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团宠,父母兄弟把你宠上天、男人把你宠上天,都不如自己飞上天!
只要自己飞上去了,自然而然万众瞩目,大家都会把你捧着供着了!
年夜饭吃得和乐融融,但散了之后,老夫妻和小夫妻,还是单独聊了会儿。
毕竟,自从腊八出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能在一起商量事情。
靠传递消息,难免会有一些误解、错漏。
要谋大事,少不得得把楚潇叫过来。
“皇上精神不振,看样子要出大事。”阎怀谷最先关心的,自然是这个。
邬蔓青睨了他一眼,道:“心疼你的兄长了?”
要出什么大事,他们心里都有了猜想。
一定是阎屹迫不及待想要上位!
先是利用阎佩瑜将阎襄打垮;
把阎稷送走——虽然是阎佩瑜做的,但他也是知情人,并且还不一定真能放过阎稷;
害死了阎褚;只剩下一个六皇子!
动不动六皇子,其实都不重要,因为那小毛孩确实是威胁不到他了。
只要皇帝驾崩,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登基!
不得不说,楚潇的推断真的是大胆又神准!
“我心疼他什么?”阎怀谷怼了邬蔓青一句,道:“他要是不动我儿子,就算这么多年为了巩固皇权而打压我,那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他偏偏要动我儿子!”
目前为止,他们都一直认为:阎佩瑜差点死了,是阎怀谷下的手。
可楚潇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王爷王妃,你们为何认定先前毒害世子的人,必定是皇上,而不可能是……”
她看了一圈,道:“是太子呢?”
不等众人回答,又看向阎佩瑜,道:“世子,你的看法呢?”
“我原本的看法,也认定了是皇上。”阎佩瑜捏了捏应采澜的手,道:“不过澜澜早就提醒我了,能够把整件事情做得如此流畅完美的人,除了皇上、还有太子!”
楚潇看向应采澜,有些惊讶:“原来澜姐早有推测,没见你说。”
应采澜笑了笑,道:“以前不敢说呀。我说什么话,不都是偷偷跟阎望说的,哪儿敢声张?也就阎望纵着我,说什么都行,我才敢说呀!”
阎佩瑜与她对视,眼神宛如能拉丝一般,糖度极高!
小夫妻俩感情好,老夫妻都是欣慰的。
楚潇也比较安心。
男人多薄幸,至少目前而言算好也行。
“可这事……”阎怀谷问:“咱们也不能直接去问个结果。”
反正——
父子内斗,皇帝扶持阎稷制衡太子,太子便干脆对皇帝下手……
而他们这边的想法,则是不管是皇帝还是太子,都要推掉!
因为这对父子一定会压制康亲王府,想要翻身,必定要开创一个全新局面。
所以,不管是皇帝做的,还是太子做的。这个真相,其实不是多么重要!
可应采澜却有提议:“我觉得,白青山一定知道什么!”
邬蔓青说道:“他现在是太子的人,咱们也不能强行拿他来问供。”
楚潇不愧是智谋天花板,立即从这三言两语中,摘取了一个重点:“白太医原本不是太子的人,也就是近段时间才光明正大在东宫露面的。若非要说他跟世子先前中毒的事有关,想来便是这件了!世子没有死成,那是出乎意料,但白青山确实立了功,所以才能调到东宫做事。如此一来,合乎情理!”
应采澜点点头,道:“我与他接触不多,但传声师兄对他自己的师兄是了解的。据说,他历来不爱跟白青山来往,只用了一句话形容: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
柳传声是真真正正的有风骨的人,而白青山却是奴颜婢膝、阿谀奉承、蝇营狗苟、贪图富贵!
所以,白青山为了往上爬、为了得到太子的器重,帮太子隐瞒住谋害阎佩瑜的真相,完全是有可能的!
然而还有一个疑点——
第384章 咱们第一次在一起过年
阎佩瑜问:“可我想不明白,他应该是还需要我帮助的,想要我死,也应该是过了河才拆桥!”
河还没过,就把桥拆了,真的是想不通!
这的确是个叫人疑惑的地方。
楚潇问:“世子,在那之前,你可有做过什么事、或者说过什么话,是令太子忌惮的?”
“最初毒发的那段时日,我病得很厉害,每日浑浑噩噩的,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候多,不太能想起来了。”阎佩瑜从小跟在太子身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太多,哪里记得那么多?
非要去想在他中毒之前的所言所行,一时半会儿能够记起的也不多。
他看向应采澜,道:“后来,我让向冲给九皇叔去信,恳求皇婶救我。九皇婶虽然没能亲自来,也通过描述的症状,给了我一些药。这才吊住我的命,等到澜澜的到来。”
他说的「到来」,只有他们俩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她的到来,即便娶的还是应二小姐,他也活不成的。
“潇弟说的是有可能的。”应采澜明白他的意思,说道:“阎望,太子这个人城府极深,内心说不定憋着一个黑洞。也许是你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打开了这个黑洞机关,让他对你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