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竹沥走过来。
“竹沥,你来了,这猫的主人可有找到?”这一直放在府上也不行,万一人家是误入府门,那主人家可不得着急死。
所以她后来想起来,便让竹沥去打听一下,这四方街里到底有何人家里丢了猫。
竹沥摇了摇头,道:“公主,没有找到这猫的主人。”
“嘶?那可真是怪了,这猫是怎么入府的?”
小豆芽突然猜测道:“公主,有没有可能这猫没有主人,是野猫呢?”
“这不可能!”聂卿萦连声否认。“我初见这猫之时还是在院里,哪有那么巧,这猫就这样到了我院内?”
“还有这猫的毛这么顺,若是没有人打理过,恐怕都快打结了,所以说它不可能没有主人。”
“竹沥姐姐,公主说的真的还挺有道理的。”小豆芽这次也非常认可。
公主府内。
缪月察觉到萧菀韵一回府,就将自己关在了房内。
说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缪月无奈,也只好出去了。
严漠忙完军中事务,便赶回府了。
“缪月,你怎么唉声叹气的?”严漠问道。
“奴婢只是担心公主,自公主今早回府,到现在已经把自己关在房内两个时辰了,连午膳也没有用。”
严漠顿神:在这世上,能扰她心乱之人……恐怕就只有那个人了。
随后,他朝内院走去。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打乱了她的思绪。萧菀韵问道:“是谁?”
“公主,是我。”
“严漠?”他不是在忙军务吗?怎么回来了?
萧菀韵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过去将门给打开了。
她绝对不能让严漠察觉到什么!若是他真的发现自己有一段不堪的过往,定是会厌恶她,看不起她。
认为她一个公主,跟在一个平民后面追来追去,最后还是以失败收场,她如此,可能在严漠看来,就是在替严家蒙羞。
毕竟他好歹是左相府的公子。
“我听缪月说,公主从回府之后心情便不大好,可是在出府之时出了什么事?”
“严漠,本公主无事,就是太累了。”萧菀韵淡声道。
听到她这样说,袖口的拳头已经握紧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既然公主累了,便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也不再打扰。”话尽,便径直告退了。
“严……”萧菀韵本想喊住他,但还是没有喊出来。
严漠,对不起,本来不该瞒你的,可是……本公主赌不起。
她是一个输过一次的人了,若是被父皇母后知道她与严漠生了间隙,后果不堪设想。
严漠踏出院门,吐了口浊气。
原来……不管我如何对你好,你都是忘不了那个人。
自她下嫁给自己,似乎除了表面上的夫妻和谐,私下里他们的接触可谓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过了一月,她有一天对自己说。她愿意接受自己了,他听到那句话,不知道高兴了多久。
可是到头来,还是他会错了意。说的什么接受自己的话,从头至尾都是在欺骗自己。
如今她与那个男人一见面,她的心就已经有所动摇了。难道年少之时的过往,还敌不住他们二人的一见钟情吗?
现在想来,还真是又可笑,又讽刺……
怪不得一直以来,萧菀韵宁愿唤自己名字,也不愿唤自己一声夫君。
原来在她眼里,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她的夫君。甚至刚才还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谎。
“来人!”严漠直接喊了一声。
一个小厮走上前来行礼:“见过驸马!”
“去,把酒拿来!”严漠冷声吩咐道。
他现在才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竟会让自己如此累。尤其还是爱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是!”见他如此生气,小厮不敢不应。
太子府,绛雪阁的药房内。
聂卿萦正在捣鼓自己的药。
咦?好像有一味药草不记得名字了?
第二百零四章:讲故事,他的疑心
聂卿萦直接头也不抬地喊了句。“小豆芽,将左边第二层的《百草经》给拿过来!”
随后,果然有一本书摆在桌案上。
“谢了!”聂卿萦直接想要去拿书。
那书上顿时多了一只手。
聂卿萦顺着目光微微抬头。“萧奕辞?你怎么在这儿?”
“蹦哒”一声。聂卿萦的前额被弹了一下。“啊……”
“说了多少遍,唤夫君?怎还不长记性?”
她捂住自己的额头,揉了两下。
“很疼的,我头又不是铁打的!”聂卿萦似乎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本殿前些时日有些忙不过来,萦儿可是怪本殿了?”他淡声问道。
“怪你有用吗?再说……又不是非你不可,我可以找其他人。”
“什么人?”
“你管得着吗?反正是个人就好了。”
“……”什么叫是个人就好了?他在外打打拼拼。
这女人是脑袋装浆糊了?当他不存在是吗?
“男的女的?”萧奕辞不死心地问道。
“呃……”敢情想歪的是某人呐?
“应该是女的……”
“你还应该是女的?”萧奕辞心中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