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新生的学习积极性大大提高,成绩在全县稳居上游。
工具人霍不丢:……
“丢丢,今天要买点什么?”镇上有点什么大事,大人们很快就能知道。
六溪村的霍不丢,不仅自己成绩好,还能带动其他孩子一道专心学习,更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哪个家长不喜欢。
最神奇地是,一般小孩都不喜欢家长拿别人家的孩子和自己做对比。
但他们若是提到霍不丢,小家伙们竟然一点都不反感,还眨巴着眼睛耐心听。
家长:“你要是能有她一半就好了!”
孩子:“我会努力的!”
家长:???怎么没按照剧本来?
但很快陷入狂喜,自家孩子还真听进去了。
学习成绩不说提高多少,至少态度已经摆端正了。
周五下午拐道来集市时,她就成了摆摊大爷大妈叔叔阿姨们热情招呼的存在。
霍不丢还真没有不习惯,打小在村里就是这般,乡里乡亲和和气气,出了村到了镇上,左不过是又一个大村子罢了,她还是挺能适应的。
就是,一个个塞东西不收钱是怎么回事?
她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都装不下了,拒都拒绝不了。
“别别别,我不用。”
“你们一群孩子路上拿着吃就是了,不值几个钱。”家里孩子刚上初中的水果摊老板娘笑呵呵地说。
“你这,我这……”一向口齿伶俐的霍不丢,也结巴了起来。
“没事,早点回去吧。”
把得来的东西,和霍朝斌、霍怡馨、姚玥玥、廖鑫源分着。
“丢丢,你也太受欢迎了吧?”霍朝斌努了努嘴,他在家也是众星拱月的存在,怎么到了外面就无人问津了?
廖鑫源同样想不通。
霍怡馨挽着霍不丢的手说:“丢丢一直都很受欢迎呀,我就很喜欢她!”
姚玥玥连连点头:“我也是。”感觉声音太大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样子,我很难不骄傲诶。”霍不丢轻轻叹了口气,绷不住三秒钟,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行五人也跟着乐了。
行至半路,霍不丢突然发问:“罗子新呢?一路上都没见到人影?不科学。”
“对啊,平时你们不都是形影不离吗?”姚玥玥恍然。
霍怡馨支起耳朵等待答复。
廖鑫源和霍朝斌对视一眼,前者心虚摸了摸鼻子,后者支支吾吾。
“他不会早恋了吧?”霍不丢乱猜。
霍怡馨和姚玥玥睁大了眼睛,哪个女生瞎了眼?
知根知底,知晓对方脾性和黑历史的老同学,第一反应就是嫌弃彼此。
廖鑫源和霍朝斌亦然。“怎么可能?”语气坚定。
罗子新大懒虫,袜子能直接穿回家洗。
鞋子一脱能熏晕他们,哪个女生这么想不开?
“那他干嘛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吧?”霍不丢放慢车速,有些担心了。
“你说。”霍朝斌朝廖鑫源挤眉弄眼。
“你来说。”廖鑫源回了一句。
两人这架势,让三个女生的好奇心攀上巅峰,究竟是干什么去了?他们都不好意思说。
看两人的脸色,更像是不敢说。
古怪,很古怪。
“坦白从宽。”霍不丢哼了一声,佯装威胁道。
“他打水果机去了。”霍朝斌破罐子破摔,直接交代了。
“劝都劝不动,他硬是要去。”廖鑫源有些头疼。
“那不就是赌吗?他哪来的钱啊,那个很贵的。”
“就是赌。”霍朝斌道。
廖鑫源:“饿着肚子也要玩,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对啊,里面吵死了。”霍朝斌不经意的一句话,暴露了他曾经进去过。
“你们也去玩过?”霍不丢顿时警觉。
“进去过,没玩。”
紧接着,两人就坦白了暑假那一回的事。
“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罗子新玩,那水果机连大人都会沉迷,何况一个学生。”她们听许念儿提过一嘴,他爸许伟岸很爱玩,想方设法从叶夏花手里要钱,甚至忽悠起她攒的生活费。
诱人上瘾的赌博机,不应该被收缴吗?
金手指听着几人商量,如何让罗子新把心思放回学习上,实在不行就告诉他爷爷。
出了个釜底抽薪的点子,毕竟不少中青年都栽里头了,日后还可能盗窃、抢劫、甚至喝农药自杀,实在是祸害。
“丢丢,直接打电话举报啊,这本来就涉嫌违法犯罪。”严打之后从城市转移到村镇,还真是贼心不死。
“可是警察叔叔离得很近,也没见管过。”霍不丢困惑了。
“灯下黑。”金手指一语中的。
掩着门做生意,营业时门口有人望风,一有民警路过,就关门不营业。
常客自然不会举报。
其他知情人,想着警察同志都不管,他们懒得多事,只要自家孩子不去玩就行。
就这么地,让这个毒瘤存续了一年之久。
其实,派出所曾听到风声,查过几次,可没抓着现形。
“举报?”听霍不丢说要举报赌博机,几人有些害怕,会不会被打击报复啊?
“匿名举报,他们就不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