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诶,你不喜欢程玫了吗,我记得你还写过情书给她?”
“呵呵,你还记得这事。”
“王平伟当全班念过!”
“那傻子。”
“当时还没念完就被你阻止了,当时真想听完,好学习学习,呵!”
“学习个屁,我自己把草稿夹错了,终稿一共就几句话,那封信根本就没什么,后来还被你们说得那么肉麻,明显是王平伟那小子断章取义、加油添醋嘛!不过,我倒是得认真写过一封,但不是写给程玫的。”
“在哪,什么时候拿给我观摩一下,下次也学会来写。”
“早被我撕了,你要真的写给谁,我帮你写,你自己写也行,有专门教你写情书的书,下次去拐子店里找找,那家伙什么书都有卖。”
“呵,他号称铁拐李嘛,散仙级别的人物。”
“对,只要来漂亮女生买东西,那傻就来了劲,色眯眯一直找人家搭话,跟人家聊了半天,到最后却一分钱不少,真是铁拐李,一毛不拔!”
“哈哈,色这点跟你比还是差多了!”许斌笑着摇摇头。
“我在人们心中就这幅色狼的嘴脸?”
“是啊,你不说,谁也想不到你是个专心的人。”
“是,我都觉得自己有时候表里不一。”
“那你平时怎么老喜欢撩别的女生?”
“我只是开开玩笑啊,人人不都是这样,为什么老盯着我?”
“我就不会,我专一!”
“你还不会,你比谁都想吧,你个小骚货!”
“呵呵,我本来以为只有我是个专一的人,看来你也是。”
“唉,可这次我是真的要放弃了,我低声下气的主动找了她好多次,她根本不理我了,还……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狠呢。”
“放心,我觉得她会回心转意的。”
“难!看过易经没有?”
“易经,听过,怎么?”
“我爸小时候给我讲过些易经的内容,说天地分阴阳,天是阳,地为阴,男人是阳,女人是阴。你看,男人是天,天就是乾,是刚健的,看起来很硬,可是越深入越空洞脆弱,外表坚内心软。再说地,是坤,是柔的,可以孕育生命,包罗万象,你掘地三尺都可以,但是柔柔柔,柔到一定程度,到了地深处,可就坚硬无比了,你再挖就别想了,是不是跟女人一样,表面柔弱,狠起来你就别想了。”
“诶,放心,兄弟,你希望还是很大的,起码你们都考了同一所学校,同专业,说不定哪天就和好了呢?”
“考个鬼哦,一点把握都没有,听天由命吧!来,这还有半瓶,我先喝一半,剩下的你干了,为失恋阵线联盟干杯!”
两人平时滴酒不沾的人口吹瓶子,叽里咕噜当喝汽水一样把酒瓶干的个翻了天,才结了账,出了店门。
昏暗的街头,两人肩挽着肩,踉踉跄跄走在马路中央……
“小方,你这个你这个解人,算你狠,以后别让我碰到你,见一次我骂你一次!”
许斌也跟着对望不到尽头的街喊:“我要出去赚钱,发大财!!”
“对头,考个文艺学校算什么算什么鸟,老子不读了怎么演,等我出去赚了大钱,开辆车停到你家门口,堵住你家路,噗!”
“不发财我永远不回来!”
“呵呵,太像个男人了!许斌,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嗯?”
“说,是什么!”
“坚持……一粒……恒心!”
“不错,我们将来都能成大事!”
“哈哈,那当然,偶,我是谁,我是谁谁,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耽误吗?女人算什么,有了钱要什么有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瞎芳算个屁呀,陪呸!”
“对,她是什么屁,周翔又是什么屁,呸!”
“我他妈为了考文艺徐学校,什么都不顾了,还去努力读书拉,为谁,为谁?我每次碰到她一下,就被她用笔刺的满手的烂了,到现在在还有痕迹,你说给这是怎么人?每一次,每一次当到我的面跟唐晨、王平伟瞎搞细说,你说这是个什么人?还有,就是,小学究懂男女关系,就喜欢过男生的人,你说这是算什么人?你以为,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转学,不就是她逼走的,跟她吵吵架,就不跟我同桌,就算了,还要去跟雷老虎那告状,把我所有的事都说了,太狠了,雷拉忽就一直针对我,你说着是什么人?是畜生吗?我是不是上辈子欠她钱?我又一次到牛角湾堵到她,就扯了她一下,就被她打了一巴掌,你说说着人?你知不知道,我以前真的想过奸了她,地点就像好了,就在那个小林,再娶了她,她入锅她真的那么狠,报案,让我作让我坐牢,也算把她看清楚点了!”
“不要单恋一枝花,不要单恋一枝花,一个女人算什么,算什么,没那个屁要!”
“呵呵,想想不可以吗?你还以这话为我真会那么做,我差不会那么傻喔,毁了自己,她反正无所谓,眼睛都不眨一眨,我只是这没想到,跟她我认识了那门多年,她会这么厌我,真是失败。”
“什么卵人,呸!”
“从小到大上学放学跟男的一起走,上小学喜欢封雷,初中拉喜欢我,现在又不知道喜欢上了谁拉,真是个是贱冷!”
“以后不要想了,我都不想了,周翔我也不想了,我现在就像薛本事赚钱……如果有了钱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