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虚言,纯属善意的谎言!
“王爷和灵儿几日没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我们去院子里逛逛。”
傅雪云识趣的拉着傅玲珑施礼:“来时瞧着院子里的花开的极好,倒是不好辜负的。”
白锦渊满意的扫了眼傅雪云。
倒是识趣。二人离开。
阮灵儿拉着白锦渊坐下,亲自给他斟茶:“王爷尝尝可喜欢。”
“这是鲜果茶,兑了鲜薄荷叶。酸甜清新,很爽口呢。”
说着,她端起杯盏,送到白锦渊面前。
白锦渊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接过来尝了口。
说道:“能喝到灵儿新研究的果茶,本王也算是沾了傅家贵女的光了。”
阮灵儿:“……”
啧啧啧,这话酸的呦。
煮碗饺子都无需蘸料了。
“王爷说的哪里的话,好东西自然都是紧着王爷来的。”
面上却乖巧道:“只不过王爷不喜甜,才将这东西拿出来招待小姐妹的。”
白锦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本王何时说过不喜甜。”
阮灵儿:“……”真难哄。
索性起身钻到白锦渊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
“王爷还气吗?”她问道。
白锦渊:“……”“本王……”
话没说完,阮灵儿又是一阵亲亲:“王爷还气吗?”
白锦渊:“……”
“灵儿这算是贿……”
话被堵了回去,柔软的唇瓣小/鸡啄米似的印在脸上。
白锦渊:“……”
他无奈的捏住阮灵儿的小脸:“灵儿惯是会敷衍本王。”
“哪有。”
脸被捏的皱成一团,含糊不清道:“灵儿最在意王爷了,王爷可不能冤枉人。”
白锦渊气笑了:“在意本王,几日都不去见本王?”
阮灵儿理直气壮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倒是有理的紧。”
白锦渊用力捏了捏她的脸,才松了手:“如此说来,倒是本王错怪灵儿了?”
“没有,王爷长得好看,王爷说什么都是对的!”阮灵儿忙道。
好不容易才哄好一点,可不能半途而废了。
白锦渊意味深长的盯着她:“若本王长得不好看,便说什么都是错的了?”
阮灵儿:“……”
你要这么理解,那倒是也没错。
但咱就是说,大可不必这么逆推。
“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脸不红,心不乱的扯犊子:“只要喜欢,便是最好看的!永远都是!”
白锦渊眸底的怨气散去,浮上一抹温柔之色:“胡说八道,也不怕叫人听了笑话。”
看着已经缓和的神色,阮灵儿坚定不移的将厚颜无耻贯彻到底:“怕什么,我可是有王爷撑腰的人!”
果然,白锦渊被这话哄得心情熨帖极了。
也没在为难她。
阮灵儿这才松了口气,喝水润润发干的嗓子。
下意识想问王爷怎么过来了,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刚哄好的,可别再惹炸毛了。
想了想,改口道:“我想在各地开设药铺,由神医谷众位长老,带着亲传弟子坐诊。”
“如此以来,名声能更大些。”
“只是若要同时开药铺,银钱方面会有些紧缺。”
她喋喋不休的碎碎念。
之前她就发现,王爷很喜欢听她念叨家长里短。
或者应该说,王爷很喜欢她主动的告知,以及这种类似于「婚后生活」的氛围。
左右现在也没别的可说。
这事早晚也要告诉王爷,倒不如现在拿出来说一说。
白锦渊却皱起眉头:“一家药铺便如此忙碌,费时费力的,何苦来哉。”
“灵儿若想要银钱,本王回去叫人给你送来就是了。”
他的灵儿,哪里需要分这么多精力去开什么药铺。
如今便没时间陪他,若在忙一些,还不将他给抛之脑后了?
阮灵儿只是随口说给白锦渊听,完全没想到他会反对。
登时愣了下。
反应过来白锦渊介意的是什么,笑着解释道:“我不是为了赚钱。”
“王爷忘了,我中了蛊需要解药的。而且,这也是师父的心愿。”
“神医谷素来治病救人,于国于民,都是大有裨益的啊。”
中蛊。
白锦渊面色陡然一沉,眼底翻/涌着戾气的风暴。
新月被关了这么久,迟迟不肯松口!
担心伤到灵儿,诸多刑具,一个都不敢对新月用!
一时间竟拿她没办法!
还得让人仔细守着她,不能叫她死了!
想到这儿,白锦渊就恼怒。
他还从未有过如此束手束脚的时候!
阮灵儿被他突然的情绪吓了一跳。
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的解释,忙又说道:“开药铺的事,都由底下的人去办,我不用亲自过去,没什么可忙碌的。”
她小心翼翼伸手,抚着白锦渊皱起的眉头:“王爷?”
“嗯。”白锦渊收敛心神。
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才道:“灵儿想做,那就做吧。”
前后巨大的转变,阮灵儿狐疑道:“王爷方才不允,莫不是怕我忙起来,没时间陪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