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灵:.....
丝毫愧疚感都没了。
她冷眼睨着戚缓:“你确实不该提议河边散步。”
戚绥:.......
他有些不自在地碰了碰鼻尖:“我赔你—个护身符。”
“不用。”乌灵没好气地打断他，“你赔不起。”
威绥薄唇抿直:“我去为你求一个护身符。”
“你求得了吗?”乌灵冷眼看他,“这是乌芝兰女士三拜九叩求来的护身符。”
戚绥眼神深邃有光:“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抬杠，乌灵心间一跳，偏过头去:“算了，你又不是乌芝兰女士。”
她不想和戚绥抬杠这些口舌之争。
回到公司,戚绥进入研发部,拆开手机，用大数据设备开始给她修手机。
当天晚上，他把手机还给乌灵，声音有些瓮哑:“手机修好了。”
乌灵瞥他:“你感冒了?“
威绥捏了捏鼻梁:“应该没有。”
乌灵:......
声音都那么沙哑了,承认感冒会怎么样?
算了，反正和她无关。
她一言不发收下手机，点开聊天框看了眼里面的记录，随即揣回兜里。
戚绥碰了碰鼻尖，声音低哑:“里面有个卡通人物,可以把对话和图片都上传。”
“什么?”乌灵动作顿住。
戚绥舔舐干燥唇角,解释道:“设置了一个小APP，你可以把乌芝兰女士的形象上传，能生成对应的人物形象。点击时就能对话,还能保存那些聊天记录。“
乌灵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了那个APP，人物还能活动，像小时候玩过的电子宠物。
她抿着唇，低声道:“谢了。”
戚绥如释重负，语调轻松:“不用谢。”
*
竞标当天，乌灵带着商业部几个人来到会场，戚绥也跟来了。
她和戚缓—辆车，剩下的人—辆车。
车内宽敞空阔，但戚绥的存在感太强，乌灵斜眼看他:“你怎么来了?“
戚绥施施然坐在旁边:“正好有空。”
会场很大，而这场竞标规模不算太大，位置在三楼。
他们到时还早，旁边正巧停了辆宾利，车很低调，司机泊车后，走到后排开门，下来的人却并不低调。
眉眼儒雅英俊，金丝镜框上隐隐流露冰冷的光，和张靖的清俊不同，男人周身气质透出压迫感。
和戚缓如出—辙的压迫感。
男人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温和又疏离:“戚总，好久不见。”
戚绥略微颔首:“叶总。“
乌灵反应过来，这是叶须廉，戚绥的老对手。年龄相仿，家世相仿，就连公司领域都有部分重叠。
两家公司王不见王，针锋相对。
她暗自腹忖，英俊程度也差不多。
叶须廉刚巧看见从戚绥身后出来的乌灵，眼尾兴意起，伸手道:“你好，我是叶须廉。”
乌灵微笑:“叶总好，我是乌灵。”
她浅浅握上那双温厚大手，觉得这位叶总或许比戚绥帅—点。
凑得近了，她能闻到对方身上有股清冽的檀香，余光睨见对方右手食指上有颗碧玺指戒。
戚绥睨着两只相握的手，即使浅浅一握，他也暗自不爽，薄唇微抿:“走了，竞标快开始了。”
叶瘐廉天关，嗓首绅上磁性:“祝两位旗井得胜。
乌灵客气道:“谢谢叶总。“
等到了会场之后，商业部的人坐在后面，让戚绥和乌灵坐在前面位置。
在竞标之前，还需要抽签。
原本是乌灵去抽签，但戚绥在这里，商业部的人只能恭维他去抽:“老板最大。”
“老板手气肯定最好。”
乌灵也不能越过戚绥，只能睨着戚绥:“老板。”
戚绥顺势上台，昂贵毛呢西装一丝不苟，手袖处戴了颗精致袖口，伸入抽取盒时，袖口反射着冰冷的光。
他摊手查看，神情不变。
乌灵等他落座后问道:“多少号?“
戚绥声音低沉:“26号。”
乌灵:.....
一共就26个来竞标的公司!他居然能抽到最后一个!第一个也比最后一个好啊!
戚绥掩唇，把纸条塞入口袋里:“这样你就有更多的准备时间了。”
乌灵:“我谢谢你。”
戚绥:“不用客气。”
乌灵:“呵呵!”
戚绥自知理亏，全程端坐，眉毛都没抬一下。
这场竞标规模确实不算太大，除去陪标走过场的公司，按照每个公司五十分钟的宣讲时间，最后才轮到乌灵。
理想状态下她会在明天下午进行最后—场宣讲呢........
抽签结束后，会场还有一段整理时间，给每个公司排时间表，等过一段时间才会交标书。
乌灵叹气，她起身去外面呼吸下空气，免得被戚绥气死。
为防止在走廊上被评审人员撞见，她找了个空闲的会议室进去。
戚绥跟了上去，顺便帮她关门。
乌灵走到会议室最后面，把窗户打开透风。
戚绥嗓音低沉:“最后一名也没事，你别担心。”
—般情况下，抽签在中间最好，到了最后大家都疲倦了。
他补充道:“说不定前面的人都非常糟糕，你的出现正好让他们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