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你认为，如何才算修炼成功了？”九长老听完桑夏的回答哈哈大笑，并不是嘲笑桑夏，而是觉得桑夏有趣，很像曾经一位他认识的故人。
“成功？成功……飞升了就算成功了吧？都成仙了。”桑夏摸了摸鼻子，在她的世界并没有修炼这个概念，在这里，飞升成功了就是成为仙了，既然成仙了，那修炼就是成功了吧？
“你可见过灵兽？”
“嗯。”
“灵兽生来便是灵体，天生便与人不同，它们天生就已经是仙体了，可还是要不断修炼，这是为何？”九长老再次问出来一个桑夏没有接触过的问题，她虽然见过灵兽，但是却没有见过多少，上一次见到灵兽，还是霸王花。
“因为要修炼出心智？”桑夏想了想，故事里都是这么讲的，那些灵兽想要修炼，是为了更接近人类，可以化成人形可以说人话。
“何为心智？”
“心智就是头脑吧，思考和想法。”
“既然如此，灵兽都知修炼炼的是心智，为何桑夏小徒弟你却一直纠结在自己是否提升了境界？”九长老说着便笑了出来，想起了曾经那位故人和桑夏有着一样的想法，不过后来故人消失，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遇到过有如此想法的修炼者了。
“哦……”桑夏似懂非懂，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
“修炼乃是修心，修的是对生命真理的追求之路，并非只对自己，也并非只对人，更不是只看境界与修为。”九长老看着桑夏还是充满疑惑的脸庞，把话又说的更明白了一些。
其实九长老并不喜欢将事情讲的太过清楚，这些事应该由弟子自己悟出来，才可以有所提升，他说得太多了，干预的太多了，反而不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追求的真理，你所追求的真理，便是你要修的道，不停的感悟你所坚持的道，每每感悟，便能提升境界。只学习功法是没有用的。”
九长老和桑夏聊了很多，等到两个人聊的差不多的时候，桑夏身后已经坐满了弟子，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身后那些弟子也已经听了很久了，甚至观察了桑夏很久。
“这就是亲传弟子吗？”
“亲传弟子果然和我们不一样，她好聪明啊，竟然能和九长老一直聊下去。”
“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是主动进来戒律院的。”
几个弟子看九长老和桑夏聊完，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他们口中讨论着桑夏为什么会主动来到这里，而且旁边还跟着公玉衍，在他们进来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桑夏和九长老论道。
第178章 不喜欢
随后，九长老便开始了给众位弟子答疑解惑，但实际上提出问题的人非常少，大部分时间都是九长老自己在侃侃而谈，讲自己的一些看法以及自己的经历。
桑夏从头听到尾，也没有听到九长老教大家如何使用法术，或者教大家一些功法。
“九长老，弟子有疑问。”桑夏眼看着太阳都快落山了，怕是今天下午的上课时间也快结束了，这才赶忙开口问问题，“九长老可否讲一讲在秘境中应该如何破除那些机关和应对麻烦。”
这是桑夏最在意的事情，她这次来，就是为了可以多学一点奇奇怪怪的法术，而秘境中的那些难题，就是需要这些奇怪的法术来解决的，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毕竟没准儿明年还要再参加一次考核呢。
听到桑夏的话，原本昏昏欲睡的弟子，现在一个个都来了精神，大家都对如何可以通过秘境考核非常在意，因为这些弟子明年要是再不通过，还要继续住在戒律院里修炼。
九长老听到桑夏的问题，先是一愣，看到其他弟子眼神中的期待，随即笑了出来，“你们好的不学，只喜欢学些小把戏。”
在九长老看来，秘境中通过考核的那些谜题，不过是一些小把戏小法术，他设立秘境的意义，是为了让大家在里面多探索，找到合适自己的修炼方法。
毕竟现在外面的世界灵气匮乏，魔气四溢，出去历练虽然是好事，但是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因此九长老才摹拟了外面的环境创造了这些考核秘境。
“桑夏小师妹，你就别问这个了，这是九长老压箱底的，他要是说了，明年我们全都能通过考核了。”不知道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说完之后，桑夏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很多叹息声。
弟子们本来兴致高昂，听到这句话，才发现这话说得也有道理，转瞬便垂头丧气起来。
“哈哈哈~这些小把戏怎么可能压箱底，你们若是想听便讲与你们听。”九长老看着这群弟子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只觉得他们果然是孩子，喜欢的都是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可是九长老，您要是讲出来，明年秘境不会又换了谜题了吧？”人群中有一名弟子借着人多，大着胆子问起来。
“谜题多年未换，明年自然也不会更换，秘境设立的初心，便是希望你们可以从秘境中找到合适自己的修炼方式，因此每个秘境中才会什么样子的谜题都有，解谜并非通过考核的关键。”
九长老这一番话，底下坐着的弟子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说秘境设立的意义，曾经一直以为是九长老为了为难这些弟子所建立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他们都错怪了九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