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觉得以母亲的智商,怕是根本不知道她在试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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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如?”何雯听的皱眉,好好的二嫂不叫,叫如如干什么,而且如如写故事,这都哪跟哪啊。
从昨日来看,江氏一直在试探什么,具体不清楚,唯一清楚地是江氏知道如如是谁。
看到何雯皱眉,江氏心说,就知道你们在骗我。
“那是你二嫂,好好说话。”何雯没接什么故事那茬,谁知道这个心眼子这么多的四儿媳是不是在试探她。
反正在侯府,讲规矩就对了。
恩?还真知道。“母亲,儿媳当然尊敬二嫂,不过是想逗逗母亲罢了,昨日我们妯娌四人一起吃酒,几个嫂子可说了,母亲如今对他们可好呢,母亲可不能因为我离得远,就对我不好呀!”
看来真的就这么回事了,想想也是,三嫂那个人惯会大惊小怪,搞得她一惊一乍。
但他们现在隐隐约约的排除她,那种感觉不会错。
“我对你们都jsg是一视同仁的,你刚回来,可能有些不习惯,慢慢的就好了。今日我起得早,有些困顿,要休个午觉,你也回去吧。”
中午酒喝的多了点,这会何雯是真有些困了。
“是,那儿媳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
婚礼越近,家里人来人往的人也越多,何雯也不能好好逍遥,经常被拉出来当吉祥物,这个来拜见,那个来请安。
她辈分高,家里又是侯府,晚辈和军中下属家眷,这几日竟见了许多。
待婚礼正日子那天,人更是多。
女宾主桌这边,何雯做主家位置,一边是郑国公夫人,另一边是永顺侯夫人。
这俩夫人年纪都比何雯大很多,但人家老头能活,还不让位置,所以,人俩还是夫人。
原身跟他们都不太熟,尤其是永顺侯府和永定侯府的关系,极其微妙。但实际上永顺侯府和永定侯府是姻亲。赵氏的女儿叶暖嫁与永顺侯的大儿子为妻。
当年,永顺侯和先侯爷同在先帝麾下效力,二人共同征战,惺惺相惜,约定以后要结成儿女亲家。
当时定的是永定侯的嫡女叶暄嫁给永顺侯的嫡长子,但谁知,永顺侯嫡长子一场意外从马上掉下,导致残疾。
何雯的婆婆听说此事,闹着让老侯爷去解除婚约。永顺侯苦苦哀求,最后嫁过去的变成赵氏的女儿叶暖。赵氏受此打击,常年缠绵病榻。
两家商定后,永定侯给叶暄也很快定了门婚事,嫁到外地,二十年也没有回来过。
本来是好事一桩,谁知一场意外,让两家既结亲又结仇。好长一段时间,两家都是互相避让,彼此不见。
前几年,叶暖的夫君病情加重,京中气候不好,永顺侯夫人就带着前往南方养病,两府更是没有了交集。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婚礼本来没有请永顺侯府,谁知对方今日突然上门。大喜日子,总不能撵人,这才请进来入座。
晚间,送走宾客,戴氏开始整理今日礼账,看到永顺侯府给送的东西后,忍不住惊呼,这也太贵重了。
只见礼单上珍珠翡翠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颗夜明珠。“最近可有永顺侯的消息,可是他在朝中遇到麻烦了?”
戴氏第一反应是永顺侯有什么事情,要求到他家。
叶侯接过礼单,也皱起眉头。“西南那边最近很稳定,没接到什么异常消息。”永顺侯驻守西南。
“那就怪了,今日永顺侯夫人不请而来,席间也并没有异常,这礼单还搞了两套,一套在礼盒外面,一套在里面,今日人这么多,她家的礼单看上去没有异常,谁还能开箱检验不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戴氏心说,这两口子,没一个好玩意。
“她送的东西这么贵重,必有所求,看着吧,不出两日,还会上门的,且等着吧。”
叶侯也实在想不到是什么事,但对方显然有目的,他们等着便是。
“哎,也不知道大妹妹、二妹妹都怎么样了。”@
今日见到永顺侯夫人,戴氏忽然想起这俩个妹妹来了,她嫁过来时,母亲还不像现在这般顶事,几个妹妹每日都去她的院子转悠,谁知道后来都嫁的那般远。
二十年了,戴氏感慨,怕是见面都认不出来了吧。大妹妹、三妹妹还好,偶尔还有家书回来,二妹妹自从嫁到永顺侯府,再也没给家里只言片语。
*
知文婚礼结束后,戴氏能稍微喘口气,这才有时间将炙百味上个月的帐查一下。
不查不知道也,一查,竟然赚这么多!
开业第一个月,本身花销就多,抛除花销月租这些,到四月最后一日,竟然净赚六百五十两!
开业后,管事每三天来回一次话,从管事日常的汇报中,戴氏能估摸出炙百味赚了,却没想到赚这么多。这好事,要跟母亲还有那俩合伙人分享。
于是,这日晚间,几人聚在何雯的屋子里,坐地分钱。
何雯和戴氏,每人能分二百六十两,一个月的分红,就比何雯八个月的月钱还要多,比她京郊那个小庄子一年赚的还多,快赶上她另一个稍微大些的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