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渊轻笑,对她的拒绝置之不理。
转身当着她的面,直接跃上屋顶,借力走了。
阮灵儿:“……”
有句国粹不知当讲不当讲。
话说一半也就算了,有门不走,偏要翻墙?
搞的她像是不正经人家似的!
转头,目光落在赤心身上。
赤心:“……”
赤心:“属下也回王府了,院子有莫寒守着,想来应该无碍。”
话落,紧随其后,翻墙离开。
阮灵儿:“……”
咬了咬牙,等着!这笔账算是记下了!
王府里,云逸和初次来王府一样,坐在屋顶上,手里拎着一壶酒。
白锦渊赶回来时,酒壶已经空了大半。
听到声音,云逸晃了下手里的酒壶:“酒不错,知道我要来?”
白锦渊:“猜得到。”
云逸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轻笑:“倒是聪慧。”
随手丢开酒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打一架。”
白锦渊迎身而上。
眨眼的功夫,二人便战做一团。
跟着赶回来的赤心,还没来得及进去看一眼情况,迎面一个剑气斩断的树枝就冲他砸了下来。
狼狈的闪身躲开,擦了把虚汗。
怎么又打起来了,不是都好酒好菜的摆上了吗?
天色渐暗,院儿里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终于收了手。
二人对面而立。
白锦渊眼底带着欣赏:“能与本王交手至此,不落下风,你是第一人。”
云逸嗤笑:“能与我平分秋色,你亦是第一人。”
“我是来给你送礼的。”他从袖口里摸出一块墨玉令牌。
“待灵儿好,这便是送你的礼物,灵儿若受了委屈,这便是你的催命符……”
第395章 真是小家子气的紧
不等白锦渊开口,云逸就转身离开了。
白锦渊:“……”
他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墨玉令牌,眉尾微挑。
墨花令?
白衣小华佗不简单啊。
赤心等了好一会儿,才敢从院子外进来。
看着又是一片狼藉的院落,额角跳了跳:“王爷。”
白锦渊偏头睨了他一眼:“去找安子尘,把他带去城外,国寺里待三天。”
顿了下:“三天后再回来。”
赤心神情一紧:“是,王爷。只是……”
“去国寺待三天,要做什么?”他询问道。
白锦渊勾了勾唇角:“什么都不做。”
赤心:“??”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把人拉去国寺住三天?!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安子尘大人回来后,就去见傅玲珑小姐了。
此刻应该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吧……
想着,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难不成?
王爷就是单纯的,自己被搅扰了,也不想让安子尘大人如意。
顺带……
让安子尘大人折腾他一番?
迎着赤心的视线,白锦渊毫不遮掩眸中的恶意:“怎么?有问题?”
赤心:“没有!”破案了!
白锦渊:“那还不走?等着本王送你?”
赤心心里一紧,讪笑道:“不敢劳烦王爷,属下这就去。”
哭丧着脸转身,希望安子尘大人已经解了相思苦,能轻点收拾他。
……
时间飞逝,眨眼便已是新春。
年节时,阮家大公子阮温玉、和二公子阮泽文,公务没有交接清楚,未能回京。
阮泽武想风光迎娶傅雪云,与阮父阮母商量了一番后,便主动请缨去了边塞。
因此过年时,阮家便只有阮父、阮母和阮灵儿一家三口。
虽然人少,却也温馨热闹。
随着柳树抽芽,离国的使团也进了京都。
安子或听吩咐,早早候在城门处。
见仪仗进京,走上前,对着离国皇子楚皓的马车道:“鸿胪寺安子或,特来接引三殿下。”
离国皇子楚皓掀起车帘,看着安子或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他堂堂皇子,即便没有太子来接引,也该是皇子、或是亲王吧?
安子或轻笑:“三殿下舟车劳顿,不如先去驿馆稍作歇息?”
楚皓有心想要发难,可想到是他们兵败,前来议和,默了默,终究没有说什么。
“走吧。”冷着脸放下车帘,冲外面吩咐道。
马车缓缓上前,安子或正要坐进轿子同行时,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离国公主楚珍靠在车窗旁:“安大人,你们摄政王怎么没来?”
听闻,大朝摄政王,皮相生的极好看。
她还以为今个便能见着了。
安子或客套道:“王爷在筹备婚事,琐事繁多,无法脱身。请殿下见谅。”
见不见谅的,落败之国,还能说什么不成。
谁料,楚珍竟诧异的睁大眼睛:“筹备婚事?”
他们来议和,她则是来和亲。
未婚的摄政王,竟不等她挑选过,就早早将婚事定下了?
脸上一冷:“你们王爷,难道不知本公主是来做什么的吗?”
安子尘笑道:“自然是知道的。”
“知道竟然还着急成婚?”楚珍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