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是给大宝青史留名。
为父皇正名。至于他自己,有什么要紧?
说穿了,儿子将来能不给他追封?孙子能不给他追封?
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比皇帝过得还好。
宁王妃就觉得,现在海州的局面就在好转?
野蔓说:“那还差得远。”
宁王说:“房建德可以。”
野蔓点头:“还行。”
宁王决定了,和房建德学一学。
当然,现在不会轻举妄动。不过,以后有人能用,也是挺好的。
宁王问:“汪景伯呢?”
野蔓说:“不知道,看他自己吧。”
宁王脑洞:“你是不是从小五的梦里捞人了?为什么你捞的就有用?”
宁王妃怼他:“这该问你自己。”
宁王错了,自罚三杯。等等,他好奇:“小五不会暴露别人吧?”
野蔓说:“你看他这个瞎折腾。”
宁王妃说:“应该是谭季文和荣翠筠最能折腾,小五最先看上他们。”
野蔓说:“得谭季文者得天下?得龙潭者得虎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宁王妃笑的不行。
长史就觉得小五挺会玩的:“他现在大概忙着稳住自己的位置。手忙脚乱了。”
野蔓点头:“他再不好好玩,他娘危险了。”
宁王妃感慨:“这毫无章法。”
野蔓说:“乱拳打死老师傅。”
宁王点头。不能小瞧小五。还是要留意一些。
不过,小五这么生龙活虎的,说明海州的事过去了。至于小五将来记恨,就看他有没有机会了。
有小厮跑过来,呈给宁王一沓纸。
宁王翻着看一遍,递给王妃。
小厮解释:“谭季文作诗,杨小五跟了一首。杨小五诗兴大发又作了一首词。”
宁王妃看完,转给神医,一边评论:“小五是疯狂暴露自己,生怕人不知道他有问题。”
野蔓突然想:“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呢?既然已经暴露,那就证明自己不同。有人喜欢赌这种。”
宁王妃问:“你觉得他还有什么可赌的?”
野蔓说:“够可爱?”
宁王妃眨眼睛。
野蔓说:“如果让老祖喜欢,哄孩子玩玩未尝不可。人只要能出名,就成功了一半。”
宁王妃竟然觉得、有道理?毕竟,这世上,赌徒是真不少。
别的机会凑不上,赌这个、赚了才疯。
宁王妃说:“或许谭季文、荣翠筠都是这种人。”
野蔓说:“虽然孟家疯,孟家不可能看上他。商人疯,但商人更精明。”
长史说:“说到底是他们、闹着玩。不过,如果有一个真有脑子的,也说不准。”
总之,必须警惕。一个皇子,就值得警惕了。
当然,如果解决了他爹,小五再怎么折腾都是白搭。
短时间内,小五是折腾不出名堂的。
只要看着他别把事情闹大,连累了无辜。
长史看着词:“怎么可能是小五写的?”他记起来,“荣三郎喜欢抄别人,小五也是。”
说到荣三郎,就替荣老爷叹息。
宁王问小娘子:“荣老爷准备怎么办?”
野蔓说:“他自己受着。”
宁王看她是认真的。
不过也是,不受着、他还想怎么地?
野蔓说:“非蠢既坏,你看他现在做什么?”
长史摇摇头:“和荣翠筠扯什么?”
宁王妃问:“你以后都不认吗?”
野蔓问:“我不是认过了吗?”
宁王妃点头,也是。她都追到吏部衙门了,大家都知道是荣佯不认。
长史说:“小娘子说过以后会接朱夫人的。”
野蔓说:“大事忙完再管她小事。”
宁王妃就明白了。
第366章 ,都是宁州人
野蔓骑着下黑脚回到观前街,街上好像有点热闹。
街上天天都热闹,今天新的热闹。
挺巧,野蔓逮着汪翱,问:“怎么回事?”
汪翱之前在国子监读书,今年也中举了,这不算什么。
但是,举人也有价值,被盯上了。
他看着野蔓、面善、又肯定没见过这么俊异的少年,不过问个话而已,街上谁都会回答。
汪翱回答的更有礼:“宁州、松山书院今年中了十八个举人,这会儿来了十几个。”
边上的人哇:“松山书院好厉害咩?”
汪翱有礼:“松山书院是很不错。皇长子慕名而来,邀请他们赴宴。”
野蔓问:“大郎亲自来了?”
汪翱听到这称呼就乐了:“没。是荣翠筠和几个新科举人,带了皇长子的厚礼。”
下黑脚一声嘶吼,撒丫子往前冲。
野蔓忙喊:“小心小心!这马人来疯了!”
汪翱在后边看着、马跑的挺快,人来疯是什么意思?
是马看到人多也去凑热闹?
秀异的少年、神骏的马,汪翱也想去看热闹。
宁州、类似于会馆的所在,门口人之多,外边都挤不进去。
闹哄哄的听不清说什么、也看不清具体在发生什么。
“小心!”野蔓老祖的提醒并没那么走心。
下黑脚好像能懂,愈发嘶吼着,朝人多的地方去。