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川听见女儿的声音火速打开房门，结果看见的是一口香喷喷的大锅。
锅的一旁冒出一个可爱的还翘着一缕呆毛的小脑袋瓜，“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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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莫山川说：“闺女，这真是你在附近买的？”
“是啊，我晕车又去不远。”莫一抬头看着天花板，以此来掩饰自己躲闪的眼神。
曼绮柠用手指按了按冒着寒气的冻梨，“这里还卖这个？”
“卖的，就像内陆城市也能吃海鲜嘛。”
好像是这么个理，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莫一怕两人再问下去就露馅了，索性说道：“爸妈，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莫山川夹了一块鹅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味，半响后说：“这大鹅做的真正宗，比起我在东北吃的也没差，闺女，这家店在哪啊，我们下次去店里吃，你来回拿锅太沉了。”
“就...”莫一放下筷子，心里说着对不起，嘴上却小声说：“刚刚倒闭了，老板跟着小姨子跑了。”
莫山川没有听清楚，以为单纯的老板跑了，就说：“啊，是因为没钱了吗？我可以给他投资。”
曼绮柠在一边哼了一声，“渣男。”她拿起一边已经泡好的冻梨问：“这个没跟小姨子跑吧？”
“这是一个老大爷卖的，我看他太冷...他太热，就都买回来了。”
莫山川：“卖冻梨的人还能太热了？”
曼绮柠也看向莫一，等着她回答。
莫一祸水东引：“爸爸你为什么想帮助那个跟小姨子跑了的老板啊？”
“我...”莫山川已经感受到老婆的死亡凝视了。
莫一悠闲地喝着果汁，看父母“打情骂俏”，感受着人间的真善美。
莫大孝子表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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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晨，刚下过一场雨，天还没有完全放晴，周围的景色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有种身在仙境的既视感。伴着泥土清香的空气夹杂着大海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莫一跟着爸妈出来散步的时候，看见不少跑车经过，这种宜人的天气，大家都愿意出来玩。
莫山川指着前边说：“那有不少车子，也有敞篷三轮车，要不我们租一个去玩？”
莫一摇摇头，“你跟妈妈开跑车吧，我骑自行车就行。”
这种时候，过过二人世界，吹吹海风，再美好也不过如此，她是个懂事的孩子。
想起警察说的闺女的速度，莫山川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再加上今天路上车子特别多，所以到了租车那里他细细挑选，终于选了一辆最慢的步行式自行车。
前后两个不过手掌大小的轮子，一定很安全。
“闺女你看这辆怎么样？独一无二最特别，你就当散步了。”
莫一倒不挑剔，点头答应。
莫山川走之前不忘讲超速的危害，一字一句如咒语般，听得莫一求救：“妈妈。”
曼绮柠：“宝贝乖，这次真得听你爸的。”
等莫山川都说完，莫一精神萎靡，只机械地回复：“嗯，知道了，不会的，慢一点。”
等莫山川和曼绮柠离开，她踩上步行式自行车，倒也听话，慢悠悠地行走在海边的路上，靠边骑行，避让车辆。
拂面而来还带着些清凉的海风让莫一的心情舒爽了不少，她忍不住清哼：“今天是个好日子...”
下一秒，污水从天而降。
第11章
莫一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在原地征愣了几秒，自己这是被攻击了？
思及此，她都气笑了，这些年三界对她都是文明礼貌，但凡有点想法的也是不敢动手，见她躲着走。
没想到来人间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刑法、刑法，天道不允许，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会回来道歉的。莫一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些，以此来把火气压下去。
果然远去的跑车又回来了，只是在莫一身旁停下的时候，没控制好速度，又把一小片污水溅到了她新买的鞋子上。
直接冲透了。
跑车玻璃落下，“妹妹，你这车子不错啊，和你这奶牛裙很配。”
男人露出一个油腻又讨好的笑容，“上来哥哥带你去兜风啊。”
要不是现在车把裹挟着一层魔气，早就被莫一掰得粉碎了，感情人家不是来道歉的，是来泡她的！
“我...”莫一咬牙切齿地准备放狠话，就听男人那边似乎来了个电话，“什么，还敢挑衅我秋名山车神，给我等着，这就来。”
“轰~”跑车巨大的轰鸣声在莫一耳边响起，然后很快消失成一个小红点，只留下被喷了一身尾气，和再次喜提污水的莫一。
莫一紧咬牙关，“三次！”她今天刚穿的小白裙现在快成了棕底斑点裙。
太恶劣了，这可比千年前那个傻子可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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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三界曾生过一场动乱。
三界中所有的负面情绪演化成了一种叫做“毁”的东西，它迅速分裂，四处搞破坏。
所以很快矛盾升级，跟仙界和妖界来了一场大战。
“毁”直接在战场的中间放了一块怎么攻击都打不烂的屏幕，上面循环播放仙界和妖界主力军的糗事。
比如仙界战神不仅暗恋帝后，两人还有一腿。
比如狼王最优秀的儿子做梦都想变成一只兔子，私下经常偷偷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