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张脸都没有露出来的照片，却让纸人去找。
纸人看了一眼后直接无语住了。
连个脸都没有，它上哪里去找？
以前好歹还让它闻着味去找，结果现在倒好了。
“这……谁啊？”
从纸人的语气里都能听出来它的无语。
姜妤一手摸着下巴，冲着它眨了眨眼，“人啊，你不会看吗？”
纸人：“……”我也不瞎，当然知道是人。
但是吧，唉，算了，不说了。
说多了都是泪。
纸人多看了两眼，记住后抬头看向了姜妤。
“好滴吧，我现在去？”
姜妤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拍了拍它的脑袋，语气听起来很乖。
“乖哦，要记得随时把情况告诉我。”
“对了，还有……”
“……”
“……”
等纸人离开后，花茶终于开口了。
语气有些震惊：“喂，刚刚那个是什么玩意？”
它从对方出来后就感觉到了纸人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那气息和姜妤身上的有的一比。
不知道为什么，花茶对它有一股莫名的忌惮。
对方明明只是一片纸，但是却让它忍不住忌惮害怕。
姜妤捧着手里的杯子，打了个哈欠，有些泪眼朦胧。
一双眸子带着泪花，睫毛轻颤，小脸精致又漂亮，看的人忍不住怜惜。
她喝了口水，“瞎？纸都看不出来吗？”
花茶：“……”喵的，看是看出来了，但是会说话的纸人它还是第一次见。
“它是什么变异玩意？”
姜妤瞥了它一眼，微微眯眼，语气乖戾：“你是个什么玩意？”
花茶：“花啊。”
姜妤：“你脑子呢？”
花茶：“我没脑子啊。”
姜妤：“……”
“……”
“……”
得，碰上了个傻叉。
姜妤也懒的搭理它，这货完全就是带着一股单纯的傻。
和那个狗尾巴草有的一拼。
她找了个剧，窝在了沙发上看了起来。
花茶跳了下去，然后朝姜妤那跑了过去。
说实话，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它还是好奇。
它还是第一次见会说话会飘还会突然消失的纸人哎。
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不知道是不是植物？
感觉好厉害的亚子哦……
花茶：“它叫什么名字啊？”
姜妤：“小纸。”
花茶：“啊？这么朴素的名字啊？”
它还以为这样的大佬应该会叫很厉害的名字呢。
花茶：“它是变异植物吗？”
姜妤：“你见过哪个变异植物是纸？”
姜妤有些不耐烦，语气也跟着有些冲。
待在一群傻叉里，她感觉自己脑子都要退化了。
花茶眨了眨眼：“它刚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它会隐身吗？”
姜妤揉了揉脑壳，直接一拳把它给打飞。
“你踏马的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少说两句会死啊？”
“滚！”
花茶：“……”
妈耶，这么凶干嘛。
它还是不要招惹她好了，万一等会发神经把它弄死了可就凉凉了。
……
……
“结果出来了吗？”
傅鸣坐在沙发上，听见门被打开，他连忙起身。
出来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抬头，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手里拿着检查报告，表情似乎有些复杂。
听见傅鸣开口询问，沈例把手里的检查报告递给了他。
“嗯，上面显示她身体里的血脉已经觉醒了。”
沈例转身坐到了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镜片有些反光，带起一片冷意。
傅鸣表情不怎么好，他快速看了几眼检查结果，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报告。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怎么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上次的药剂难道已经失效了？”
“……不知道，但是她身体里的血脉和记忆恐怕会逐渐回归。”
沈例轻轻摇头，随手放下了手里的水杯，眼神划过一抹暗色。
到时候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徒劳。
沈例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关于姜妤的记忆，只几秒后就被他强制压了下去。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研究出压制姜妤身体觉醒的药剂。
傅鸣听见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他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用力握紧了检查报告，指尖泛白，手腕青筋暴露。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无措。
“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好好保护她，她也不会觉醒那些血脉……”
“都是我的错……”
傅鸣声音沙哑，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脸色有些白，眼眶忍不住的发红，眼底带着愧疚和杀意。
他直接抬手，一拳打在了墙上，力度大的墙都出现了裂纹。
血液顺着他的拳头滑下，指尖都已经血肉模糊。
沈例抿了抿唇，走到他旁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