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深吸了一口气,又说,“跟以前一样,我们是一个团队,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注意相互取长补短,别逞能。
不要因为对方阶品比我们底就轻敌大意,每一次战斗都抱着‘打不过’的心思全力以赴。
要用最积极的态度,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
这是每次面对战役之前,秦浅都要给他们做的战前动员。
而她的队友们也都十分给力,没有把她的话当做耳边风。
这才能一次次地化险为夷。
宋执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眼睛一眯。
随即开始咳嗽。
“咳咳……咳咳……”他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我很虚弱,求贴贴]的模样。
见秦浅在想事情,无动于衷。
他站起身,踉跄着走过去,一个“不小心”,摔进她怀里。
“唔……咳咳……”宋执艰难地说,“头有点晕。”
一边说,一边把人家姑娘抱了个结结实实。
他的脸凉冰冰的,他的唇瓣却是滚烫。
蹭着她柔软的颈窝,是酥酥的痒。
秦浅一开始还以为他真的不舒服。
直到他在她脸边亲了一口,才意识到这货就是在骗人!
他也坏坏一笑,“亲回来了。”
不等秦浅发脾气,他扯开自己的大衣,将小小一只的秦浅整个包在衣服里。
“唔唔哇……放开!呜呜……”
秦浅在里面扑腾,挣扎,掐他的肚肚肉,呵他痒痒。
宋执咬牙死都不妥协。
嘿嘿,他才不放呢。
抓到了就是他的了。
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缠着她,踹他满头包,他都不放手。
下午两点。
小公寓的门开了。
秦浅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
依旧穿的像是麻袋。
手上只拎了一个小布袋子。
身后的宋执就比较惨了,前面一个旅行包,后面一个大背包,左右各抓着两个大布口袋。
从门框里挤出来,头顶上还站着一只鸟。
邻居看过来,都惊了。
嚯,这小子干嘛去啊?
这头顶大包,脸挂迷彩,眼含热泪,背扛搂抱的造型。
是挨完家法,还得扛大包啊。
这得把媳妇得罪成什么样啊?
再看看前面走着的秦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咚咚咚地下楼了。
在场的男人们都是一阵恶寒。
咿呀~~
长得好看有啥用啊?
还不是躲不开被家暴的命运,还是我家媳妇好,最起码不打我。
车子离开基地,朝着熊哥所在的山头行驶。
周围白茫茫一片,行驶了半小时,周围已经荒无人烟了。
及膝的大雪,让小小的桑塔纳举步维艰。
勉强开到山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秦浅感受了一下,确定绝对安全。
这才下车,将破桑塔纳收了起来,换出许久不见的房车来。
车内还残留着极热时期的温度,上次泡好的冰红茶,冰块还在被子里挤来挤去、
秦浅上车,宋执忙前忙后给车子做保温措施,安装防滑轮胎,外加给车载暖具放燃料。
忙的满头大汗,不亦乐乎。
等一切都弄完之后,他微微喘着粗气,从地上捧起一抔雪塞进嘴巴里。
哎,总算弄完了,今晚在里面过夜不会冷了。
进门,看见秦浅已经换上了一件粉色的羽绒服,把脸上的丑装都给去掉了。
又恢复成了那个貌美如花的小仙女模样。
脚踩进电热脚炉里。
双手插在电热暖手宝里,整个人缩成一小团。
风暖的热度还没上来,外面的寒意却已经侵袭进了车里。
她缩成了一个小团子,整个人都窝进了羽绒服里。
太冷了,刚才换个衣服卸个妆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冻穿了。
手指都被冻得没了血色,寒气带着恶意钻进她的皮肉,似乎要将她每一滴血液都冻住。
宋执赶紧烧了点热水,递到她手里给她暖和着。
“一会儿就好了,冷就去床上窝着。”
秦浅摇头,哆嗦着,“不想动,一动就往骨头缝里钻风!”
宋执笑了一声,走过去将她整个一团抱起来放进被窝。
用厚厚的棉被将她包裹住。
秦浅心里感慨着,她这羽绒服可是2000多买的牌子货!
没想到还不如之前她穿的那件破袄子抗冻。
等会儿还得换上厚实点的衣服。
要风度不要温度这种事儿,跟她是真没关系。
她怂了。
车内温度稍微高了一点以后,秦浅就从被窝里钻出来,换上了正经的装备。
保暖内衣,暖宝宝,电热护腰宝。
保暖裤,羊绒毛裤,羊绒护膝,加绒滑雪裤,兔绒袜子,山地棉靴。
风帽风镜,毛绒围脖和手套。
再加上一件巴掌厚的防风抗寒的冲锋衣。
哈哈哈!
谁都冻不到她了!
去你大爷的美丽冻人。
过了一会儿,飞出去巡视地形的大嘴从林子里飞了回来。
冻得翅膀都僵硬了,嘎嘎叫唤着,“老子要被冻成速冻食品了!!嘎嘎嘎,尼玛的鬼天气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