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此之前，孟戚漾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出过门了。
二场的地方得开车过去。孟戚漾没喝酒，正好开车带人。
刘姐和执行导演还有导演助理都坐的她的车。
她一路跟着前面的车。
开过去不到二十分钟。两辆车一前一后到。
孟戚漾下车后把车钥匙交给了泊车的人。
导演助理小周过来跟她一起，走在最后面。
小周是个刚毕业半年的小姑娘，一见面就跟孟戚漾说是她的书粉，吃饭也跟孟戚漾挨着坐。
两人聊着天，跟着走进大厅，听到走在前面的导演叫了声“谭总”。
谭诉单手抄着大衣的口袋在看手机，听到声音抬了抬眼。
是一行六七个人。
导演加快脚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热切的笑，自我介绍说：“谭总，我叫田扬，是个导演。去年11月的时候我们见过的。”
其实田导没指望谭诉这样的人会记得他，就是遇到了想趁机混个脸熟，希望能留下点印象。
谭诉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后面收回，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问了声：“拍什么的？”
田导本以为这么打完招呼就结束了，没想到还能被问这么一句，受宠若惊，立刻回答：“拍电视剧的。”
她顺带着介绍了自己的过往作品，然后重点提到现在正在拍的剧。
小周原本正在和孟戚漾说她们大学宿舍四个人有两个人是她的粉丝，听到那声“谭总”停了下来，没想到看见一个斯文又英俊的男人。
听着田导说话，她小声问孟戚漾：“辛老师，那是谁啊？田导跟他说话怎么那么客气。”
孟戚漾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
在她们前面一点点的刘姐听到那声“谭总”，又看田导的态度，就知道是谁了。
“不得了的人。”
低声跟孟戚漾和小周说完，刘姐走了过去。
大好的机会，能留下点印象也好，谁不想混进那个圈子。
等着田导介绍完作品，谭诉淡淡“嗯”了一声，刘姐上前递名片，说：“谭总您好，我姓刘，是个制片。跟田导一起的。”
田导看到刘姐的名片，暗自后悔今天怎么就没带名片呢。
谭诉扫了一眼，没说话，倒是接了名片。
刷过脸了、名片递完了，田导和刘姐很有眼色，没有再打扰，说了一声就走了。
落在后面等他们打招呼的人跟上，一起去坐电梯。
走过谭诉身边时，小周礼貌地朝人点了点头，顺便悄悄看了一眼。
走过后，她忍不住抓住孟戚漾的手臂，小声说：“妈呀，好帅，气场好强。”
今晚是宋新阳组的局。他和段嘉深是一起来的。
下了车进来，他正好看到侧身站着的谭诉。
“三哥，看什么呢。”
宋新阳顺着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就看到一行人走进电梯。
最后进去的是两个女人，进去后转过身面朝外面，其中一个长得清纯漂亮，让他多看了两眼。
那边电梯的门刚开始缓缓合上，谭诉已经回了身，随意把手里的名片往大衣口袋一放。
“不是说马上到么，怎么才来。”
说话时他看了眼段嘉深，却见段嘉深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别处。
宋新阳收回视线说：“本来是的。刚跟你说完，前面两辆车碰了，堵了好一会儿。可不是我们谎报军情，你说是吧，深哥。”
他说着看向段嘉深，却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深哥，你怎么了？还没喝呢，就心不在焉了，不会今天又要趴下吧。”
段嘉深很没好气，“下车冻的，今天这么冷。一会儿让我看看到底是谁趴下。”
宋新阳“嘿嘿”一笑：“走走走，上去。”
第38章
进到包间, 小周几人好奇地问田导和刘姐，那个谭总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一听说是那个圈子的, 几人更来劲了。
小周说：“怪不得呢。刚才走过他身边, 我看他一眼，正好他往我们这儿看过来，我腿都要打颤了, 气场好强。辛老师，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孟戚漾跟着点点头，“有。”
执行导演说：“刘姐、田哥, 你们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 记得带带我们啊。”
刘姐笑了笑：“也得能啊。我那名片送了，人家估计看都不看一眼就扔了。”
田导：“就是争取混个脸熟。”
似乎不论是人还是事, 只要是沾上那个圈子, 就自动带上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神秘感。
越是不知道, 越是让人好奇, 听点真真假假的八卦也是好的。
大家聊得很起劲, 直到他们后来叫的人陆续来了，才换话题开始聊别的。
宋新阳的长期包房也在同一层。
在这层的最里面, 是这里最大的一间。
包间里人不少，几张桌上摆满了酒，男男女女的，玩得很开。
有个女团成员拿着麦在唱歌，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
宋新阳玩了会儿抓手指游戏, 就跟人调笑去了, 顺带看了眼跟大佛似的谭诉和段嘉深, 心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