖，难不成她出了纰漏，被黑鹰拍到了？
“文物是我们拿的，也原璧归赵，你们并无损失。”蒋君临也没否认，“我们极道有一条很重要的情报放在文物里传回来了，我们拿到情报后，文物已经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
陆知渊淡淡说，“损失与否，不是你来衡量，这事发生在我们都有合作的共识上，蒋总若需要什么，直接开口就行，我们又不会不给。”
“你这话说得有趣，我们一条情报价值万千，又有密探舍命相送，你我还未合作，凭什么我就要相信你？”蒋君临也不客气。
陆知渊冷笑，“若是你无法信任我们，谈合作也就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